金角蹑手蹑脚地走了过来,铁大牛假装没看见,猛地一转身,双手一抱,“海底捞月!”铁大牛哈哈大笑,心想:这下还抓不住你?金角身子一翻,“嘿嘿,没抓着,回马鞭!”铁大牛脸上结结实实挨了金角一尾巴,三人哈哈大笑。
铁大牛颜面挂不住,一心一意要捉住金角报仇。奈何金角已非昔日吴下阿蒙,把铁大牛当乐子耍。三人只见铁大牛一会儿脸上青一块,一会儿紫一块,一会儿裤子破了个大洞,一会儿头上多了个鸟巢总之,铁大牛不但没抓到金角,自己反而丑态百出。“哼!”铁大牛累得直喘气,不得不放弃,寻思以后和琴诗书两人共同惩治金角。
“呵呵,我们在这儿休息一下,享受一餐美味,然后再进幻神岛,好吗?”两长老提议道。这下甚合铁大牛之意只见他往地上一躺,摊开四肢睡起觉来。土木长老凌空一抓,许多树枝纷纷飞了过来,吱吱声响个不停,一会儿工夫,本来鲜嫩柔和的的树枝变成了干柴。神树长老衣袖一抖,凭空出现了八只洁白鸡。沙沙几下,神树长老手指乱,那鸡纷纷被开膛剖肚,处理得干干净净。土木长老架起干柴,拇指一扣,巨一道火苗窜了出来,滋滋滋,干柴很快就燃烧起来。神树长老用树枝把那鸡串了起来,隔着旺火烤起烧鸡来。
“土木,我们可有几百年没吃骷髅草了,想念吗?”神树长老口流涎水问。
“呵呵,神树,我们可有近四百年没品尝骷髅草了,记得那时你十六,我十四,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加上润木,巨木共四人偷偷爬进了幻树长老的苗圃园。嘿嘿,我们那时竟以为它是鸡,而不知是名扬天下的骷髅草,居然统统把它们全烤着吃了。”土木长老望着天空,目光柔和,满是缅怀的神色。
“呵呵,那一次我们可吃了个肚皮饱满,结果被幻树长老现了,害得我们坐了半个月的水牢。”神树长老哈哈大笑。
“哼!你还意思,坐水牢时是谁骑在我脖子上啊?水牢中蚂蝗,吸血鱼,狗头虱横行,半个月下来,我整整瘦了四十斤,像一具骷髅,我额娘见了都伤心得流泪了。”
“是啊,水牢太恐怖,至今想来仍心胆凄寒。”神树长老唏嘘不已。
“最糟的是那次把鸡全吃光了,害得骷髅草在幻木森林绝了种,故才出水牢,我们又进了火云洞,差变成了烤猪了。都是你,死神树,出的馊主意,一张最奇搀无比,可把大家害惨了,你可知道,出了火云洞,我额爹又给了我一顿竹炒肉,让我**肿得像山羊角,七天都得趴着睡。”
“呵呵,火云洞你可没白坐,那七七四十九招火云血掌威力无比啊。”神树长老捋捋了胡须笑着。
“呵呵,你不我倒忘了,若非那七七四十九招火云血掌我们哪有那么容易当上长老啊。”
“是啊,我们四人做长老时都不到九十岁,这下可闯了幻神族的历史记录了。”神树长老哈哈大笑,心情极度畅快。
“哼!这次的骷髅草可不能全吃光了,什么得带些回幻木森林留种。”土木长老气呼呼地,毕竟那半个月的水牢,十天的火云洞可让他终生难忘。
“呵呵,那当然,那当然!”神树长老陪着笑脸。林楠听两长老谈年少之事,也听得心潮澎湃,满脑子都是年少时与狗蛋子,山娃子们的身影。
“呵呵,骷髅草快烤熟了,土木,你那老家当还带在身上吗?”
“这怎会忘呢?你瞧!”土木长老变戏法似地掏出一大迭罐子来,有玉香草,芝麻油,胡椒粉
“呵呵,老家当一个不少。”神树长老一把接个罐子,麻利的上油刷粉,忙个不停。“那当然,当年的趣事怎么也忘不了啊。”土木长老当场擂了神树长老一拳。
“呀!心,可千万别碰倒了鸡。”神树长老心地。一会儿工夫,诱人的香气弥散开来哦。林楠被引诱得直流口水,金角更是眼巴巴的,口水拖的三尺长,若不是顾及神树长老那恐怖的身手,早抢起来了。“恩!什么东西这么香?”正在睡觉的铁大牛也停止了大呼噜,一骨碌爬了起来,睁开眼睛四处张望。
“哇!”见到那黄油油、香喷喷的鸡,铁大牛伸手一抓。“啪!”手被神树长老打掉了。“还没熟,你急个屁啊!”神树长老不高兴地,全神贯注地烤他的鸡。
“呵呵,神树长老的手艺真好。”想不到铁大牛竟也拍起马屁来。
“呵呵,什么时候才能熟啊?”铁大牛急得直搓搓手。
“呵呵,年轻人要有耐心。”神树长老抬起头对铁大牛,趁着这当儿,金角猛地一扑。呼,一只鸡不知去向,神树长老扭头一看,只瞥见金角的一条紫尾巴。“好,你这只四脚蛇,有种就别回来。”神树长老朝着金角的背影气呼呼地大骂。
见神树长老不注意,早谗得直吞口水的铁大牛一把抓起两只鸡,逃命似的跑进树丛去了。待神树长老转个身来,眼前只余一堆柴火,啥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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