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宫不在此时,所以白叶他们也不必准备什么,和黄蓓一起告别黄尚杰夫妇,回了自己房间。
“蓓儿,那天妒山图影你也完全参悟了一遍,现在我先传你些吸纳调理的法则,这还不是修行之法,但对调理整体很有好处,尤其是你现在对天地感悟更上一层楼的时候。”
黄蓓点点头,自从恢复视觉,她体内的阴气就一直被压抑着,以往的痛苦寒冷虽然还在,但已经完全能够忍受,现在,感悟了那些图影,她对身体的感觉更加舒畅,即便感觉到寒冷,也有了一种旁观般的感觉。
白叶把黄镇传给他的吐纳之法传给了黄蓓,黄蓓心中暗暗记下,之后便独自修炼起来,白叶也开始打坐,同样调理身体。
第二天,他们双双从入定中醒来,虽然不是睡眠,但这种养神之法比睡眠更能恢复疲劳,清醒后,两人打理好自己,便一同出了家门,去校武场,当然,刘洋也跟着,毕竟这两个人有时候比小孩还小。
同昨天一样,白叶没有看到让他满意的东西,除了吃东西休息外,基本上都是一直和黄蓓聊天,直到又一天的比赛结束。
这样的行为让更多的人不满,那个钱标虽然脸上一直笑着,但笑容却怎么也阳光不起来。
第三天如此,第四天亦是如此,直到了第五天,也是比武的最后一天,白叶才多留意了一下场地上情形,不过他心中还是有些失望,同时他心中也想到了一点,那些真正有水准的人并不在乎什么比武,当然也就可能不会出现。
所以,白叶依然我行我素,不理会四周的异样眼光。
“白公子,不知道阁下是否精通武学?”一个年轻人忽然向白叶问道。
白叶转过身来,他知道这个年轻人是这两天才忽然出现的,而且似乎跟钱标很熟悉,听到他的问题,白叶心中笑道:“精通?这个人还真会问啊!”
白叶笑着答道:“精通不敢,只是略知一二。”
“那白公子是否知道现在场中的人各使的什么武功?”
白叶并没有去看场地,因为在刚开始时他就观察过了,说道:“一个使的是柳舒拳,一个使的是微阳掌,两人的功力相当,还算不错。”
听着白叶俯视指点的语气,那个年轻人只是皱了下眉头,随即恢复过来继续问道:“那白公子是否能猜出两人谁会赢?”
“那个打拳的。”
“为什么?”
他的问题刚落,场中就响起了锣声,那是胜负分出来的信号,果然是打拳的胜了,那人不知道是白叶事先料到的,还是刚刚看到的,这个问题也不好再问。
接着场上又上了两人,这个年轻人刚想问,白叶便说道:“一个用的是寻阳剑法,一个是木落剑法,前者刚进猛烈,后者绵转悠长…前者虽然冒进,但还保留了三成功力,后者年长稳重,可惜功力全出,已经不是对手,所以,前者胜!”
白叶滔滔不绝地讲了一堆,根本不给那人询问的机会,等白叶说完了,场中的人才刚刚交手,四周的人面面相觑,尤其那个年轻人,更是一脸的不相信,场中使用木落剑法的人是有名的前辈,而那个使用寻阳剑的不过是个晚辈,看上去还是个愣头青,怎么可能会赢?
因为白叶的声音大,所以那个钱标也听到了,他看向白叶,眼神中又是惊讶又是疑惑,惊讶是因为白叶对这两种武学侃侃而来,好像很熟悉的样子,要知道,这些武学可是人家的不传之学,别人顶多知道一些表面的东西,而白叶似乎连本质都知道;疑惑是因为白叶的猜测,钱标也不是浪得虚名的,他也能模糊地看出这场比武的底细,只是他想不到白叶居然能说的这么清晰明了,甚至连最后的结果都定了。
所以钱标心中对白叶下了定义:“见识可能多些,但却是个口无遮拦,好吹牛夸耀的毛头小子!”
带着不屑,钱标继续看着场中的比试,其他人也好奇地看着,不知道这个夸夸而谈的小子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仅仅一炷香的功夫,锣声响起,果然是那个愣头青赢了,其过程和表现与白叶的言语无二,李穆仁回头笑着对白叶说:“叶儿好眼力啊,我都没看出来。”
白叶道:“我只是知道的多了些,加上前面他们的表现我也注意到了,所以才能猜到结果。”
白叶的话刚落,场中又上了两人,这下,四周的人都看着他,白叶也不慌,平淡而简短地说:“半个时辰,左边的女侠胜!”
“呃?”这下四周的人都愣住了。
场中,一男一女,男的是出了名的前辈,四周的人基本上都认识,而那女的,不但默默无名,之前的表现也是平平,为何会是她胜利?
“你可认识那二人?”那个年轻人问道。
“不认识!”
“那你如何判断出来的?”
白叶没有解释,而是笑着说:“看看就知道了,反正只需半个时辰。”
说罢便不再言语,又与黄蓓说起悄悄话来,黄蓓也学会了如何配合他,只是用异常低的声音笑道:“叶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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