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浩瀚,月光皎洁,银辉点点铺满大地,夜风侵袭抚花弄草,草木沙沙做响、花瓣无声飞舞,月光照于其间折射出如波浪般的银色海洋。
乳白纯净的殿堂,典雅细致的雕琢,远古的记忆,转为图形与画像,深刻的烙印在梁住墙垣之上。
画里,线条分明的轮廓,微仰鄙睨天下的眼神,充盈霸气的扫视着千千万万瞻仰他的仆众。
神圣的光辉在他身后闪烁,他是当代的王者,是人们敬畏的神!然而,事实上他却是不折不扣的恶魔!此殿曾经是他觉醒的地方,但随着时光飞逝,现今只遗留此图供人缅怀。
她尝试着与壁画对话,玉指划过深陷的刻痕,一股痛惜的意念从指尖飞出…过去的王者呀!你可知道,当你的光环散去后,你的族人再也不荣耀,他们只是活在过去的愚者!“圣女,夜深了…”
皓月当天,星河闪烁,却怎么也照不清那十人的身影,他们是活在阴影中的护卫,他们为她而生,也毫无理由的肯为她而死,更为她饱受族人的鄙视、嘲弄。
可是他们不曾怨恨,从小到大的观念早以深根底固,无论旁人如何称道,他们还是以能服侍她感到骄傲,这就是他们永不变的信念!白袍及地,红发至腰,位处高贵的少女徐步而出,月光轻抚,明亮了她的颜容,苍白的脸庞带着浓稠的倦意。
往日飞扬活泼的灵眸暗布着一层寞落,当封印解开时,她依命回归。但等待她的却不是花环彩带,而是鸡蛋石头…圣女,本是最受族人敬爱的高位,没料未得褒扬赞颂,斥喝辱骂却得了不少。
凝视着月光,心在绞痛。回乡只是个愚昧的决择,假若时光倒流,她必选择飘流在外,与那人消遥自在。
月光柔和美丽,但是人们可知,它的光彩是来至那硕大的艳阳。要是没了太阳,月亮又怎么折射的出光华。
失去太阳的宠爱,月亮只不过是个坑洞遍布丑陋无比的圆球。
就像她,失去族人的爱戴,圣女之位再高也无义,收不到来自族人的喜爱,她又怎么折射出耀眼的神彩。
幽怨叹气,拾起裙角,穿过花园往自己的闺房走去。
十条黑影默然无语,目送着圣女的离去,他们又化身为黑夜里的阴影,消失于原地。
一抹赤红的身影从黑夜里掠过,似乎只是阵冷风,无声无息的穿过花园,追上冰倩儿的足步。
顶着显眼的红袍,跟踪于冰倩儿的身后,隐藏的极为巧妙,非但冰倩儿无法察觉,就连暗中保护冰倩儿的三名黑衣人也不知他的存在。
玉阁石楼,果真还是与当年相同,景物未变,甚至未见墙垣斑驳,可居住之人却是不同。
圣女闺阁,全族禁地,除圣女之外,就算是族长也不可入内。全区方圆之内皆设有精密的结界,碍于结界的严苛就连一只蚂蚁也爬不进去,除非有专用的手印与口令,否则皆无法入内。
凝望着由玉石堆砌而成的楼台,冰倩儿感不到丝毫殊荣,反是苍白的面容再添一笔孤寂寞落。
玉,传说有驱邪避凶与封魂入里的功能,整座白玉堆砌,不谈背后的道理,表面的华丽不可言喻。
可是高挂的玉匾却刻着不怎么好听的楼名──镇魂楼!一族圣女之居,取此之名,一点也不风雅,还有些许的阴森恐怖。
外观虽美,冰倩儿还是会害怕内部的冷清,结成的手印又松了下来,幽幽地叹气,改朝某处走去。
躲在黑暗中的红色身影约略皱眉不发一语,令他感到困惑的不是没有窥见冰倩儿所结的手印,而是冰倩儿前往的方向。
手印不知早在几十年前就深植他的脑海里,这儿的花草树木既和当年相同,他就不会认错,冰倩儿前去之处正是圣殿女仆们的居处。
红色身影在怀疑。三名守护者可不敢延误,兵分两路的纵走,两名还是紧跟着冰倩儿,另一名则折身离去。
片刻,红色身影下定决心的飞身跟上,正巧看见剩余的两名守护者先冰倩儿一步的窜进屋内。
红色身影心中大奇,不由也偷偷潜入,没料却见香艳的一幕。
黑衣一脱,两名守护者竟是年轻貌美的女性,迅敏的更衣,将身上的衣着脱得一乾二净,接着取出铜镜与发梳,快速且仔细的整里,最后又从暗柜之中取出花香蜜露,熟练的涂抹于娇躯之上。
完成一切之后,两名守护者皆着粉红肚兜与亵裤,外头则披以宽松的睡袍,收拾完毕后却非准备迎接冰倩儿,反而双双地钻进被窝,各自摆出舒服的姿势赖于床上。
红色身影看的一肚子的闷气,量他再聪明也猜不透这两名守护者在玩什么把戏。
“叩、叩…”响亮的叩门声从正门传来,两女很有默气的同时从床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