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夜,一个黑色身影带着七道淡淡的残影,点尘不起掠过街边的房顶,直直的向那间新开的客栈飚去,身影敏捷之极,姿态浑然天成,单看这手已入化境的鬼影飘风最高成就——“迎风七闪”,就知道来人正是那白天被人饱打了一顿的空空门高弟——“鼓上蚤”时迁。
白天的时候,“鼓上蚤”时迁自己请缨来这间新开客栈“办事”,谁想到最后事情没办成,自己还鼻青脸肿的回去,结果被一众兄弟大肆嘲笑了一番,根本没有任何人相信他怀中的钱袋被人调包的事情,大伙一致认为他是看上了那个风情万种的老板娘,一时间手软脚软神魂颠倒才被人家抓了个现行!
其中喷火母暴龙凼凼的话最具有代表性:“得了吧时小贼,你自己就是空空门的入室高弟,你会被别人不知不觉的偷了钱包里的钱,居然还只偷钱,没有偷钱包,偷的时候你一点感觉都没有,你说这个事你自己相信吗?肯定是你这小子看上了人家的老板娘吧?哎呀~~真是人心不古啊!你小子才结婚多久啊!现在就打算喜新厌旧了?什么……你没打算喜新厌旧,那你就是打算脚踏两只船了!靠,信不信我现在就割了你……”
一番纠缠过后,时迁被这群损友气的火冒三丈,也顾上考虑中午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拍着桌子狂吼道:“你们这边家伙,不要在那边乱说,什么叫我看上人家老板娘了,要是让我家娘子误会了,小心我找你们拼命!”愤怒之余,他甚至都没有回去给王大富汇报一声,也没有带个帮手,就直接又跑来这家新开的客栈,发誓一定要找回场子!
话说回来,最近时迁的“鬼影飘风”又有了新的突破,就算是王大富已经大成的“风流诀”也不敢轻言就一定可以胜他,当初唐风帝国的皇宫,太子府这小贼也一样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从来没有被任何人发现过,更何况这座“小小”的客栈呢?
人影闪动,转瞬就到了地头,黑影顺势划出一道不含丝毫烟火之气的优雅弧线,悄然无声的向正堂顶上落去,身后带出的七道残影让人不觉感到余韵悠悠,绵长不绝。
可谁想到,就在时迁刚刚自信满满的将要落在房顶上,旧力用尽,新力未生的一瞬间,异变突生!
不可能的是事发生了,时迁的脚底下,也就是房顶上,居然多了一块西瓜皮,就是这么寸劲,没说的,老时很自然的大头朝下掉下来了。时迁是什么人,在半空中勉力一个转身,飘然落地,姿态那叫一个优美,却突然感觉眼前一黑,原来他落脚的地方是一个麻袋,跟着就被人装入了一个麻袋之中,然后就听到一个柔美的声音彪悍的吼道:“哦好害怕啊!展堂,关门放小郭……”
———长———相———决———定———命———运———
第二天一大早,王大富一上线就看到某小贼鼻青脸肿,一瘸一拐的出现在自己面前,把他吓了一跳!
非常诧异的打量了时迁半天,王大富皱着眉头问道:“我靠~~老时,你这是怎么回事?一晚上没见,你就变熊猫了,怎么,你家的葡萄架又倒了?”
很随意的一句玩笑话,却没有引来时迁的共鸣,小贼闻言愁眉苦脸的说道:“哎呦~~主上,你可不要再给我开玩笑了!唉~~我这次的跟头算是栽大了!”
“什么?你栽了?”王大富收起了玩笑之心,有些纳闷的问道:“什么事情栽了啊?”
时迁抽抽鼻子,郁闷之极的说道:“还能有什么事情,就是那个小客栈呗!主上,你看看我被他们打成什么样子了,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听到这句话,王大富双目一凝,差异的说道:“什么?你说你这一身伤痕全是他们打的?你且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原本还不知道时迁是怎么受伤的,但是考虑的这小贼的轻功高明之极,想来没几个人能抓住他,所以还一直以为是他老婆或者别的什么让时迁不好逃跑的朋友打的呢。
听到这话,时迁脸上挂满了黑线,垂头丧气的说道:“唉,主上,你不知道,我昨天接到命令,然后……”一番言语无须赘述,总之就是把昨天的全部事情前后叙述了一遍,然后这小贼又悲呼一声:“主上,你可要替我做主啊!”
听完时迁的哭诉,王大富是彻底无语了,你说时迁要是无辜被打他有理由去替时迁找回场子,可是现在时迁被人家抓了个现行,这让王大富如何出头?
“做主,做主……我说老时,这事情你让我如何出头?”沉思片刻,王大富忍不住抱怨起来:“你老时也算是知名人物了,怎么却如此不小心?你也不想想,你自己就是空空门有数的入室弟子了,可是人家居然可以在你不知不觉之中,直接将你怀中的钱袋一一调包,这是何等身手?你倒好,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也不回来给我打个招呼,就自己擅自行动!现在好了,吃了亏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甚至连对方的身份都没搞清楚,这让我们如何处理呢?你呀……”
不是王大富不想替时迁报仇,但是能将时迁这样的空空门高弟戏耍于鼓掌之间的人,肯定不是什么普通人,区区一个小客栈中居然有如此高人存在,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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