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晓岚刚刚提出愿意让沈括成为小说家长老的时候,突然从门口传来了一个清越如剑的声音响起:“沈括绝对不能成为小说家的长老!”众人闻言,齐齐一愣,在向门口去,却是那年轻书生昂然而入!
纪晓岚纪大才子一见来人年纪不大,却出言不逊,一开口就和自己为难,立刻心生不满,沉声问道:“你又是何人,沈先生是否要成为我小说家长老,与你何干!”
却没想到年轻书生根本就没理他,径自走到沈括身旁,笑着问道:“沈括你先后拜了数十位师傅,然人人都未让你出师,此中玄机你否想弄个明白?”沈括最不喜欢的就是这个话题,今天却被人屡屡提起,不觉有些郁闷,一时间忘了说话。
那边纪晓岚纪大才子看到年轻书生居然如此倨傲,一点都不理会自己的话,似全然没有将自己放在心上,不觉怒意更盛,扬声笑道:“你这书生倒也有趣,那些人有眼无珠,不识英才,怪的谁来?这与沈先生何干?”没想到对这句话,年轻书生还是置若罔闻,只是一直望着沈括。
沈括本来不想再说这个话题,可是听纪晓岚这样一说,不由得摇头苦笑起来:“我知道纪先生乃是一片好意,可是若是一位,两位师尊不准沈括出师,或者还可说是兴趣不投,理念不合,然则却是每一位师尊都不许沈某出师,这……只怕还是因为沈括才学疏浅,资质平庸吧!”
纪晓岚纪大才子闻言连忙安慰道:“沈先生怎可如此妄自菲薄,这不过是……”
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一旁的年轻书生打断了:“沈括你每一位师傅都不准你出师,对这事你是否有恨于心呢?”纪晓岚纪大才子话说一半被人打断,正感到心中恼火,却听到年轻书生突然问出这样一个问题,不觉一下子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另一边王大富额角也出现了几点汗珠,心中暗道:“沈大师啊!沈大哥啊!这话你可别随便回答啊!貌似你怎么回答都不对吧?!”
要知古人最重天理伦常,“天地君亲师”这些东西乃是绝对不可以随便碰触地禁区,年轻书生这句问话相当危险,沈括一个回答不好就可能被视为大逆不道!
但是从沈括的角度来讲,数十位师尊皆不许他出师,致使他虽然遍学“百家”之长,却无有一项技能可以超过高级,尤其是这十余年来,更是毫无寸进,这样的情况,要说他一点怨念都没有,说出去只怕他自己都不相信!
面对这种问题,如果是王大富,纪晓岚这样的老奸巨猾的“聪明人”,肯定是开个玩笑轻轻带过或者压根就装着没听见,不予回答,反正你年轻书生又不是我什么人,我凭什么一定要回答你?
可是这沈括虽然是“科学通才”,可是在这人情世故,政治手腕上却是一个不折不扣地“老实人”,沉默片刻他居然老老实实的回答道:“恨?如何不恨,昔年多少位同窗学友,资质,勤奋尽皆不及沈某远矣,却能得师尊青睐,早于沈某出师,众位师尊们始终无一人准许沈括出师,使得沈括数十年来始终徘徊于宗师门前,始终无缘一窥宗师如是境界,沈括当然心有不甘!只是……师恩如海,想来师尊们这样做,定然有他们的深意又或者沈某真的还没有达到出师的资格,不管怎么说,沈括固然有恨,却只是恨自己无能,如何敢怨愤师尊!”
正所谓“智慧永远不能战胜品质”,老实人的一番老实话却说得在场其他的人纷纷面现尴尬,独独年轻书生却双目放光!
“痴人,痴人啊~~”大声地感叹一句之后,年轻书生又笑道:“直人,直人啊~~”
叹罢笑罢,年轻书生突然说道:“如此讲来,沈括你并不明白汝众位师尊的深意了,呵呵,然则我却是知道的!”此言一出,不光是沈括愣住,其他在场中人也齐齐愣住了!
纪晓岚纪大才子好像分外看着年轻书生不顺眼,当下开口笑道:“意思?能有什么意思??不外就是那些人有眼无珠罢了!”纪晓岚现在是以“清恪帝国小说家宗主”的身份出现,那姿态也是相当的高,这样肆意编排别人,若是单单以“清恪帝国第一才子”或者“清恪帝国大学士”的身份,他肯定不会这样妄言或者不敢这么妄言。
年轻书生却打定主意要把纪晓岚纪大才子无视到底,再次把他的话直接忽略,径自对着沈括说道:“沈括,你可知道,你的师尊们不让你出师,实际上是为了你好啊!”
沈括闻言一愣,旁边王大富也思考起来:“啊?什么?为什么不让沈括出师,反而是为了他好?”
旁边的纪晓岚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你这狂生,不让沈先生出师如何还能是为他好……”
年轻书生又一次无视了纪晓岚的插嘴,顿了一下,看沈括思考起来,又笑着继续说道:“沈括,你仔细想想,你师从诸子,学贯百家,且样样精通,门门出色,但真正想要出师的话,百家之中又有那一家能接受你……”
纪晓岚一听这话,直接怒了,大声说道:“你这书生,好生无礼,什么叫没有宗派能接受?沈先生这样的大才,谁家不想要的?”转过头对沈括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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