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六天六夜,金钟里面什么动静也没有,公主特别着急而好奇,便忍不住偷偷揭开金钟看了一下,这一看不要紧,结果却很糟糕,盘瓠的身体经过六天六夜已经幻化为人身的样子,可是脑袋还是一个狗头的样子,这样一下打破了既定的规律,盘瓠的头部再也变不回人头的样子了。公主只好给盘瓠穿上华美的衣服,自己也戴上一顶狗皮帽子,两人两情相悦地结婚了。盘瓠与公主的孩子就是现在苗族的始祖,盘瓠因此也受后人祭祀和崇拜。”阿姝给我整个讲了这样一段离奇的传说。
“哦……那么你带着这个守护神,那么说你是苗族的喽?”
“嗯,是的。”
忽然演出大厅那里传出了强劲凶猛的重金属节奏和雨点般密集的双踩鼓点声,主唱的呼麦声仿佛地狱深渊深处的回响。演出开始了。
“走吧美女,一起去看看呗,你也喜欢摇滚?”我问阿姝。
“我只是对各种萨满文化和神奇的东西比较感兴趣而已。”阿姝微笑着说。
好吧,这个问题我也不想再去深究,我邀请她一起来到了了舞台最靠前的位置,已经有很多狂热的金属迷们疯狂地摇动贞子似的长发,随着朦国战车似的节奏剧烈地甩动着身体,朦国的萨满金属乐队果真是给我前所未见的震撼,悠扬的马头琴声伴随着强力和弦的进行,草原萨满的祭祀旋律伴以黑金属的邪恶音符,舞台中摇动长发疯狂演奏的乐手们好似远古时在战场厮杀的朦国勇士一样,这种感觉的音乐绝不同于那些网络流行的柔情蜜意靡靡之音,而是恰似滴着鲜血和**的尖刀一样锋利而危险,我突然觉得应该自己也另辟蹊径,创作些类似这样的剑走偏锋的东西,也许有朝一日在北京多如牛毛的摇滚乐队中脱颖而出成为新一代的RockStar呢。
昏黄闪耀的灯光映射着舞台背景中央的一副巨型萨满图腾,象征着什么我还真的琢磨不透,貌似也是如同盘瓠一样的图腾,在这强大的声浪中,整个酒吧也化为狂躁而暴戾的地狱,人们随着声浪一BoBo的摇摆,如同漂浮在沼泽中泛起涟漪的阵阵浮萍。我回头看了看阿姝,她也是如此认真地聆听着每一个音符,观看着舞台上狂暴的表演,与她那文静的外表一点也不相符。这个乐队好像叫夷陵乐队什么的,正在上演一首叫做‘镇魂曲’的曲目。
我们一直沉浸在啤酒和摇滚乐中,直到曲终人散的时候。
走出酒吧的门口,夜晚的北京是如此安宁,我说:“我送你回去吧,你住哪里啊?”“我在紫竹桥那边,真的不用送了啊。”阿姝回答道。
我怎么能放弃这样一次接触她的机会,如果我再不努力,真的要后悔一辈子了。
“上车吧!”我拦了一辆出租车,几乎是硬把她推上车去。
从蓝旗营开往紫竹桥的路上,我们一直向着相反的方向各自张望着窗外夜色弥漫的北京城。夜晚的北京霓虹闪烁,晚归的夜女郎也穿着高跟鞋一瘸一拐地匆匆地走在归家的路上,喝醉的酒鬼们互相搀扶着zui里骂着街,情侣们在路灯下相互追逐撒着欢。远处那些林立建筑依旧灯火阑珊,好像音乐盒中闪光的水晶柱一般熠熠发光。海龙大厦巍峨地矗立着,五彩的霓虹灯映衬在那如同大山一般的玻璃身体上,有很多晚归的IT仍旧在里面为了生活而忙碌着;昊海楼那尊耸立的仿古建筑一片漆黑地睡在这安静的夜里,楼顶的穹檐四角高高向外出挑着刺向夜空,衬着当空的明月总是给我一种可能会从里面飞出很多蝙蝠的错觉;外国语大学的那些校园建筑也宁静地矗立着,拥揽着那些在她怀里安眠的年轻容颜。这个时间,已经是该向整个北京说声晚安的时候了。
我看看阿姝的表情,她也是很宁静的看着车窗外,那一盏盏向后划去的路灯在她的脸上打下交错的光影。我真的很想知道这个谜一样的女子,究竟有着怎样的内心世界。
到了她住的小区门口,看着她的背影在昏黄的路灯下渐渐快要没入夜色之中,我的心忐忑不安,而她的脚步也是这样的犹豫不决,仿佛在等待着什么似的。突然我冲上去,拉住她的手,说了一句大煞风景至今让我悔恨不已的借口:“阿姝,我身上的钱不够打车回去了……让我去你家暂住一晚上行不行?”
她突然回过头来用一种很奇怪凝视着我,然后zui角微微一翘终于忍不住笑出来:“你这么小,就已经学会这套了?”
“不是不是,我是真的身上不够打车钱了!”我简直越描越黑,反正在这个夜晚,我就是不想回去,当然我也知道根本不会发生什么。
“你不怕我借给你钱让你回去,以此打消你那邪恶的念头?”她天真而又坏坏的笑着。
“我真的不想回去了,宿舍也关门了,我们的楼管大妈特别的厉害,晚上看门时总是穿一件跨栏背心和大kù衩站在宿舍楼门口询问我,不gao的全楼都从窗户里探出头她绝不善罢甘休的……”我也确实说了一句实话。
“好吧,你跟我来吧,我倒要看看你这小破孩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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