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倒没打算继续逗弄杜先生,端着新送上来的酒,开始了他的倾诉。
“老杜啊,你知道我这个人比较宅,一般来说呢,比较宅的人都比较懒,只要能过得下去,可做可不做的事情我很少主动去做,就连工作都要别人催了才争分夺秒去完成。”
杜先生皱了皱眉,谁特么要听你的自我剖析,赶快进入正题说点不开心的让大爷开心一下好不好?
林白却听不到杜先生的心声,估计就算听到也不会理会,品了口杯中的果酒,不知什么牌子,甜甜的还挺好喝的!
“其实我挺喜欢你们这些爱给我添乱的,你想啊,一直宅着也无聊对不对,时不时有人跳出来给我找点麻烦,然后我顺手拍死,好歹算是一种消遣。”林白微笑摊手,语气轻松地说道,“所以你也看到了,从来都是你们先出招给我制造麻烦,然后我去化解解决……”
杜先生想分辨自己没给林白找麻烦来着,可是被林白似笑非笑的目光一看,谎话就说不出来,只能脸色难看地看着林白,他算是听出来了,这位哪是要诉苦,分明是上门讨债来了!
话虽如此,杜先生却一点也不怕,因为他虽然在背后搞了很多事,但那都是商业竞争手段,就算不够光明正大,也说不上亏欠林白什么。
再说了,真正把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难道不是林白和景秀言他们自己吗?管他这个煽风点火的什么事……
林白完全没管杜先生想什么,自顾自讲下去:“可是我突然发现,自己这个态度有问题啊!”
“要是我一个人,和你们玩玩见招拆招的游戏也没什么,反正你们也弄不死我,惹火了我还可以随手把你们捏死,可以玩得很开心。”林白说得随意,可是杜先生却听得有些背脊生寒,偏偏他只能继续听下去。
“可是现在我不是一个人了,有些事我可以玩得开心,就算处理不好也没什么损失,可是对其他人来说,就不是这样!”说到这里的时候,林白仿佛看见了保姆车床上静静躺着的景秀言,仿佛看见了舞台上被子弹威胁生命的妹子们,目光一下子深沉了许多。
“我、想、她、们、不、开、心!”一字一顿地把这句话说完,林白突然笑了起来,“所以我必须主动起来了!”
“主动?”杜先生下意识地重复道,他总觉得这两个字带给他为之战栗的寒意。
“是的,主动!”林白点头,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看起来有点危险,“主动清除掉那些会给我制造麻烦的家伙,这样就不会有麻烦了!”
“哈!”杜先生强行控制着自己笑出声来,“你是在威胁我吗?”
“怎么会呢,老杜,你看咱们好歹也算是老熟人了,你又请我喝了这么多酒,很够意思!”林白笑眯眯地对杜先生竖起了大拇指,“咱俩交情都这么好了,就别做那些让大家不开心的事,好不好?”
杜先生想帅气地拒绝,可是面颊的肌肉似乎僵硬住了,嘴巴翕动了两下,什么声音都没发出。
林白也没等他的回答,起身欲走,却又停住了脚步,回头对杜先生说道:“对了,我要是你,现在就该去一趟洗手间。”
说完,他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杜先生看着林白的背影,感觉头脑有点混沌不清,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这家伙也是这样,毫不客气地威胁他,还泼了他一身柠檬水。
问题是,后来人家威胁的那些事都做到了,他除了弄些泼脏水的恶心事,也奈何不得林白。
现在林白很随意地扔下了几句话,连狠话都没有一句,可是杜先生却不得不重视他的话,多年和人打交道的经验告诉他,越是这种轻描淡写的威胁才越是认真的!
不过这一切和洗手间有什么关系?杜先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是还是本能地走向了洗手间,为了防止在洗手间被人埋伏打闷棍,还特意叫了两个保安跟着,然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难道是那小子在逗我?杜先生一边这么想着,一边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然后他就听到了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和接踵响起的破碎声。
快走几步出了走廊,眼前的一切让杜先生惊呆了:一辆重型砂土车恰好从他那个卡座边的墙壁撞进了港吧内,车身恰好翻覆在他刚才的座位上,一车细沙在角落里堆起了一座小山包!
敲里吗!港吧的位置可是在二环内,这里哪来的砂土车?!
好吧,现在问这个问题毫无意义,真正该想的是,如果自己没有按照林白所说去了趟洗手间,现在一定已经被砸在车下被沙子掩埋!
先别说重型砂土车自重多少,反正压扁杜先生毫无问题,就算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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