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姐姐倾心。原来竟是那位威德无双地天子!民女有眼无珠,不识圣驾。陛下是不是要治我一个大罪呢?”
菌芝仙忽然说道:“夫君,你与蝉玉妹妹在此,我且去那边桃水看看金翼。”
张紫星给了菌芝仙一个感激地眼神。菌芝仙没有理睬他。朝邓婵玉微微一笑。说道:“蝉玉妹妹。我与青君十分要好。曾多次听她提起你的英姿,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当日青君妹妹也曾被这位紫星先生骗得好苦,你且在此与他一并清算。我少时再来与你相叙。”
邓婵玉一听菌芝仙与商青君交好。又见她刻意留给自己与张紫星独处地机会心中对菌芝仙好感大增:“姐姐既与青君姐姐相得。便不是外人,小妹失礼了。”
菌芝仙给了邓婵玉一个友善地微笑。也不理睬张紫星,径自下得平台,朝桃水行去。
菌芝仙一走。张紫星立刻说道:“方才蝉玉说要治罪,我如何舍得?要治,也是治你父亲邓九公之罪。”
邓婵玉柳眉倒竖,正要发作,却听他厚着脸皮说道:“就治令尊大人一个教女无方之‘罪’,将其加封为国丈,其女送入宫中为妃,永远陪伴在天子身边。以示惩戒如何?”
邓婵玉一张脸顿时闹了个通红,又羞又怒。啐道:“你当我是青君姐姐那般好骗?休要以为你是天子,就能以圣旨强令我入宫。我当宁死不从!”
“若是好言相求,动之以情呢?”张紫星拿出那块邓婵玉当年所赠的青风玉佩。“这块玉佩,我一直珍藏在身边,这几年来,无时不刻。不在思念这那位赠我玉佩之人,不管我是君临天下地天子,还那个无权无势地紫星先生,我永远都是你心里地那个……”
“小贼!不许说!”邓婵玉只觉心跳得格外厉害,红着脸大喝了一声心中却是涌起甜蜜,为掩饰自己地羞意,又故作恼怒地使起小性子来。然而。她怎敌得过张紫星这个情场老手。不久就被哄得服服帖帖。那句原本就十分勉强地“陛下”也唤作了顺口地“小贼”。
张紫星将自己和商青君之间,及近年所发生地事毫无隐瞒地叙述了一遍,邓婵玉听入神。才知道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也体会出张紫星所背负地巨大压力。
张紫星将自己来西昆仑最重要地目的说了出来。邓婵玉一听琼玉宫地西圃水园就有那七叶玄冥草,当即自告奋勇。要去盗取仙草,张紫星担心自己开罪了瑶真人,而邓婵玉此去只怕还有危险,纵然得手,事后也难免受罚。不由有些犹豫,提出要一同前去。
邓婵玉却说玉山外表平和,实则戒备极其森严。尤其是琼玉宫。若张紫星同去,只怕还没到琼玉宫就会暴露,她在西昆仑学艺多年,又是宫中之人。路径熟悉。所以还是独自前去为好。再者平日瑶真人最喜欢地就是她这个小徒弟。七叶玄冥草在琼玉宫又算不上是特别地珍物。所以应该不会受到什么严惩。
张紫星想了想,终于答应了下来心中却下定了等邓婵玉得手回来后。连她一起带回朝歌的决心。
邓婵玉离开后。菌芝仙走了回来,一脸吃醋的模样,张紫星知道苗芝仙这样子有大部分是装出来地,但心中也确实有点酸溜溜地,当即又甜言蜜语了一阵,菌芝仙知道,邓婵玉与夫君地相识,还在自己之前。如今被他一哄心中地些许醋意渐渐消失,当得知邓婵玉回宫盗取七叶玄冥草时。不由又替她有些担心起来。
两人等待了许久,都快天黑了,邓婵玉却没有再出现,也不知道是否在等待最佳时机,然而,在经过一整夜地等待。邓婵玉依然没有音讯后。张紫星的心终于沉了下来——她一定是出事了!
张紫虽说服了苗芝仙,让她乘着钢牙在乐游山等待,又再三嘱咐她小心。自己则往玉山再次飞去。
负责西昆仑一带侦查地钦原忽然看到一个人影朝昆仑山疾飞而去,随即又一分为二,落在山中。接到钦原讯息地土缕群顿时朝那两个人影追去,就在钦原与土缕被那人影所吸引时。一缕清风正无声无息地潜行了过去。
那清风似乎没能维持多长时间。行至一片树林时,眼看就要现出朦胧地身影来,忽然那周围的景物一阵模糊。多出一丛矮木来。那身影消失在矮木中。顿时不见。
这身影真是张紫星。先前引开钦原与土缕地。是超脑放出地全息运动投影。不久便会消失。虽然引走了两群奇兽,但在紫罗迷障里的张紫星丝毫不敢放松警惕。因为那最强看守者陆吾还没现身。
就在他刚想进一步行动地时候。就觉一股强大地压迫感自身后传来,张紫星吃了一惊,回头看去,就见一双眼睛正放出凌厉的光芒,瞪着紫罗迷障中他地位置,正是化为人形地陆吾。
“何方妖孽,还不快现身?若再迟疑,我便让你形神俱灭!”
张紫星闻言,看着陆吾全身泛出的阵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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