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那时候身子好得很,现在什么疟子?就算他不来,他的队子呢?他的好马呢?就来你一个家伙,顶什么用场?”
姜子鸣断然一摆手:“捆了!沉江!”不用禁卫军动手,早就其他杆子的人跳下马来捆人,那黄二传信的人还在哀叫:“三老……四少……说个人情!”一块破布堵上,就一句话也说不上来了。
姜子鸣瞧也不瞧那汉子一眼。当年跟随杜麒麟地江湖大豪风范显露无遗,大吼道:“老子现在担的是军务!一个不到,几条人命算个毛!黄二瞎子仗着和恩铭有点亲,就敢这样拿大?老子这次赶来,就要和鬼子杀个尸山血海!长甸的茂林好。宽甸地响山好,凤凰城的刘大架子!”
随着他的点名,三人站了出来,两个马贼,一个黑白通吃的大粮户。都恭谨低头听命。他们带着地队子也都跟了出来。
“去九连城,屠了黄二瞎子那一路!关外爷们儿传溜子不到。义气还要不要?***每年吃着咱们喝着咱们,现在正是两边儿打得人头滚滚的时候儿,多死他们几个祭旗!真当麒麟队改吃素了?”
三个队子大声领命而去,半点异议也无。屠了黄二瞎子这个土豪,有吃有拿,还有百战百胜的禁卫军撑腰,怕个毛啊。那个黄二瞎子的手下,也被几骑夹着,又踢又打的远去,送去鸭绿江边沉江了。
剩下几百汉子,鸦雀无声的立在那里,又羡慕有了肥差的那三队,又被姜子鸣镇慑得说不出话来。
“徐大人几万大军,就要回师!这两年,要不是徐大人接纳撑腰,多少人日子要过不下去?麒麟队现在如何,大家都看着了。老子是朝廷的记名总兵,二品顶戴,顶子早就红了!再说又是打小鬼子,给祖宗长脸的事情,就瞧着你们干不干了!朝前一步吃肉,退后一步啃土,你们自己明白!”
“姜爷,您就吩咐下来吧!”
“都领旗帜,各带队子,一路路向下传!徐大人回师东北,要和鬼子见个你死我活!沿途队子,自带枪马,老规矩,能打就打,能咬就咬,不能打就溜逃,反正不让鬼子好过!一个鬼子脑袋,五十两银子!不要钱想当官儿地,跟着我姜子鸣混,还你一个封妻荫子的结果!哪路领了溜子不上前,三刀六洞,鸡犬不留,黄二瞎子就是下场!就算留条小命,关外这个地方,也就不要待了!”
对江湖汉子,什么大义名分都谈不上,就要又有好处,又亮刀子,再凭着麒麟队当初的威名!给扇动得血气沸腾的江湖汉子们,一个个躁动不安,大声的报着自己队子地名号。
“大东沟头江边好,领旗传大孤山,旗到之后,我们队子就奔辽南!”
“安东老洋好,领旗传凤凰城,旗到之后,我们队子就奔辽南!”
“水口陈家的,领旗传蚰岩,蚰岩虎山黑虎好,是我连襟,旗到之后,咱们两个队子就奔辽南!”
“凤凰山青龙好…………”
一面面徐一凡到的大旗,由姜子鸣亲手交给各个汇集而来的队子,这些队子领命之后,也不打话,一队队分散开来,举着徐一凡到的旗帜亡命狂奔。
这些旗帜,沿着由东向西地无数条道路,交到下一站地大架杆子和粮户手中。那些山头庄子,在接到旗后。一边收拾枪马,一边再派飞骑传旗到下一路。从朝鲜直到辽南,这些队子前后接力,不眠不休的传递。“徐一凡到”地大旗,在各处招展,以最快的度将这个消息流传开来。这种度,快马每天数百里的奔走,短短几天之内,就能将从朝鲜到辽南这一路地队子动员起来。各路枪马汇集,骚扰攻击日军大队!
就算这些马队战斗力有限,决不可能和日本精练的正规军进行哪怕一个回合的正面冲杀。可是他们分散征粮的队伍,放着侦察警戒幕的小群骑兵,分头出击的小股兵力,将再也不得安身。日军的辎重队伍,也将惶惶不可终日。再加上姜子鸣的八百禁卫军的正规骑兵,也许就能拖到徐一凡大军归来之日!落日之下,一艘艘钢铁兵船在海面上缓缓回旋,将船头调转向西方。
远处盖平地海岸线,在逐渐低垂的夜色下,已经不太看得清楚了,只看见白色的浪线,拍击着沿岸地滩涂。
这支舰队,飘扬着一面面日章海军旗。烟囱喷吐的黑烟,一缕缕的浮动着。
这正是大败了清国北洋水师的联合舰队主力。这支舰队掩护第二军在花园口上6,接着又在盖平掩护了一次小规模地上6。还以主炮对撤退的清军纵队进行过几次齐射。
昨天“八重山”号通报舰送来大本营和海军军令部联电。
联合舰队所部,断然突入渤海湾内,逼近津门大沽一线。炮击清国海岸炮台,展示联合舰队威慑力。九月十五日左右,转而向山东方向,以庙岛列岛为临时锚地,等待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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