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贼为师?尼玛,中医圈什么时候堕落到这种地步了?”
见何东面露难色,沈家同叹息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年轻人,徐闻病能爬到今天的位置上,当年的确付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努力,一般的人,能用口帮我把尿~液吸出来么?”
“是,不过,老人家,如果所有人都如徐闻病这么无耻,这个世界还有救么?”
沈家同沉思一了一会。
“你可以去找一个人,他是我的得意门生,不过,如今他也生活在徐闻病的庇护下,如果他能帮我们,或许会——”
“老人家,他既然受到了徐闻病的庇护,他怎么会帮我们?”
“那不一定!”老人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当年,他屡次提醒我注意防范徐闻病,只是我鬼迷心窍,想不到一个吸过我尿~液的人竟然会背叛我,我被徐闻病打倒以后,私下里都是他偷偷接济照顾我,我想,如果有一个能打倒徐闻病的机会,他绝对不会放过!”
“我怎么找到他?”
“他叫闫克祥,明天的精英会议,他也会参加,他虽然是徐闻病的师弟,但现在迫于无奈,他已经甘愿以徐闻病弟子的身份存在。”
“那他怎么才能相信我?”
“以你现在的名气,他肯定会有心结交你,不过,要想让他相信你,还得拿点信物。”
沈家同说完从口中取出一颗金牙。
“徐闻病陷害我的那晚,我被人打掉了一颗牙,后来,闫克祥私下找到我,亲自给我定做了一颗金牙给我,你拿这颗牙给他看,他肯定会相信你。”
......
何东送走沈家同老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他本来是想留下老人在中医馆修养,但一是中医馆人手太少,基本没人照顾老人,而且,老人告诉何东,徐闻病眼线众多,万一发现了他在这里,对何东更为不利,他习惯了流浪的生活。
跟着何东行医一月有余,林芸儿已经习惯了护士生活,催她拍戏的电话一个接一个,无奈,林芸儿只得返回剧组。
因重要事宜,中医馆停业一天!何东挂出了牌子,去单刀赴会。
华夏京都、人民小会堂!
何东提前了两个小时到了那里,通过接待台查到了闫克祥的房间。
闫克祥把何东让进房间,懒洋洋的坐下,初晨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映射在他面容苍老的脸上,何东发现,刚刚五十岁的闫克祥,头发竟然白了一半。
“来找我什么事?”
“是关于徐教授的,他剽窃了我的中医要论!”何东开门见山。
闫克祥冷冷的道:“我知道,阁下就是最近很火的医神中医馆的何医生,你虽然年轻有为,但若说徐教授剽窃你的论文,我还是难以相信,徐教授对中医的研究深~入骨髓,岂能是其他人可比的!”
何东取出一个U盘。
“闫教授,你不妨看看再下定论!”
闫克祥哼了一声:“不必了,我相信徐教授!”
“这里面是声像资料,闫教授如果不看,以后恐怕后悔都来不及,另外,你是否认识一个叫沈家同的老人?”
闫克祥心头一震。
“沈家同?你见过他?”
说着,他吧U盘插上了笔记本电脑,里面是徐闻病拜访何东时的交谈内容。
“这东西,留着何用?”闫克祥拔下U盘,就要扔进垃圾桶。
何东摇摇头,看来,自己始终不能取得他的信任。
“慢着!你看这是什么?”何东缓缓伸开手掌,掌心之中,一颗金牙闪闪发光。
“你,这颗金牙怎么在你这里?他老人家到底怎么样了?”闫克祥神情有些激动。
“是沈家同老人给我的,他知道你不相信我,所以,给了我这颗金牙作为信物!”
“你怎么不早说!”
“我只是想知道,自己能不能凭着证据来说服闫教授。”
“唉——一言难尽,这里处处充满了眼线,我怎么会轻易松口。”
闫克祥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偷听之后,才一拳擂到桌子上:“徐闻病,你这欺师灭祖的畜生,你的末日终于快到了!”
“闫教授难道有什么办法对付他?”何东问。
“现在还没有,他一直不信任我,所以,除了与我相关的这些,他的其他黑资料我知道的并不多,我只是知道,他现在身家有三个多亿,但他能摆出来的收入每月只有两万块,其他演讲、论文、专利的收入也不过两百多万,但要证明他贪污受贿,并不容易,而且,即使有证据,他手眼通天,也很难扳倒。”
“他有没有什么弱点?”何东问。
“弱点?”闫克祥眼睛一亮,:“他很好色,据说,学院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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