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两个了。
凌啸想起了叶斌的大伯叶城在京城河南会馆做大夫,前几日问过豪成,河南会馆就在东城,于是就在豪成的搀扶下,找上门去。叶城是个很和蔼的老头子,听说是侄子的朋友,也不问原因,就开始忙活。拔出小棍子后,发现只是一根方方正正的短钢棍,凌啸自己坚持做了件很让叶城惊异的事情,一碗烧酒照伤口倒了下去。凌啸也不解释是为了防发炎和破伤风,包扎之后,客气一番,带了小钢棍就踏着夜色回家去了。
躺在床上,看着豪成忙着给他张罗被褥,凌啸很是感动。谁说兄弟就是用来出卖的?肩上伤口很痛,不过幸好没伤到琵琶骨,这世界的武功很强横啊,zha药都没一下子炸死。凌啸暗暗下定决心要等伤好了,就好好练习武艺,随手把玩着那根小钢棍,凌啸发现那棍的两端有些异样。就着灯光,凌啸看到两端刻的是两个篆字,叫豪成辨认一下,他说是“粘杆”二字。
“这短棍子这么短,能叫杆吗?再说也不粘手啊?怎么叫粘杆呢?”豪成笑问道。
凌啸想起一件事,胆都吓破了。
不会吧?雍正。粘杆处。血滴子!
Ps:含章是我同学的名字,想你啊,别介意,想名字太累。呵呵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