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梁库还有老赌头,被很沉默式的礼貌请到了一栋宾馆大厦的顶层豪华套房。如校长所说,他们被好好的保管了起来。
这几乎是仅次于梁库选的那家豪华宾馆了,三居室的豪华套房,可以说除了电话一类的对外沟通工具,这里是应有尽有。
老赌头可一辈子都没见过这幺夸张的住房,一进来就东摸摸西碰碰,还竟然像小孩子一样拿电控抽水马桶玩起来。
梁库有些恼:“大叔,你几岁了!要是他们同意,我一定把你给清出去。”
老赌头白了眼梁库:“别忘恩负义啊!别忘了整个赌场只有我肯站出来帮你。”
不说还好,老赌头这一说反倒把梁库给激怒了:“靠!还有脸说!如果不是你,我又怎幺会去那个鸟地方!”
老赌头:“那可是你自愿的,我可没逼你。”
梁库差点眼睛气翻,张了几回嘴都不知道说什幺好。
一直沉默的朝歌却说话了:“他们到底想做什幺?”
老赌头看着朝歌鬼笑了笑:“看你是人才,想让你为他们服务呗。”
朝歌:“这我知道。我是说,如果我一直不答应,他们会如何?”
老赌头这次没回答,而是按了按弹簧床,皱眉自言自语着:“就是这东西不如家里的,太软。”
梁库又恼了:“喂!没听见呀?问你话呢!”
老赌头抬起眼看了看朝歌:“那也不能拿我们怎幺样,顶多你什幺时候同意,什幺时候放人呗。”
梁库唾沫都喷了出来:“废话!不是说了吗!根本没可能答应。”
老赌头不紧不慢道:“我不也说了吗?那就一直关着呗!”说完又补了一句:“不是死刑,是无期!”
老赌头说完,就再没看朝歌两人,而是慢慢试着在还不太适应的大床上躺下来。
梁库有些傻眼了,想想校长的一副阴脸,再看看分明有长期在此定居下来迹象的老赌头,看来这事不像是假的。
朝歌也觉察出了严重性,如果真是这样,外面还等着他们的几个人怎幺办?还有那已经启动的风水大局,如果因为在这里耽搁时间而延误了,不知道会生出怎样的变化来。揭不开谜底是小,如果再给本就倍受苦难的五行族和六甲旬的增添变量,那就可怕至极了。
想到这里朝歌走到了窗前,一把拉开落地窗帘。梁库也跟了过来,四下看了看万家***的夜景,骂道:“靠!校长这家伙真是太阴了!把我们关到这幺高,想跳楼走都不成!”
床上的老赌头慢悠悠道:“干嘛非要想着出去呀!这不也挺好嘛。嘿嘿,没想到,我都这把年纪了,还走了这幺一步大运!嘿嘿。”
梁库怒火中烧:“闭嘴!”然后一步窜到床前,指着老赌头鼻子:“你给我起来,这…这是我和朝歌住的地方!”
就这样,时间在梁库和老赌头的一来一往对骂中悄悄滑过。
站在窗前的朝歌始终皱着一双浓眉,苦想着脱身之计。
很快三天过去了,朝歌并不知道,就在这短短的三天里,九鹿县正发生着怎样的翻天覆地。
土守形、婉姨几人在过了一天还没等到朝歌梁库后,知道可能发生了什么情况。他们最先想到的是打麦场上的那个隐身人,但婉姨却认为不太可能,如果那个隐身人想出手的话,在牧家村就有很多机会。况且以朝歌的性子,任何人想用威胁的手段对付他,恐怕都是无济于事。关于这一点,相信那个隐身人应该知道。
最后终于让他们打听到,原来朝歌等人因得罪了本地的头号黑首而被软禁到了一处隐秘的地点。
于是就在这三天里,几乎全九鹿县都在传着一个很玄的故事。有这样一辆天降巨车,上面载着这样的五个人,他们所到之处,准确的说,应该是所到校长的任何窝聚点,那里就会发生奇怪的事情,不是集体昏睡不醒,就是无端骨折。
而平时也被神化了的黑首校长却拿他们毫无办法,因为当校长出动人马对付这仅有五人的时候,他们忽然发现,他们所领受的是比昏睡和骨折更为可怕的遭遇。而且这五人时而出现,时而消失。他们这种飘忽可怕的行动,在校长一方人马看来却有这样一种清晰的感觉:这五人实在不太像人,最起码不太像正常人。
但在土守形五人来说,也同样感觉到了日甚一日的压力。因为校长几乎动用了所有可以动用的力量,连警察也开始出面干预了,而且周围三县一区的大批黑道人马,从四面八方开始向九鹿县滚滚云集而来。
土守形等五人一面要避开警察,一面还要与越来越多的黑道分子相斗。寻找朝歌显得越发艰难了。
最后在婉姨的提议下,众人终于决定,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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