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所有人都急忙捂住鼻子,瞬间消失在阴影里。
房内众人也意识到了那烟的危险性,不约而同的捂住鼻子,同时手忙脚乱的去关窗户。
朝歌却仍镇定的守在窗前,这时众人才开始注意到一个奇妙之处。
那渐渐在小院中蔓延开来的五彩之烟,就像有人操控一样,虽然烟气似雾无孔不入,整个院子和楼房如同被裹在一块五彩云里,但那烟雾漫到距离楼房墙壁门窗还有三寸距离的时候,竟然神奇的停住了,无论怎样扩散飘浮,这三寸之内,都如同真空了一般。
朝歌用手指在墙壁上摸了一下,染上了些深褐色涂料样的东西,隐隐散发著不易觉察的葯味。
想必就是这种东西发挥了奇妙作用,阻挡了毒烟入侵。
朝歌又想到她还未来得及解释的“炼烟氏”,不禁对房东老太更增添了几分神秘感。就只是看到铁匠的惨死之状,实在觉得老太的手段太过令人生寒了。
这时,院子里传来老太的说话声:“师弟,你来了!”
一阵吱噶吱噶声从阴影里传了出来,一个弯腰驼背的老头子,推著一辆当街贩卖糖炒栗子的小车,渐渐出现在院前。
缓缓走近的老者费力的抬起头,月光下,依稀可见整个面容虽然已经老态毕现,但仍可看出年轻时眉清目秀的影子。
他腰上还系著根绳子,一头拴著一个二十几岁的壮小伙子,眉眼神似老者,此时正在追著一只萤火虫,每到快要抓到时,就刚好被腰上的绳子牵扯住,不时的抱怨连连,给人的感觉很怪异,其神态就像一个五、六岁的孩子,常常对老爸耍赖抱怨,想解开腰上的绳子,但绳子上的结巧妙异常,儿子没有一点办法,就在那里噘嘴赌气。
“几年不见,看样子师弟的炼烟术又长进了!”老太语气古怪,话里有话。
被叫做师弟的老者,回头对著还在赌气不前的儿子柔声说:“乖,快叫师姑。”
傻儿子用力的摇摇头,样子坚决。
老者又哄道:“宝贝乖,听爸爸话,晚上就让你去见你妈妈。”
傻儿子听到这句话高兴起来,没几步就跑上前了,一直把腰上的绳子拉直到不能再靠前才停住,奶声奶气的对房东老太叫:“师姑!”
“嗯,乖!”房东老太勉强一笑,却又似乎藏著一丝惋惜,好像是想到了什麽:“师弟,炼烟走偏你已经到了这步田地,就不能收手吗?”
此时的老者,正在惨死铁匠的身边蹲下来,用手指抹了一点铁匠嘴角里流出的黑色血迹,自言自语的:“奇怪,哪味葯出了问题?原本在还没迈进院子的那半步,就会发作的。”
朝歌到这时才猛然发觉,原来这个古怪的老者才是真凶,听他们的互相称呼,好像是同出一个师门,而且还似乎跟什麽炼烟有关。
再看那小木车,下面一个燃著红炭的小火炉,上面一口黑锅,锅里黑糊糊的一些东西看不清,分明是正在加温,但却看不到一点烟冒出。
诡异气氛中,房东老太一脸阴沉警惕,好像随时防备著什麽。
默默念叨中,老者慢慢站了起来:“看来,不管我怎麽调治烟葯,最後都总差那麽一点点,哎!只要有那五口锅的任意一口,我的烟葯都可以大功告成了!”
说话叹气间,不经意的看了一眼还在找刚才那萤火虫的傻儿子,脸上有种说不出的惆怅,真不敢相信,这神情会出现在一个以杀虐为实验的怪人脸上。
老者转身对房东老太道:“师姐,这麽多年了,你就不能把那五口锅借我用一用吗?只要我炼成一剂烟葯,一定完好奉还!”
房东老太:“如果心性走偏了,就算把五口锅都给你也无济於事,还是先把你的杀性改一改,或许将来真有一日…”
说著,老太欲言又止,偷偷的瞄了一眼正在发呆的傻小子。
一股浓烈近乎痴狂的杀意,从老者眼中一闪而过,随又叹了一口气:“哎!师姐,别以为我一来就是向你要锅的。
“全镇的人几乎都知道了,你家来了位活神,不是我当师弟的多嘴,咱们炼烟氏绝对没这个能力把事情揽下来,就算你过了所有的杂术界人,恐怕最後还是过不了八门。
“不如你把那五口锅借给我,最近我的炼烟术大有突破,相信一旦有你那五口锅,就能把本门失传已久的丹葯重新炼出,那时候我们联手,或许还能保全性命。”
房东老太冷冷的:“多谢师弟的好意了,不过这件事不是我想揽的,现在是推都推不掉了,至於那五口锅,还是那句话,什麽时候你的心性转正了,什麽时候考虑让你试用。”
老者的神色闪过一丝无奈与惋惜:“师姐,你我同门一场,难道真要闹的不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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