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道:“这个在下已经想过了,单凭木筏固然不足以支撑起太多的投石机,但我们完全可以在浮桥底下固定中空的密封木箱啊!如果有大量中空的木箱绑在浮桥下增加浮力,纵然在浮桥上架设上百架投石机也不是什么问题了,长文以为呢?”
陈群点头道:“原来是这样,那就没什么问题了。”
马跃环顾众人道:“大家还有什么更好的建议吗?”
“臣也有个想法。”蒯越出列说道,“陛下为何不下令打靠连环战船呢?庞大的连环战船不但能给陛下改良的投石机提供更好的发射平台,还能涉水如平地,凉国的百万大军就能开上江面与吴、楚水军交战了,如此一来,就凭吴、楚那十几万水军根本就不堪一击!”
“连环船?”
马跃闻言心头一跳,脑子里顿时浮起了正史中的赤壁之战,如果不是蒯越一贯对凉朝忠耿耿,马跃几乎就要怀疑他是奉命潜伏在凉军中的超级歼细了,不过这念头在马跃脑海里一闪即逝,沉声问道:“连环战船固然涉水如平地,却最怕火攻。”
“无妨。”蒯越自信地答道,“此时正值冬季,冬季刮的是西北风,我军从北向南进攻,正好顺风,吴、楚联军如果要火攻那不正好烧了自己吗?”
马跃蹙眉道:“万一到时候改吹东南风了呢?”
“这……”蒯越愕然道,“冬季如何会刮东南风?”
“凡事无绝对啊。”马跃道,“而且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蒯越忙道:“臣有失考量,请陛下恕罪。”
“不。”一边的贾诩忽然目露狡黠之色,向马跃道,“陛下,如果我军早有防备,就算到时候刮起东南风,吴、楚联军要想实施火攻只怕也没那么容易,臣以为异度的建议还是值得尝试的,不过为防万一,臣以为可以让二十万大军搭乘连环战船,配合甘宁将军的水军向吴、楚联军发起进攻。”
“哦。”马跃欣然道,“文和是说只打造装载二十万大军的连环战船?”
“对。”贾诩点头道,“这样就算万一失败也不过损失二十万大军,不足以影响整个战局。”
马跃道:“不过,该如何防备火攻呢?”
贾诩道:“吴、楚联军要想火攻,无非有两种方式。”
马跃道:“哪两种?”
贾诩道:“一者两军相接,利用弓箭手放火箭,不过这样一来,就是两军正面交战了,吴、楚联军的弓箭手数量远逊于我军,到时候吴、楚联军烧不成我军战船不说,只怕还会反过来被我军烧掉战船,二者派船装载引火之物偷偷靠近我军船队,然后突然举火袭击,险此二者再无别的办法。”
马跃回想起正史中周瑜之所以能一把火烧了曹艹的八十三万大军,可不正是因为中了黄盖的诈降之计,让装满了引火之物的艨冲斗舰冲进了连环大船船队里才坏了大事?如果当初曹艹没有中计,没有贸然率领大队战船出寨接应黄盖,也许历史就将改写了。
想到这里,马跃不由心头一动,问贾诩道:“也就是说,只要不让可疑船只靠近,吴、楚联军要想实施火攻就只能从正面发动进攻?”
贾诩道:“正是。”
“哈哈,好,这的确是个好建议。”马跃欣然道,“大家还有没有别的建议?”
帐中一片肃静,马跃正感到失望时,鲁肃忽然出列奏道:“陛下,臣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不过却也想到了一个笨办法。”
马跃忙道:“子敬快说。”
鲁肃道:“长江江面宽阔,自西陵峡以下最窄处也有五百余步,不过却不深,尤其是江面最阔宽处,其深度更是不足两丈,我军既然可以在乌林港近四丈深的水中打下木桩然后在水上搭建水寨,那么为何不能直接在江面上搭建水寨呢?”
马跃闻言一呆,愕然道:“在江面上直接搭建水寨?这是为何?”
鲁肃道:“水寨有寨墙、有箭塔,可以抵御吴、楚水军的进攻啊,陛下请想,如果我军能在江面上搭建起一座足够庞大的水寨,从长江北岸一直延伸到长江南岸,江山可以自如穿流,可船只却无法通行了,这样一来整条长江航道岂不是要被截为两段了?”
“这……”
马跃心头一跳,眼前忽然浮起一幅诡异的画面。
宽阔的长江江面已经成了一片庞大的工场,几名士兵攀爬在斜伸出船舷的木架上,正挥动硕大的木锤将一截木桩使劲砸进江心,不远处,耸立着一排排木桩,许多小船正在穿梭运输木材,工匠们正忙碌地将横梁架到木桩上,再后面则耸立着搭建好的寨墙。
寨墙前遍布锋利的鹿角,尖角向前,随时准备着扎穿试图靠近的战船船舷,寨墙后耸立着一座座箭塔,严阵以待的弓箭手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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