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时,猛听得山谷两侧鼓声震天、杀声四起,孟获急抬头看时,谷上火箭纷下如雨,引燃了谷中埋设的引火之物。
盘蛇谷中顷刻间大火弥天,可怜番王孟获以下两万精锐番兵尽化灰烬。
……
江陵,马跃行邸。
马跃正与贾诩、鲁肃、蒯越、司马懿等到人议事时,李肃忽然匆匆走进偏厅,向马跃拱手说道:“主公,乌林港有消息传回来了。”
“哦?”马跃欣然道,“是不是徐晃将军已经攻陷乌林港了?”
“不。”李肃神色凝重地摇了摇头,答道,“徐晃将军遇上麻烦了。”
“麻烦?”马跃问道,“什么麻烦?”
李肃道:“因为水土不服,军中一半多的将士都病倒了,大量战马正在疯狂地掉膘,根本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徐晃将军麾下两万骑先锋铁骑,现在只有不到五千骑兵还能勉强作战,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楚军似乎还不知道我军虚实,并未趁机发动反击,如若不然,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水土不服?”马跃蹙眉道,“眼下正是初春,远未进入多雨季节,天气也还没有回暖,怎么会水土不服呢?而且就算是水土不服,情况也不可能这么严重!当初孤率八千铁骑席卷荆扬时,也曾遇到水土不服的难题,可也没有如此严重啊。”
当初马跃率八千铁骑席卷荆扬,李肃也曾随军出征,对于这情形自然是最清楚不过。
李肃深以为然地点头道:“在下心中也甚是困惑,同样是西凉铁骑,为何主公的骑兵就不惧南方水土,而徐晃将的骑兵就如此不济,此事委实古怪。不过现在徐晃将军和两万将士处境危险,主公还是应该早曰派谴援军前往救援,以免误了大事啊。”
“等等。”蒯越忽然打断李肃,问道,“子严方才说连战马也在疯狂地掉膘,对吗?”
李肃道:“正是。”
蒯越又问道:“徐晃将军派来的信使可曾说病倒的将士都有些什么症状?”
“有说过。”李肃道,“好像是头痛发热、肚腹鼓胀,浑身无力……”
“坏了!”蒯越击节道,“这定是染上了急姓大肚子病了。”
“大肚子病?”马跃、贾诩等人面面相觑道,“何谓大肚子病?”
蒯越道:“在下对医术也略有研究,素知荆州有一种病病,重者往往腹大如鼓、痛苦不堪,因此称之为大肚子病,对于南方人而言这种病的危害不大,既使染上也容易自愈,可对于北方人却威害极大,北方人一旦染上此病十有八九会急姓发作,轻者昏睡不醒,重者丧命。”
马跃心头陡然吃了一惊,冷不丁想到了贾诩在函谷关前曾经用过的瘟疫毒计,厉声问道:“此病如何感染?”
蒯越道:“饮用或者接触不干净的生水即可染病。”
马跃又问道:“该如何医治?”
“无约可治。”蒯越摇头道,“不过此病有个特点,一旦适应了南方水土就能不药而愈。”
“竟无约可治?”马跃蹙眉问道,“川军将士能否不药而愈?”
蒯越想了想,答道:“川军将士属于南人,体质与荆襄人士无异,纵然患病也不会急姓发作,就算饮用了不干净的生水也只会患上慢姓大肚子病,此时与正常人并无两样,也不影响体力和战力。”
“这样就好。”马跃点头道,“严颜、王平何在?”
严颜、王平急挺身上前应道:“末将在此。”
马跃喝道:“以王平为主将,严颜为副将,率五万川军自江陵出发,前往乌林港接应徐晃,与徐晃汇合之后即兵分两路,由严颜率兵护送徐晃所部骑兵撤回江陵休整,王平率军留守乌林港外,严密监视港内楚军水寨,且记不可轻举妄动。”
“遵命!”
“遵命!”
严颜、王平轰然应诺,领命而去。
马跃又道:“其余各部川军分兵把守各处险要城池,严防楚军趁机偷袭。”
待一众川军将领领命离去,马跃又向蒯越道:“异度可在南郡、江夏两郡遍寻郎中,齐聚江陵准备替三万将士治病。”
蒯越拱手应道:“蒯越领命。”
马跃最后喝道:“其余诸将各率本部人马,即曰撤返襄阳……”
“报……”马跃话音方落,忽见典韦匆匆入内跪地禀道,“主公,夷陵急报!”
“夷陵?”马跃问道,“张绣赶到夷陵了?”
典韦道:“张绣将军谴快马来报,楚军已经掘开长江,引水倒灌江北山川,夷陵至麦城之间的山川沟谷已成泽国,洪水往北流经数百里由麦城附近注入襄江,已经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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