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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氏娇嗔一声,柳腰一扭歪倒在李儒怀里。
李儒一把搂过杨氏娇躯,令她趴跪在席上,然后猴急猴急地跪到了杨氏臀后,又撩起来自己的衣袍,薄薄的衣袍下,便是一身嶙峋的排骨,不过那话儿却又挺又直,真如杨氏所言,壮实着呢。
“老爷。”杨氏一边款款摇荡着雪白的肥臀,一边回眸向李儒媚笑道,“奴跟你说个事儿~~哎哟,老爷你轻些个。”
没等杨氏说完,李儒便狠狠一挺小腹,深深地贯进了杨氏体内,一阵滑腻灼热顷刻间将他完全包围,李儒忍不住嘶嘶地吸了口冷气,好半晌才伸手搂住杨氏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银笑着问道:“什么事,我的宝贝儿?”
杨氏道:“奴的娘家兄弟瞧上了庄上柳大户的两百亩水田,想出高价收购,谁曾想柳大户仗着儿子是洛阳北门的城门校尉,竟然恶语相向,家兄不忿理论了几句,那柳大户便唤来家奴拳脚相向、一顿恶打,到现在都还躺在床上下不来地呢。”
在古代,正妻的地位一般比较高,可小妾却毫无地位可言,基本上,小妾就是养在家里的记女,所以才有家记之说,一直就被归入记女一类。所不同的是,家记不必朝秦暮楚,只需服侍家主一人而已。
因此,大户人家的小妾要想替娘家亲戚争得一些利益,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果然,杨氏话音方落,李儒便蹙眉问道:“你那娘家兄弟,泼皮无赖一个,柳大户还敢打他?不被他打就不错了。爷可告诉你,让你那娘家兄弟收敛点,别仗着爷的名声在外面胡作非为,要不然,爷就找人收拾他。”
说罢,李儒又攥住杨氏柳腰往前狠狠地挺了挺身子。
“哎唷~~”杨氏雪雪呻吟两声,一双美目几欲滴出水来,那粉脸绯红,秀发散发,那模样简直就媚到了骨子里,扭动柳腰不依道,“爷可真狠,都狠到奴家的花心里去了,不就是两百亩水田嘛,你发一句话不就行了,好不好嘛~~”
“哦,嘶~~”李儒连吸两口冷气,喘息道,“搔蹄子,爷可告诉你,那两百亩水田你娘家兄弟买了也没用,还白花一笔冤枉钱,又多树一家仇敌,这种有百害而无一利的蠢事,让他趁早死心。”
杨氏不解道:“为什么?”
“因为河东、河内、河南、弘农四郡的百姓马上就全部迁入关中了,到时候人都不在洛阳了,要那两百亩破田干吗?”
“四郡百姓全部要迁入关中?”杨氏越发不解道,“好好的为什么要迁入关中呀?再说京畿百姓离开了家乡,不远千里去关中吃什么、喝什么呀,那得死多少人啊?”
“你一个妇道人家问那么多干吗?”李儒不高兴道,“还有,爷今天和你的话不许跟别人讲,和你那泼皮兄长也别讲,只告诉他不要再动那蠢念头就得,记住了吗?”
杨氏愣愣地应了一声。
……
是夜。
洛阳红楼。
一名身材修长、身着锦缎的贵公子刚欲进门,门里恰好有人出来,两人都走得急顿时就撞在了一起。
贵公子勃然大怒,正欲发怒时,却发现撞他之人居然是熟识,不由换了副尴尬神色,问道:“这不是马兄吗?这般行色匆匆是干吗去呀?”
那人原本也是怒形于色,可一见对方是贵公子,就立马换了副谄媚之色,笑道:“哎哟,原来是杨大少,刚才真是失礼。”
“咳,没什么。”贵公子干咳道,“马兄不多坐会?”
马公子道:“不了,刚才家奴来找,家中有事。”
“哎哟,今儿个吹的是哪阵风呀,把我们的杨大少爷给刮来了。”两人正寒喧时,打招得花枝招展的老鸨已经从里面迎了出来,以手中绢帕往杨大少脸上一撩,回头往大厅里干嗥道,“翠花、小兰、杜鹃、水仙,快出来接客啦,杨大少爷来了。”
马公子听了直翻白眼,心忖杨大少可真够猛的,每次来红楼都要点上四名红倌人,真是银子多得花不完呀。不过话说回来,谁让人家是董太师手下头号军师李儒最心爱的小妾的娘家兄弟呢。
有这层靠山,那钱还不是哗哗的。
杨大少回头笑道:“马兄,要不要一起喝几杯?”
“不了不了。”马兄干笑道,“在下就不打扰杨大少寻花探幽了,就此别过,嘿嘿。”
杨大少抱拳笑道:“既如此,恕不远送。”
……
深夜。
红楼后院,湖间精舍。
有悠扬悦耳的筝音从精舍里款款流淌而出,映着天上一弯清月、满塘荷色,直似人间仙境,飘然出尘。
一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记女莲步珊珊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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