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屋子里,杨一丹靠在清枫的肩膀上,哭的梨花带雨,好不委屈。但在心底,却是得意的笑声:锦儿,这只是第一步,表哥有多爱你,我就有多恨你,不,更恨你,你抢走的男人和幸福我会一点一点的夺回来,到那时,我要你比我痛上百倍千倍……
客栈的走廊,冷冷清清的,刺骨的寒风还在不断吹过透风的墙,姜丽锦坐在走廊边上,忧伤的的看着冰封的湖面,孤独的如一尊雕塑。
清枫来了,她看着姜丽锦单薄的背影,愧疚之情加上疼惜之爱让他好想抱住这个女人,给予她世间最好的温暖,虽然现在,他能给的都给了,但是他依然觉得不够,因为有些委屈他无法为她辩解。
姜丽锦回头,看见清枫正在看着她,她站起来,也看着清枫,委屈的说:“我没有。”她很怕清枫不相信她。
清枫没有说什么,只是快速走到她面前,把她拥入怀中,轻轻的怕打着她的后背,给她安慰。
姜丽锦推开清枫,睁大眼睛看着他说:“我没有。”此时,比起拥抱,她更需要理解。
委屈的眼泪顺着眼角滴下来,清枫心疼了,他抬手擦掉她的眼泪,说:“我知道。”然后再次拥她入怀。
他说:“我知道不是锦儿,也许是客栈的伙计弄错了,对不起,刚才一丹情绪激动,我无法为锦儿辩解。”
“你相信我就足够了,不用辩解。”姜丽锦深吸口气,委屈的心才舒展了。
清枫抬起她的头,擦掉脸上的泪痕,“傻丫头,就算全天下的人都误解你,我也会站在你身后为你撑腰,因为我知道我的锦儿是什么样的女子。”
姜丽锦破涕为笑,幸福的靠在清枫的肩上。
清枫轻抚着她的肩,回想起刚才的一幕:他把刀架在那个为杨一丹看病的郎中脖子上,那郎中战战兢兢的说出巴豆的来龙去脉。他不由的痛心叹息,这一切不过是杨一丹为了陷害锦儿设计的阴谋,可是面对杨一丹她却什么都不能说,不能做。虽然很厌恶她如此卑劣的手段,但面对杨一丹特殊的身份,还有自己儿时的无心之语给她造成的伤害,他选择了沉默。
虽然清枫知道他的沉默对锦儿来说非常不公,但是他必须沉默,因为这也是出于对锦儿的保护,如果锦儿知道了杨一丹的所作所为,势必会找她理论清楚,到那时,作为南朝公主的杨一丹有一千万种回击的方法,心里对锦儿的嫉妒恨意更深;再者,杨一丹是公主,有权有钱,又对他有情,因此能避免的冲突他一定会避免,他不想和锦儿的结合之路多一重障碍。
虽然,清枫会保锦儿周全,但他尽量会让她避免风险。也因此,此事的真相就有清枫知道,杨一丹清楚,而姜丽锦则被蒙在鼓里。
可是,谁在乎,姜丽锦只认识清枫,她只在乎清枫怎么想。
清枫自然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对他的锦儿更是好了,相反对杨一丹却疏远客气了不少。
也只有杨一丹在乎,清枫忽然的客气就像给她下的砒霜,让她犹如百爪挠心般辗转反侧,坐立不安。可是,她没办法,撒娇也好,嗔怪也罢,清枫总是巧妙回避,避免与她过多纠缠。
也自那以后,姜丽锦再没去过杨一丹的房间,这是让她唯一舒心的事。她以为清枫已经厌恶了姜丽锦,所以远离了她,可是当她的病好了,准备上路的时候,姜丽锦的身影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清枫依旧对她百般呵护,爱意满满。
看到这样的场景,杨一丹接受不了,她指着姜丽锦质问清枫:“表哥,她这样蛇蝎心肠的女人为什么还留在身边?”
清枫没有回答杨一丹的话,而是走到姜丽锦面前,温柔的说:“一丹病刚好,情绪难免激动,锦儿别放在心上。”她扶着姜丽锦上了马,然后走到杨一丹身边说:“一丹,别闹了,锦儿如何我自然了解,此事就此打住吧!”
“表哥,我……”清枫说的话里有话,一副心知肚明的样子,杨一丹一下子就慌了。
清枫接着说:“你身体刚好,不适合骑马,所以给你准备了马车,你安心歇着就好,另外马上要到南朝了,天气也渐渐转热,马车里有锦儿为你准备好的衣服,放心,我都检查过了,没别的东西!等到了南朝,你就回家吧!”
听清枫如此说,杨一丹也只能悻悻然的上了马车,当车帘放下,她心里的恨意蔓延到全身,她咬牙切齿攥拳头,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姜丽锦。此刻,虽然她不敢肯定清枫是否知道巴豆是自己放的,但她肯定他是无条件相信姜丽锦的,这让她的恨意更加重了一层,嫉妒也烧得只剩下报复。
杨一丹明白,有清枫站在姜丽锦身后,报复谈何容易,也因为此,她非报复不可,而且还要赶在到达南朝之前处理掉姜丽锦。如若不然,她桀骜不驯,自由如风的表哥将带着姜丽锦逍遥自在,而她只能隔空相望爱难守,恨难消了,这是她绝对无法接受的,所以她必须马上行动,干掉姜丽锦。
大约行了两天后,他们来到了北朝与南朝的交界处“鸡鸣山时,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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