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七日,法国法肯家族所属私人彭依尔医院。
“不用了,我不需要他的帮助。”
柳漾心才一开口提出魏凌君可以治疗威尔森的伤势,躺在床上的威尔森全身缠满绷带,意识清醒的他一听到魏凌君要帮他治疗,就马上拒绝了。
“嗯…就这么说定了,魏,动手。”柳漾心拍了拍魏凌君的手臂:“用力一点没关系,他从小就不怕痛。”
“你没听到吗?我说不要他来帮我治疗。”威尔森大叫着,全身都无法动弹的他声音也大不到哪去,顶多是呼吸快了点。
啪!柳漾心给了威尔森的头一巴掌,痛得他又叫了几声:“喂,我是病人。”
“我知道啊,叫你闭嘴。”柳漾心转头问魏凌君:“可不可以先让他闭嘴?”
威尔森两眼一瞪又要说话,魏凌君点头伸指一弹,一道劲风命中威尔森的印堂,他没有废话昏昏睡去。
“没想到他这么喜欢说话,上次在车站下头的时候他的话很少。”魏凌君嘿嘿一笑,从口袋里取出已经准备好的符纸,一道阳炉符眨眼间形成。
有了几天前治疗法蓝克的经验,魏凌君知道自己的身体被海瑞和野生玟瑰灌入两种元灵之气之后,有了自己不了解的变化,原本预期的痊愈时间大幅缩短,比布洛斯当时的痊愈速度快多了。
所有的治疗都在威尔森昏迷地十分钟之内完成,当他醒过来之后。身上被麻绳穿出来的伤口完全都愈合,他大怒着拔掉身上所有的针剂和绷带,瞪着站在一旁的魏凌君和柳漾心。
“我不需要你们可怜。”威尔森低吼,沉闷的声音震的点滴架上的点滴吊环微微振动,发出咖咖声响,点滴瓶里的葯剂翻动掀涌,回旋激荡不已。
“我不是可怜你。”柳漾心朝门口挥挥手,一个穿着白袍的男人从外面被架了进来,看样子已经昏了过去:“你地主治大夫。佛朗克森医师,昨天差点用毒剂把你送到天堂去。”
柳漾心点头,两个男人又把那医师架出去。
威尔森脸色一变,他没想到连法肯家族开的医院都不安全。如果没有家族里的人看着,他早就躺到太平间的冰库里去了。
“是谁?等等…撕裂者。”威尔森没有猜测多久,语气里头充满肯定。
想来这件事不是新闻,双方地斗争已经到了白热化的地步。
“知道就好,对方都找上门来了,你不能一直睡觉,还有,教廷魔猎者的甄选开始了。你不会是忘了吧?”柳漾心对这个自小就认识的男子很了解,几句话便让他安静下来。
比起差点被杀的事,威尔森更重视这次的教廷魔猎者甄选。
她的话是事实。撕裂者的报复行动一定会来地又快又急,而且不会间断,双方的仇恨已经不是用谈判可以解决,如今能够多一个高手,自然是多一点胜算。
这几天的情况其实并不好。虽然法肯家族已经挑掉撕裂者地几个据点,但是撕裂者魔猎者团体的手段比起他们要狠,才四天。法肯家族已经有十二个据点在前两天被同时摧毁,外围的弟子和手下死了快七十个,直接、间接的损失起码超过一亿欧元,这对最近资金调度困难的法肯家族来说可是一大打击。
所以柳漾心才把脑筋动到还躺在医院地威尔森身上,反正他如果躺太久也会生锈,加上家族里实在需要人手,因此还是要魏凌君出马。
再加上对威尔森来说,这次的教廷魔猎者三个名额他是势在必得,原本以为身上的伤让他今年无望,今天既然能站起来,那就是其它人地不幸。
“如果你要参加教廷魔猎者的甄选,我不会留手。”威尔森冷冷的看着魏凌君,柳漾心和魏凌君走的很近,这让他十分在意,如果可以在教廷魔猎者甄选时让魏凌君饮恨,他不介意。
魏凌君点头,没有说什么。
柳漾心在家族的重要性出乎魏凌君的意外,很多人不断的与她联系,听她下令办事,而她在处理家族事务的时候,也有着以前没见过的冷静和果断,这又是魏凌君没见到的一面。
“你在法肯家族里的职位很重要吗?”
“我是武器供应处处长,前一阵子接手的。”
魏凌君没有机会遇到其它人,但这个家族显然不小,超过数百年的历史让他们的组织十分庞大,但看不出来柳漾心居然是欧洲的一处主管,听这名称虽然不是直接的战斗单位,但想来也有一定的权力。
“和撕裂者魔猎者团体的问题很严重吗?需不需帮忙?”
“你?你治病还可以,要在这种程度的争斗上帮上忙,不是只有一个或是几个魔猎者可以出上力,我们需要的部分,包括大量的武器、人力、金钱,甚至是政治上的帮助。”言下之意,你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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