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玫瑰、海棠和牡丹都出去找目标,只剩魏凌君一个
这让他想起了柳漾心,那个在自己心里有了特殊地位,却即将和别人订婚的女孩子。
茅山术士的规矩里头没有一条是限制弟子不能娶妻生子,但大多数的茅山术士都没有娶妻的念头,因为有些术法需要花掉术士很多时间去寻找、等待材料,或是练习术法。
娶妻会让他们无法专心一志的往咒、符、法、阵、占、风等等术法里头钻研进步,所以很少术士会成家。
无极子也是,他几乎把自己的一辈子都给了茅山术,不,还有魏凌君。
他同样没有娶妻,但他并没有禁止魏凌君,也没有给魏凌君那种观念,如果魏凌君要成亲,他绝对会是最高兴的一个。
但他忘了,魏凌君成天与他在一起抓妖拿怪,根本没有时间与女人相处,换个角度来说,无极子教了他所有的术法,其中就是没有和女人谈情说爱的方法。
但这种事是天性,所以魏凌君知道自己喜欢柳漾心,也知道柳漾心喜欢和他一起旅行,除了这个以外,他无法理解为什么柳漾心会突然传来订婚的消息。
所以他迷惑、不解,但却又没勇气去追问。因为在“喜欢”的上面还有没有其它的感觉,他不知道。
所以他绝对要去找向怡瞱,也许可以联系到柳漾心,把自己心里的话问清楚,也把柳漾心那些微笑问清楚。
斯尔大厦,血族在美国洛杉矶的产业。
“血鹰。四十具囚妖都找回来了?”月女问。
血鹰点头,毫无表情的用缝衣针和一条羊肠线把自己胸口长达一公尺地伤痕给缝起来。
“谁能把你伤成这样子?”月女好奇,血鹰的实力不差,在血族里头可以排上前一百,谁有如此能力?
“穿西装的…”血鹰的瞳孔一张一缩。原本已经缝好的绳子崩断了。
“所以你们遇上五个魔猎者。”月女说:“能让你们受伤地魔猎者…应该只有教廷魔猎者,或是那种程度以上的魔猎者。”
“伊亚。你那个叫什么名字?”月女需要知道这次有可能会出现地对手。
“我没问他,他好丑,又没气质。”伊亚坐在桌子旁的意大利原木乡村椅上,喝着刚泡好的咖啡,心情不大好:“不过我杀不死他,他的肉硬的像牛。没有气质的牛”
伊亚厌恶地吐了吐舌头,下次可不可以不要打他。会降低气质。
月女点头,看来是盲牛那个教廷魔猎者,他的实力还可以。
“沙,你呢?”
拿着一把小刀修指甲,沙闻言抬头。瞇眼道:“我那个啊,功力不怎么样地小鬼…“
“功力不怎样还能让你受伤。”血鹰不屑的看着沙,身体的伤口已经缝好。再咬上几个人吸几千西西的血就没问题了。
“嘻嘻,总是要看看小鬼能耍几斤刀。”
沙嘻皮笑脸,让血鹰很想把他的脸打凹进去。
“我地那个叫做猛刀…不过他拿的不是刀,是『三菱刺』。”库得翻开衣服,胸膛上头有三个粉红的疤痕,每个疤痕约有两拇指粗细,间距都一样,一看就知道是同一个武器打出来地。
会用三菱刺的魔猎者不多,因为这种武器不好学,是短距离的近身武器,用近身武器来对付妖怪的危险性很高,如果速度、身法稍微差点,人早就不在了。
反言之,猛刀可以用三菱刺杀过如此多的妖怪,甚至让他位列教廷魔猎者,这等力量自然不言可喻。
不过库得会受伤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那是因为牠的犬齿刚刚被月女收走,力量自然会大打折扣,如果当时牠的力量没有降低,结果还不一定。
月女没有说什么,在场的每一个都知道规矩,如果没有强烈有效的约束,血族会崩溃的更快。
人类打击妖怪的手段既快速又残忍,要抵抗就必需用比他们高的标准,在实力面前,尊严或是其它的东西都是无谓的矜持,只有最后生存下来的才是赢家,其它什么都不用说。
麻绳最惨,身上的伤口大小超过二、三十道,嘴上的缝线也崩断,残落在下巴位置,正好从断线的位置喝着刚刚偷来的冷冻血浆,地上已经丢了好几包喝完干瘪的塑料血包,嘴上的这一包再喝完就差不多了,所以已经有力气说话。
“和我打的那个,应该是丹麦麦欧家族家族的顶级魔猎者,他用长枪。”不同以往的清爽,这次从麻绳肚子里发出来的声音低沉无力,一副快要休克的样子。
培虏大概是少数魔猎者里头会用长枪的人,一把伸缩长枪随着培虏的手腕随意变化,把力量大幅降低的麻绳杀的全身是伤,让牠回来后要马上补充两个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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