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海瑞和野生玫瑰的支援,魏凌君并不怕扑克团的人倒是对方如果追了过来,搞不好可以抓下来拷问一下,看看多罗到底被送到哪去了。
在刚刚那座大厦前放下柳漾心,魏凌君原本要安慰她,没想到她根本没吓到,还直盯着魏凌君瞧。
“有什么不对吗?”魏凌君被她瞧的有点不自在,伸手搔了搔头发。
他这个习惯的动作让柳漾心的两眼一亮,心中更显疑惑,怎么这个人和他会这么像,有这么多的习惯动作如此雷同?
“你叫什么名字?”柳漾心不动声色,先问清楚对方来历再说,能有如此高超的武功,想来不会是默默无名的人。
“…”魏凌君被这一问愣了一下,在今天之前,他可没想到要再帮自己取一个名字,柳漾心两颗既明亮又聪明的大眼睛直盯着他瞧,让他差点说出自己的本名。
“不能说?你是个魔猎者?”柳漾心看出魏凌君的犹疑,继续追问,那个语气很怪,像是多年好友,但两人在今天之前却只在游轮上见过一面,说熟不熟,说不熟却又认识,柳漾心觉得这个人自己应该很了解,说不出来的奇妙感觉。
“不…我…我叫无极。”魏凌君临时想不出新名字,赶脆把师父的名字去掉最后那个“子”字,就成了自己的化名“无极。”
“无极?好奇怪的名字,你是魔猎者吧?你的武功那么强,可以说说你是哪系的吗?”
柳漾心想问清楚眼前这个名为“无极”地人究竟是哪系的人,他怎么会使用和“他”一样的符纸?记得“他”曾经说过。这个世界上大概只剩下“他”会使用这种符纸了,怎么又出现一个会用的人,难不成他们这一派系还有其它的人存在,但是“他”却不知道?
魏凌君可不知道刚刚用符令布下的小**阵被细心的柳漾心给看得一清二楚,会用符纸来当武器的人全天下只有魏凌君用过,这些思索过地念头在她脑海里不知道已经转过几万次,魏凌君这次在下意识里出手,其中无论是手法、技巧看起来都十分相似。自然会引起她的怀疑。
记得魏凌君曾经说过,这种技法(东方人的古老法术)应该已经没有人会使用,但眼前这个人的手法和他分明如出一辙,要说两人没有相干,那可说不过去。
魏凌君让柳漾心的眼神盯的发慌,这女人刚刚还一副“不要理我”的态度,怎么一转眼就变了,难道被发现了?魏凌君不由自主摸了摸自己的脸。表情奇怪极了。
“你是谁?”柳漾心认准了往港口地方向走去,走没几步就回头看了魏凌君一眼:“走啊,你不是要我带你回去游轮?”那姿态、神情彷佛是心里有了什么计划,以往那曾经陷害过许多同学、朋友的眼神又回到她身上。
“我?我刚刚不是说过了吗?我叫无极。”魏凌君举步跟上。心里呼唤着海瑞和野生玫瑰,要牠们先一步到前头街角等着。
“是吗?”柳漾心不置可否,心里头默想着魏凌君和无极两人之间的相同处,益发相信两人之间一定有着同师门或是师徒的关系。
“你…你认识一个名叫魏…凌…君…地人吗?”柳漾心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他,深怕错过任何一个表情。
听见自己的名字再一次出现在她的嘴巴,魏凌君心头一震,但外貌神情却没有露出丝毫的异样。
“魏凌君?不,我不认识,你为什么要向我问这个人?”魏凌君不疾不徐的走在柳漾心旁边。心念百转,她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自己?有什么事吗?
“因为我觉得你们的武功法术相当相似,你真的不认识他?”柳漾心问的轻淡,但话里已经隐约说出,她认为两人应该有什么关连,要不然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相似地武功。
事实上。这该算是柳漾心对东方法术以及武术的认识不足,因为在东方武术以及法术(尤其是茅山道术)的领域里头,任何一个外行人看过去都会觉得差不多,有谁可以看出“合欢符”和“和合符”的差距只在符令中间偏下的符胆和右边的三个红笔勾上呢?因此,柳漾心会认为两人一定有什么相干地念头,完全是来自于她对符令以及东方武术的认知错误。
暗暗吐了口气,魏凌君原本还以为是自己露了什么马脚,让她起了疑心,没想到原来是因为符令和武功招式的关系,既然如此。那就好办。
随手取出两张黄符递给柳漾心,上头已经划上“驱鬼咒”,魏凌君说:“你看,其实在东方法术里头,这种符令的用法很多,应该不只你的朋友会才对。”跟着开始对柳漾心解释东方法术的概念。
在见到海瑞和野生玫瑰之前,魏凌君已经吩咐过牠们要改变外貌,省得在柳漾心面前穿了帮,因此虽然在几条街外见了面,柳漾心也不疑有他。
“柳…”
街道的另一头传来呼喊声,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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