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老人在那里烧纸化表祈福。
“就去那儿磨!”
念头一转,我端了半破茶缸水,立刻行动了起来。
太阳一高,满山间的浓雾一扫而光,这才刚入秋,清晨的空气已经有些凉了,隐隐约约间,我听到好多学生娃朗读的声音。
这个时候,想找个玩伴都没有,如果母亲还在,父亲没失踪,这个时候或许,我也在晨读…
“……”
来到村外的昆仑墟上,再一次见到那块黑黝黝扎根在大山中的石头,没来由地,我相距十多米,停止了脚步。
满目狼藉的废墟上面,杂草纵生,旭日的阳光下,草叶上面密密麻麻的水珠晶莹剔透的发亮,走到黑青的大石前,我的鞋子和半个裤腿已经被打湿了。
“邪门了!”
莫名其妙地,目光落到大石上我的心中忽然冒出一股荒谬的感觉,就好像,每次看到姥爷时的感觉…一种相依为命,很亲切的感觉,而且越靠近越是清晰。
从小到大,我不知道在这里玩了多少次,这种感觉,以前从来没有过!
绝对没有!
“不会真撞邪了吧!”
喉咙一咕嘟,咽了咽口水,只觉得口干舌燥。
抬头看了看东边火球似的太阳,我胆气稍微壮了一些,老人们说,妖魔鬼怪最是怕太阳,凡是阳光照到的地方,鬼是根本不可能存在滴。
“王天祺啊王天祺,那不就是个石头嘛,怕个球!”暗暗给自己打气,脚下迈了过去。越近,那种感觉越强烈!
“……”
浑身的鸡皮疙瘩,不知怎么地就起来了,下意识地,走到近处,我怀着忐忑的心思,伸手摸了上去…
奇妙的事情发生了!
“……”
一如每次撒尿后浑身激灵哆嗦般,我的手掌心一接触到大石,浑身一颤,整个人就僵在原地。
随后,没有父母与姥爷相依为命半拉子天生天养吃百家饭长大的我,心里竟然猛地有了一种别样的感触,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充实。
与此同时,前天那种感觉又来了。小肚子里,好像真的钻进去了一条蛇似的,在里面转了几圈后安静了下来。
这一刻。
起床后不带劲儿的感觉消失的干干净净,我的脑袋瓜子也前所未有的清晰。
“吸……”
收回手,我深吸一口气,根本搞不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伸手,缩手。
再伸手…
眨巴了一下双眼,我一遍一遍的伸手触摸,从不同角度,移动脚步,打着转儿的触摸,心中的别样感触,依旧。
甚至,当我伸出两只手按在上面时,有一种错觉,一种稍微一用力就能将它从地上拔起来的错觉。
“乖乖隆个咚!”
犹如发现一个新玩具,突然多了一个亲人般,我乐不彼此,如此这般玩了好长时间。
……
东边的太阳,越来越高,阳光下,黝黑泛青的大石,似乎在对我笑,对我招手,对我放开了怀抱,在我眼里,它散发着和以前不同的光泽,十分可心。
“石头大哥啊,对不起哦,我要在你上面磨把飞刀!”还好,我没忘记自己来这里的初衷,弯腰将放在一旁的茶缸拿起在上面洒了点,开始哧哧磨剪刀。
“哧!”
仅仅一下,破剪刀上面的铁锈,去了小半…
o
我的嘴巴,一下子张的能吞下去个鸡蛋大。
头也有些晕!
又来了,就在刚才,我骇然感觉到自己用力磨刀的时候,下面的大石似乎也出力迎合般,和我一起,完成了这一磨。
可它一点都没动,千真万确的没动,而且,我以前也在这里磨过铅笔刀,根本不是这样的啊……!
天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哧!
顾不得莫名其妙的眩晕感,不信邪的我用力又是一磨,结果……这把破剪刀上的铁锈,泥土般柔软,被再次磨开一道明亮的刀锋。
这一次,我清晰地感觉到,下面的大石‘迎合’磨刀的一刻,脑袋里一下子少了点东西似的,被生生抽走般,开始眩晕,有点恶心。
“天祺,你干啥呢?”就在这时,耳旁忽然传来李学峰的声音。
我摇摇脑袋,转头对他招招手,“学峰,你快来!”
他走过来的时候,满脸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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