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听耶律荷华竟然还是提出了这样的一个要求,忍不住苦笑道:“耶律姑娘,在下确有要事,这个要求,只怕,只怕很难”
耶律荷华粉脸一沉,冷笑道:“一个男人,言而无信,出尔反尔,还算什么男人!”她望着平凡,目光中满是不屑,“好,你只管走好了,我不再要你答应我什么条件了!可是,我,我瞧不起你!我,我看错你了!你,你不是一个男人!”
平凡听了耶律荷华这一番话,顿时面红耳赤,冷汗涔涔而下 ”“ 。良久,他长叹了一口气道:“好,我,我答应你了!”
耶律荷华一听,立刻转怒为喜,秀目一转,轻声笑道:“你终究还是答应我了,我,我倒要谢谢你了!”
平凡一听,有些哭笑不得,道:“耶律姑娘,你,你可真是为难我了!”
耶律荷华见平凡那一副苦瓜脸的模样,禁不住得意地笑道:“你,你若是不情愿,我也不勉强你,你,你还是可以不去的嘛!”
平凡苦笑道:“耶律姑娘说得是,一个男人,怎么能言而无信,出尔反尔。我既然已经答应你了,就一定会去!好了,我要走了,耶律姑娘,再见!”
耶律荷华见平凡要走,似乎有点儿不愿他就这样走了,有心要再留他一会儿,却又实在再没有什么理由,便只好看着平凡慢慢走到门前,将门小心地打开,伸出头去看了一眼,便闪身走了出去。
平凡的身形刚刚到了门外,耶律荷华便飘身到了门旁,伸出头去看平凡,却发现平凡已经消失不见。不知怎么的,耶律荷华的心头不觉有些失落,然而当她想到平凡答应过她一定会去打擂的话,心中便又有了些莫名的得意和快乐。哎,这说不透道不明的少女的心思!
平凡从那浴房之中出来,迎面的夜风一吹,他那因长久呆在浴室中吸收了过多水汽而变得有些发蒙的的头脑便顿时清爽了起来。他想起自己刚才离奇的艳遇,不觉暗暗苦笑,心道自己这做的算是什么事儿呢!自己是来干什么的呢?怎么就稀里糊涂地答应了那耶律荷华要他去打擂的要求了呢?
想着想着,平凡的头不觉有些疼痛。这时候,远出传来了打更的声音,已经是丑时了。平凡这才想起飞天蜘蛛和他约定的时间,便飞身向约定的地点赶去。
不大一会儿,平凡就到了那里,见飞天蜘蛛已经在那里等候了。便道:“让飞大哥久等了!”
飞天蜘蛛笑道:“并没有久等,我也是刚刚到来。平凡兄弟,你可曾找到那使馆的所在?”平凡于是便把找到使馆的情形说了一遍,至于在浴房中的艳遇,他当然半个字也没有提。
飞天蜘蛛听了平凡所说的情况,大喜道:“哥哥我正好找到了那金銮殿和寝宫,咱们要找的地方全都找到,而且还知道了那密使明天才会到来,咱们今天夜里就用不着子担心他,可以安安稳稳睡个好觉了!”
两人于是便往回赶。到了赵长海住处的时候,赵长海还没有睡觉,而是摆好了酒肉坐在桌子旁等着他们呢!于是三人便又吃喝了一通之后就寝,这一夜倒也平静地过去了。
第二天醒来,天已经大亮,简单的吃了一些东西后,赵长海便去收皮革去了。平凡和飞天蜘蛛则趴在窗口看那向城中去的行人,一直等到正午时分,也不见那三人的到来。
午后未时,平凡站在窗口继续察看,飞天蜘蛛则趴在桌子上小憩。正在这时候,平凡突然看到远远的走过来三匹马。那马上坐着三人,中间一个四十来岁,白面微须,面色沉稳,身披一件黑面锦袍。左边那人穿着紫色锦衣,面无表情,目光不时地逡巡着左右,双目之中不时闪出利剑一样逼人的锋芒。右边那人面色平静,坐在奔驰的马背之上,身体却纹丝不动,看也不看两边的景色,目光之中偶或隐隐地现出比青锋还要锐利的锋芒。
见到这个人,平凡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开始加速。这个人就像是一把包裹在麻布之下锋利无比的锥子,平常人看不出这把锥子的锋利,可是平凡却能够感觉得出这种锋利。这种锋利不是普通人所能装作出来所能察觉出来的锋利,是一种武功达到tèbié高深之后自然流露却只有武功同样高深的人才能感觉得到的一种锋利。
平凡的目光看了那人很久,才慢慢又转移到那中间人的身上。从他走路的姿势、步子的幅度和力度来看,他应该就是那个客栈之中的黑衣蒙面人。平凡看到这三人从小屋的前面匆匆而过,便连忙叫醒了伏在桌子上的飞天蜘蛛。把情况向飞天蜘蛛一说,飞天蜘蛛便立刻来了精神。
飞天蜘蛛和平凡赶紧从怀中各自掏出早就准备好的人pi面具,向面上一戴,怀揣着通牒,走出了屋子。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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