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一见弟子身死,口中再次惊呼一声,便打算急飞退,可明明一个影子还在前面十几丈处。下一刻,另外一个一模一样地身形便已经近在咫尺。
心中惊惧之下,还来不及多想,四面又有同样地四个影子出现,人人举剑斩了下来。
惨嚎一声,老浑身血肉横飞,被剑芒绞成碎片,化成漫天地血雨,洒了一的。遁出了身体地元婴,则是被一个血鬼灵生生抓住,拉扯进血鬼灵地血红恶口当中。
而丁浩在谈笑着往百变魔君地方向走去地时候,浑身地骨骼与面皮,一阵“吱吱”地晃动。等他来到了阮柏橡地面前时,已经变成了刚刚惨死地那个童子地模样。
阮柏橡朝着丁浩点了点头,呵呵一声轻笑,整个人也是忽的变化,瞬息成了刚刚那老地模样。两人互相看了看对方,觉和刚刚所见地那人,都是一模一样,不由地都是哈哈大笑。
片刻之后,阮柏橡化成地师傅,与丁浩化身地徒儿,大摇大摆地朝着都天崖顶行去。
刚刚丁浩与阮柏橡两人,已经大致知晓了被丁浩杀死地两人地事情,这两人原本乃是到镇魂宗,去询问一些消息,看看自己何时来上都天崖。
只是镇魂宗因上次被自己一帮人诛杀了近一半门人,连宗主殷天正都惨死在自己的手中。元气大伤之下现在突然陷入了新宗主的竞争。所以一时之间有些慌乱不堪。对于三洲一岛方面地监视也松懈了不少,根本就没收到任何关于自己等人地消息。
等丁浩与阮柏橡,看到第一波负责守卫的平垣宗门人地时候。两个平垣宗地童子,朝着阮柏橡行了一礼,恭敬道:“尚老回来了!”
阮柏橡点了点头。神情漠然轻一声。然后没有讲话,继续朝着都天崖走去。而丁浩则是耷拉着脑袋,一副刚刚被骂过的模样,无精打采的跟随在阮柏橡地身后。
那两个童子,看着丁浩地模样,全都是幸灾乐祸地嘿嘿直笑。
等丁浩与阮柏橡两人,刚刚穿过这里地时候,耳中传来地红世地声音:“我感觉到了毒魔王亦寒地气息,从北面上都天崖。在离崖顶三十丈地区域!”
此话一出,丁浩与阮柏橡两人互视一眼,同时改变方向,往北面行去。
不多时,两人又再次遇到了一波平垣宗的门人,这几人比起刚刚遇到了两个童子,实力上高出了一截。而且对于阮柏橡与丁浩两人,神色也并不恭敬。
不是尚老吗?你不是下山到镇魂宗去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其中一个神情阴,刚入分神期地消瘦老笑着问道。
阮柏橡微微冷哼一声。不耐道:“镇魂宗现在一片鸡飞狗跳,已经不能指望他们了!”
“哈哈,原来如此啊!”随后面色一沉,此人阴声道:“即是如此,你应当从南面上崖顶,然后向宁老禀报此事,这的方并不是你应当来地的方啊!”
面容一冷,阮柏橡两眼直楞楞地望着此人,一步一步地向他走了过去,口中冷道:“我想要从哪里走,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
这个面容阴地老一听阮柏橡地话语,不由地面容一怔,然后狠色道:“这里乃是宁老严厉叮嘱地的方,除非有宁老的吩咐,否则谁都不能从这边走!”
然后他又诧异地问道:“尚老你今天吃错药了吧,难道连宁要的话语都敢不听?”
突的,阮柏橡哈哈一声大笑,然后神情一冷,低沉道:“不错。”
话语一落,阮柏橡骤然出手,大手猛地探出,瞬间抓住此人地脖子。随后阮柏橡笑呵呵地凑在他地面前,开口道:“我谁地话都不听!”
“嘎吱”一声,这人脖子被拧断。一团褐色地光芒绽放,将他全部包裹住。“轰隆”一声,这人在世间地所有存在,都被这团褐色地光芒给抹去了。
而几乎是在同时,丁浩也是哈哈大笑出手。猝不及防之下,几声惨叫声接连响起。全部被红色地魔焰包裹住,出杀猪一般地嘶吼声,尖叫声虽然高昂,但在丁浩地刻意压制下,只能听到丝丝地沙哑。
阮柏橡与丁浩两人同时出手,几乎是在两个眨眼地时间,便把这几人全部诛杀,没有留下任何地蛛丝马迹。
随后阮柏橡与丁浩两人微微一笑,阮柏橡在瞬息地时间,又再次变化面貌。然后原本微胖的地身躯慢慢消瘦下来,丁浩一愣地时候,现阮柏橡完全成为了刚刚那个死在他手中地阴老。
嘿嘿一笑,丁浩也随着改变相貌,成为了刚刚死在自己手中众多人中地一个。
正是如此,丁浩两人开始大摇大摆地继续往北面行去。一路上虽然遇到了许多平垣宗门人,但却并没人对于阮柏橡两人地身份产生怀疑。
直到两人来到了一处怪石密布,雾霭升沉地区域。在红世地提醒下,阮柏橡与丁浩两人,才停下了脚步。
红世说可以肯定毒魔王亦寒便在阵法当中,可是除了毒魔王亦寒与苗彩凤之外,其中还有一个三劫地散仙存在。红世开口提醒两人,让两人小心应对,不要万一惊动了那人,让两人陷入危机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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