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风打发走了奴仆,收起虚拟面板,急冲冲地离开阁楼,给聂远、冰鱼艳打了声招呼,然后马不停蹄地穿过内院,来到聂惊天的府邸。
此时,聂惊天府邸外,早有一名老仆,立在那栩栩如生的石狮旁。
老仆见到聂风,焦急万分地拉着聂风就往府邸里跑。
他一边跑,一边说道:“家主似乎受了极重的伤,其他人还不知道,让我先通知你。”
聂风很容易明白聂惊天的意思,家族经过大战遭到重创,但也收获极大。这时候,家主的位置,显得格外的重要。这传承上千年的家族,内里的争斗丝毫不下于皇室争斗的尔虞我诈,惨烈残忍。
他一边回答,一边询问聂惊天的伤势,这才得知,聂惊天已经奄奄一息,当时一起去的人,死得一干二净。
说话之间,他们已经穿过假山,来到聂惊天的静修的小院里。
聂风穿过小院,进入木屋,而那心腹老仆则是立在小院外把风。
进入木屋,聂风见到聂惊天仍盘膝坐在木床上,五心向天,调息内气。但他似乎苍老了数十岁,枯瘦如柴,皮肤处处都是皱褶,一副行将就木的模样。
聂风被吓了一大跳,这个症状不是与刘妃暄如出一辙么?他心头狂跳,无形的危机,使得他坐立不安。
这时候,聂惊天疲乏地睁开眼睛,再没有之前的威严,虚弱道:“风儿,我临终前能够见到你,死而无憾。你过来!”
聂风大呼庆幸,哪里理会聂惊天的话,只是道:“老爷子,少说话,我有把握治好你。”他说完,转身出去吩咐老仆准备一个极大的木桶,比之前城主府的还要大,以及一个略小一点的木盆。
然后回到木屋,向聂惊天解释了片刻,老仆就将一个极大的木桶以及木盆送到木屋外。
一切准备好后,聂风直接花费10金币,购买了一方灵液。几乎同时,他身前似有一个无形的水源,灵泉哗啦啦地喷涌出来,一滴不撒的装在木桶里。
聂风又用木盆,打了一盆灵液,然后将聂惊天抱到木盆里,用灵液替他淋浴。
没过多久,聂惊天生机焕发,恢复如初,从木盆里出来,换了一身衣服,喜道:“风儿,你真是上天送给我的至宝啊!”
聂风耸耸肩,笑道:“因为一些原因,我也不是每次都能取得这灵液。这一次,完全是庆幸。”
聂惊天点头应是。
聂风又问:“老爷子,你们是否被人偷袭,或者……”
聂惊天满脸怒容,道:“林天羽几人十分狡猾,使得我们追踪难度极大,但最后也被我们找到,把那群强弩之末杀掉。”
聂风惊道:“那么林韩也死了?”
聂惊天遗憾道:“当时情况混乱至极,已经不在我们控制之下,实在没办法。”
聂风略伤感道:“我与他只是一面之交,没事的。”
聂惊天继续道:“嗯。杀了他们之后,我们已经极度疲惫,所以很小心地向东陵府返回。但没想到,眼看就要回到东陵府,突然冲出来一群神秘人,实力极强,一波交战,我们就立即死了八个人。”
说到这里,聂惊天双手紧了紧,元气震荡,显示了他的愤怒:“那八个好兄弟死后,我们侥幸突出重围,分散逃离。但没想到,他们竟然还有一批人马,又是一次交战,兄弟们全死了。我施展了禁招,这才逃出生天,本以为脱离危险,没想到又中了剧毒。还好有风儿的帮助,否则……”
聂风只是听闻,都觉得聂惊天所经历惊险到了极点,连忙问道:“连你也不能判断出是什么人吗?”
聂惊天只是摇头。
聂风连忙将他的所见所闻,包括与刘石轩密室对话的情景,一股脑地告诉了聂惊天。
聂惊天听完,也觉得十分可疑,连忙道:“你把那宝刀取出来我看看!”
聂风帝王元气一震,那通体黝黑,无坚不摧的上品宝器,从丹田里飞shè而出。聂惊天伸手一握,立即感受到一股炽热,以及宝刀的反抗。
聂惊天一握即松,如释重负地笑道:“风儿,你始终太年轻,防人之心不够。那刘石轩并非好人,我敢断定他在宝刀上做了手脚,或许是想控制你,或许是想监视你。所幸,你拥有天底下十分奇特的灵炎,将他的诡计焚烧殆尽,否则后果十分严重。”
聂风一听,立刻骇得浑身直冒冷汗:“天,还好没事。”
他吃了这次亏,聂风心里已经多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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