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
冰鱼艳接回药碗,关切地说道:“风儿,身子才好,多歇歇。”
聂风打了个嗝,挠了挠屁股,站起来说道:“不了……娘。我想出去转转,透透气。”
冰鱼艳点头,提醒道:“当然可以。不过,汲取教训,不要随便跟人离开聂家。咱家毕竟算得上嫡系,他们不敢在族内动手,听见没?”
聂风点头答应,冰鱼艳关心几句后离去。
聂风撇撇嘴,低声自语道:“倒霉蛋,你死得真冤。明知道人家要对付你,还跟着人家走。不过放心,天下第一讲义气的老子,肯定替你报仇。”
聂风点点头,迈步离开卧室,穿过简陋的客厅,来到前院。
‘当当’的打铁声,络绎不绝。
聂风看到,西面房里,聂远正挥汗如雨地抡动铁锤,锤炼材料。
聂远见到聂风,停下手中活儿,对聂风喊道:“风儿,出去透透气也好,当心点。”
聂风尴尬的招招手,吞吞吐吐地回答道:“嗯……爹,我出去,出去。”
聂远笑道:“去吧。”接着,抡起大铁锤,似乎更有力地砸下去。
聂风笑了笑,朝门口走去,心中暗道:“一辈子都没喊过‘爹娘’,喊出口,还真别扭。喊阿姨、院长,不更顺口!”
聂风离开家,沿着白玉石阶,穿过层层住宅区,大约一个小时后,才来到内院大牌坊前。
大牌坊与外门无异,也写着‘聂府’两个大字。
唯独白玉石柱前,一边摆放着一座一人高的石墩。石墩上,摆放着一本,一人高的石书。石书上无字无图,却散发着古朴的气息。
聂风眼睛盯着石书,略一走神,似乎整个人都陷入另一个空间一般,犹如梦魇的感觉。
片刻后,聂风惊醒过来,慌乱地打量周围,发现无事,这才挠了挠屁股,大骂道:“我靠你妹的篮子,见鬼了!倒霉蛋的记忆里,说这两本书,是聂家的无字天书。不过,千百年也没人参悟使用的方法。我见鬼了!”
聂风怕得要死,连忙迈步走进内院。
根据记忆,又走了大约两个小时,这才来到军营前。
军营占地八千余亩,一座座房子,围绕着校场排列开来。身披铠甲的侍卫,在里面演练阵势。
喊声震天,气势如虹。
聂风站在军营门口,暗道:“这就是聂家侍卫军,据说三万人的规模,果然不同凡响。”说着,聂风将要步入军营外围。
突然,一个身材健硕,一头短发,十五六岁的少年,冲着聂风喝道:“军营重地,也敢乱闯,你活得不耐烦了吗?聂风!”
聂风皱眉看去,咬牙切齿地喊道:“聂德!”
聂风与聂德相距三十步,相对而立。
聂德惊讶地打量聂风,低声笑道:“小崽子,运气不错,没有死成!”
聂风瞥了他一眼,心里暗道:“聂德是炼气六重的高手,现在不是逞能的时候。”随即,聂风笑道:“运气不但不错,还好着呢。”
聂德眉头一挑,玩味地看着聂风,正sè道:“军营重地,你不能进去。”说完,聂德迈前一步,铁塔般的身躯,挡住聂风的去路。
聂风眉头皱成川字,暗道:“怎么办?这狗rì的挡我去路。打也打不过,不去,又得不到功法!算了,明天再来!让这狗崽子得瑟一段时间。老子是宰相肚里能撑船。”
思索片刻,聂风咬了咬牙齿,无所谓道:“不进去就不进去,凶什么凶!”
聂德比个手势,说道:“那你回去吧。”
聂风紧了紧拳头,转身准备离去。
聂德咳了一声,得意洋洋地道:“聂风,好好享受最后三个月。”
聂风停了片刻,没有说话,心里早就骂开了:“不会说人话的东西,老子这是让你!是老子给你三个月时间……”
心里骂了一通,聂风还是直接回了家。
到家时,已经快天黑。
吃过饭,应付了冰鱼艳,聂风把自己关在卧室,躺在床上,思来想去,睡不着觉,脑袋里全是聂德高高在上的模样。
“老子穿越过来不是受气的。”
“不行,眼界要放高。怕个鸟,低级的功法不学,要学就学高级的。可是,功法哪去搞?”
他心念突然一转。
聂风猛地爬起来,一把大腿,低吼道:“管他nǎinǎi的,老子豁出去,干他一票!”
他爬起身来,贼头贼脑地摸出家门,来到聂家内院的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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