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历了爱情路上的几次受挫后,纪凡终于如愿的抱得美人归。结婚的当天晚上,两个人睡在空间不大的新房里,甜蜜一时间迷漫在空气中。之前,纪凡说过,换一个大chuang,想不到这张chuang上的两个人,女主角便是静舒。
由于两个人新婚之喜,因此各自的单位均给了一个星期的婚假,原计划想出去旅游,可看看室外的温度,他们便打消了这个念头,而是窝在家里,感受着二人世界的浪漫与温情。
二位老人每天三顿饭送到眼前,家务活全部承包,根本不需要他们动手。起初,静舒还出于客气,shen上两把手,慢慢的,连房间都不踏出一步。
每天清晨,二老起得早,他们的房间正好对门,因此每天早上,他们俩的美梦,都无意间被他们的脚步声惊扰。
“老公,爸妈起得真早,我还真有点儿不习惯。唉,时间过得真快,明天就该上班了,也不能赖chuang了。”
“老婆,你离单位比较近,所以早上能多睡一会儿,没事儿,能赶上吃早饭就行呗。”
第二天一早,二老知道他们的婚假已过,便在门外大声招呼他们吃早饭,静舒一直闷在被窝里不肯起来,老人足足叫了三遍,她才慢慢悠悠爬起,看看旁边的枕头,纪凡不见了。“这个死纪凡,哪去了。”
突然,房间的门被推开了,纪凡手里拿着毛巾擦拭着自己的脸。“老婆起来了,一会儿上班该迟到了,爸妈把早饭都备好了,有你最爱吃的煎饺子。”
静舒忙把被子裹在身上,火气一下子窜了起来。
“傻呀,快关门,我还没穿衣服呢,有病啊,起这么早。”
纪凡见状连忙关了门,拿着毛巾回到了卫生间。
十几分钟后,静舒懒洋洋的走出房间。
“静舒,先吃饭吧,然后再洗脸,都快八点了。”
静舒有些不耐烦,“妈,不着急,八点半上班呢,不行就打车去了。”
说着话,把婆婆晾在了一边,自己去洗漱,转而再次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了房门。
妈妈有些焦虑,冲着纪凡来了一句。
“儿子,你看静舒干吗呢,怎么还不出来吃饭,饺子都凉了。”
纪凡第二次推开房门,打眼看去,静舒正坐在化妆台前瞄眉弄眼儿。
说起这个化妆台,是婚前静舒特意要求纪凡买的,而且这个台子是全实木的,别看体积不大,可造价却有三千来块钱。
当时,老刘看着工人们把这个台子搬回家时,一种不祥的预兆笼罩在他的头顶,还一直和纪凡说,“儿子,本来屋子的地方就小,还摆一个台子,那化妆在哪儿不都行吗。”
可纪凡只是一次又一次的轻描淡写回应着。“爸,她就那点儿爱好,随她去吧。”其实,在与丈母娘的谈话当中,纪凡早就得知,结婚的时候,就是别的家具不买,这个化妆台必须到位。
“妈,咱们先吃,静舒化妆呢。”
老俩口双双“唉”了一声。
时间再次过去二十分钟,只见静舒穿好了外衣,准备下楼上班了。
“静舒,还没吃早饭呢。”
“爸妈,你们吃吧,我不吃了,来不及了。”
然后她急匆匆的下了楼。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老人的心一次次被伤,纪凡也一次次替静舒辩护着,但是亲身经历着她的作为,理由再华美,谁人还会信。
一天晚上,静舒躺在chuang上睡不着,和纪凡聊了起来。
“老公,这一天天太不方便了,在你家睡觉太闹心,连一个早觉都捞不着,这要是在我家的话,我妈从来不喊我,还是自己家好啊。”
“老婆,咱们结婚了,现在和爸妈都是一家人,老人的习惯能和咱们一样吗,你就忍忍吧,过两年,咱们就按揭买房子。”
“过两年,老公,我现在宁可出去租一个小房子,也不想在你们家待下去了,太憋屈了。”
听到这话,纪凡马上沉默下来,心里的浪花却不停的在翻滚。“女人真是善变,婚前一切都好,男朋友好,男朋友家人也好,结了婚什么都变了,以自我为中心,在她眼里,容不下的都不好。”
“老婆,早点儿睡吧,明天还上班,早睡早起,就不用睡早觉了。”
“你……跟你说话就像对牛弹琴。”静舒扭过头、背过身,不再理会纪凡。
第二天上班,静舒和单位的同事姐妹们说了自己的情况,平时和他要好的一位老大姐劝她:“静舒,你不知道吗,这婆媳关系是最难相处的,尤其是住在一个屋檐下,就像上zui.唇和下zui.唇一样,哪有碰不到的时候。”
“大姐,那我怎么办,实在是受够了。”
“你俩不如搬出去,清静两年,等你老公赚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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