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公子,你是不知道,你这一回重伤胡天娇,在大羽镇是众口称颂,但是范建辽却是在云州城大大的丢了面子,成笑柄了……”
金有良喝完凉茶马上讲了起来。
元齐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原来小胖那日去报信,正好遇到范建辽带着几个范家的家丁在山下的官道上巡逻,范建辽得到消息,就带着人追了去,最后击杀了胡天娇。
范建辽连夜就带着胡天娇的人头回到云州向薛家报功,这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般,飞快的传遍了云州城,一时之间,范建辽是风光无限。
不过范建辽却是隐瞒了很多事情,比如小胖的报信、胡天娇在之前的伤势,范建辽统统都没讲。
若是寻常,范建辽杀掉胡天娇,薛家要的就是这个结果,这事就算完了,到时候就算有人找上薛家想领赏,可胡天娇死了,那就是死无对证,真相就难以说清楚了,总之范建辽杀掉胡天娇这是事实,范建辽也许久蒙混过去了。
但范建辽恐怕也没想到薛家是既要胡天娇的命,暗地里还想找回被胡天娇掠走的宝剑,范建辽击杀胡天娇却没有宝剑的下落,这就不得不让薛家怀疑,于是薛家就从范家的家丁那里得到实情,找到他来核实,结果真相大白,范建辽就露出了原形。
这个时候赖三生就义愤填膺的跳了出来,为范建辽打抱不平,对他极尽诬陷之能事,把他给抹得黑黑的,又找了城里不少游手好闲的人到处传播,所以关于他和玉女膏的流言很快传开了。
元齐刚刚才觉得自己终于走上了正轨,又来了这这档子事事情,妈拉个巴子的,老子的脸上刻着善良可欺吗?
金有良讲完之后,见元齐没说话,又道:
“若是没有范建辽撑腰,赖三生恐怕也就是嘴巴上叫叫,不敢来真的。”
元齐点点头,这一点他清楚,他在金思厚的酒席上已经看出来料,赖三生心胸狭窄,逞狠好斗,难成气候,而范建辽这个人,却比赖三生危险很多,此人最是沽名钓誉,阴险下作。
而元齐深知此人是危险之人,在他羽翼未丰之前,能避而远之就避而远之,不想再去招惹,所谓防小人,不防君子,但是没想到这一回因为这件事还是遇上了,正应了那句古话,天下之大道路皆是很宽,人生之事冤家总是路窄,元齐想避而远之,却依然是狭路相逢。
范、赖二人这么做,其他的都是扯淡的,这么颠倒黑白,混淆视听,主要目的就是把范建辽在胡天娇的事情给遮掩过去,不然范建辽出了这么大的丑,名声都坏了,根本就没办法在云州混下去。
元齐沉思着,对方如此下作,他首先想到的自然是要如何澄清自己。
不过想要澄清自己还真是难,这两人还真是够能够颠倒黑白的,把水给搅得浑浑的,而胡天娇已经死了,死无对证,而他能够证明自己的也就是他凌霄阁的人,这对外人没有说服力,而那些血衣之类的他见着都恶心,早就烧掉了,拿不出证据,就算是保留着,那又能说明什么?对方照样可以说是他自个弄上去的,这时代又没有dna之类的高科技,这样很多事情就难以说清。
就算是薛家能站出来说句公道话,也难以澄清,因为薛家的下人也不牵连进来了,薛家的下人之所以传出范建辽在遇到胡天娇之前胡天娇已经身负重伤的风声,就是眼红范建辽立下大功,却没给他们分润一点。
三人成虎,众口铄金,谣言多人重复述说,就能使人信以为真,推波助澜只会越穿越邪乎。
当然,最好的办法就是同意和赖三生比武,战而胜之,或者至少也不能输得太难看,才能洗清自己。
可是真要是这么简单,那对方又不会如此了。
元齐沉思着,范建辽是最后见到胡天娇的人,清楚胡天娇实际也就是玄黄中境的实力,而且也应该弄清他的实力,仅是玄黄初境,重伤胡天娇完全是侥幸。
赖三生实力比他高出太多,在这样绝对的实力面前,他的什么小把戏都难以派上用场,赖三生不但对付他绰绰有余,而且赖三生和众人传说中的胡天娇武功差不多,就他这点实力若是输得惨兮兮的,他把所谓的进入盛境的胡天娇打成重伤就是个笑话了。
这样范建辽不用自己出面,就能把自己细的清清白白。
当然他就惨了,这样散布的流言在人们的心目中就会变成真的一样,他就是个招摇撞骗的大骗子,从此声名狼藉,今后他在云州都会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唾弃的对象,玉女膏自然也是会就此夭折,不但这段时间辛辛苦苦的一切都付之东流,那真是辛辛苦苦好多天,,一朝回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