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绝顶上刀光剑影绰绰闪过,众人退到昆仑山顶的边缘,生怕被余波伤及,这时,一人冲入战圈,那人用筝做武器,头戴一顶两耳帽,一副当官人的模样。众人见这人竟然能在当今数一数二之人的战圈里不受伤害都是大惊。
莫过之和常言道见此人进战圈,斗了五六招后,同时收招,那带两耳帽之人说:“莫过之,你停手罢,我来相助常相公,你是输定了的。”
莫过之冷笑一声,并不说话,这时,人堆里一个汉子跳出,站在莫过之身旁,他穿着个背心,肩上扛着一把大斧子,他说:“直娘贼,人家比天下第一你瞎起什么热闹?”
带帽之人笑了笑说:“我倒是谁,原来是你这个猪脑袋,哈哈,五年没打,你又想与我打个两百回合了是罢?”
汉子大怒,跨出一步,说:“难道爷爷还怕了你不成?”说着,举起斧子就是要开打。
这时,一个青衣道人跳出,说:“两位,你们想比比等下一轮,这一轮已经开打了你们跑来作甚?”这人双手负背,脸色黝黑,与其说是个道士,倒像是一个做苦力的。
汉子叫道:“你他娘的是谁啊,敢这么说话,知道我是谁不?”这人说话口音偏向南方。
那道人不怒的说:“这位秀才想必是北方有岁寒三友之称的松竹梅松高人了罢,而这位壮士,则是南方的江南三雄荷江畔荷大哥了,两位威名响彻中土各地,小弟久仰大名了。”
叫松竹梅的秀才问:“那阁下又是什么人?”道人笑着摆了摆手说:“小弟姓包,贱名一个成字。”
众人听言都是大惊,松竹梅抱拳说:“原来是九指纯阳宫的包宫主,适才多有冒犯,还请见谅。”原来,当年包不平创了九指纯阳功后又在南方山西创了一个名叫九指纯阳宫的门派,这些年来,九指纯阳宫日益壮大,在中土都知“上有三虚,下有纯阳”这句话。
包成摇摇头说:“哪里哪里,此次小弟来这只想请松大侠和荷大侠莫管莫大侠和常大侠的事,只因先父与长生真人和长情散人的父亲交好,小弟这才厚着脸面前来当这个说客。”
松竹梅对着荷江畔说:“荷老兄,既然包宫主都这么说了,你还想与我打一架吗?”荷江畔哼了一声,说:“等莫大侠和常大侠分了个胜负,你我再斗不迟。”
松竹梅说:“正有此意。”说完,两人一齐退下。包成也跟着退了下去。卜全知说:“既然这样,比武继续。”
说完,莫过之和常言道又打了起来,一人一刀,一人一剑,两人匆匆又过了百来余招,却依旧兀自不分胜负。
眼见太阳升到中央,两人还在酣斗当中。
一人等不耐烦,说:“打打打,打个屁啊,都这么久了,没有万招也有个一两千招了罢,这么多人看你们打,你们好意思吗?”
接着就有人起哄说:“就是,我看你两还是算了罢,别比了,再回家练个十年二十年。”
哪知,莫过之和常言道并不停手,还正自酣斗着,仿佛根本没听见谈话声一样。
一人站出一步,说:“既然这两人不肯听大家的,就有我去止住他二人。”说完,以一步飞射而出,这人正是疑禾古,永无忧见状,大叫一声“师父。”可此时疑禾古已进战圈。
卜知道此时也是大惊,他本想昨天那人一定不会参加比武,谁知刚刚想到,这疑禾古就上了。
只见常言道一刀刷下,疑禾古左手一掌将那刀拍偏,右手食中二指已钳住莫过之长剑。疑禾古双手隔着刀剑送力而出,莫过之,常言道不敌,立时被震退好几丈。
包成和松,荷二人抢上将莫,常二人扶住,叫道:“阁下何人?留下万儿来。”
莫过之已受内伤,他说:“包大哥,荷大哥,此人内功极强,切莫着了他的道儿。”
疑禾古仰头看天,不慌不忙的说:“在下疑禾古,不是什么宫主,也不是什么真人假人的,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子而已。”言下之意,却是在说莫过之,常言道的武功连一个无名小卒都不如。
永无忧站出身说:“他是我师父。”
包成心想:“疑禾古?中原哪来的这一号人物?”想完,大怒,哼了一声,说:“既然阁下不愿与真面目示人,就休怪我几人以多欺少了。”说完,和松竹梅,荷江畔一齐而上。他三人明白,若不三人一起上,想必很难打赢那叫做疑禾古的书生。
常言道受伤较轻,他站起来,说:“再算我一个。”说完,提起宝刀一拥而上。
四人一人大斧劈下,疑禾古侧身一闪,大斧劈在雪地上,震起一阵雪花;一人筝摆上提,直攻疑禾古下颌,疑禾古一弯腰,也是躲过;一人只有九指的双掌数掌拍出,却又奈何得到疑禾古甚?一人宝刀横扫,疑禾古腰一弯自然又是避过。
虽然他们奈何不了疑禾古,但疑禾古也被逼到了悬崖边。这时,疑禾古突然还手,一个前空翻,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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