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鸢嫱颔首,心里却在暗骂,“也不知道是谁刚才胡搅蛮缠,寒暄半天。”
“苏小姐,你看着景色如何?”
“尚可。”
“苏小姐,不奇怪为何只见莲叶,不见莲花。”
苏鸢嫱挑起眉,淡淡的回答,“难道又是阁下?”
夙玉寒显然是听出了“又”字中的嘲讽之意,面上却若无其事。甚至还得意洋洋道:“正是在下。今日见苏小姐前来,便吩咐众人采了莲花赠与苏小姐。”
“公子还真是大手笔啊,只是这么一池莲花,让小女子如何处置。”
“苏小姐是潞城第一女,这点小事自然不在话下。”
“这倒是。”苏鸢嫱口中带着得意。
夙玉寒显然没有料到女子有这样的厚脸皮,顿时脸黑了下来,但是仍然不死心地问:“敢问苏小姐怎么处理?”
“处理的方法很多,公子想知道哪种?”
“在下才疏学浅,想知道全部。”
“下策扔进鱼塘喂鱼,中策卖于集市,上策酿成荷花酒。再不济风干了给本小姐泡澡。公子可满意?”
夙玉寒靠近苏鸢嫱的耳边,轻声说“我想这些荷花更愿意被苏小姐用来泡澡。”呼出的热气让苏鸢嫱浑身一震。显然夙玉寒很满意这个效果,不紧不慢地抚着领口处的青丝,这场景甚是蛊惑人心。
苏鸢嫱不着痕迹地退开一步,轻笑道:“不巧的很,小女子倒是愿意泡了卖酒喝。”
“苏小姐果然是商人啊。”夙玉寒眼里有着一丝赞赏,他心里自是明白苏鸢嫱在商场上绝对是叱咤风云的人物。
“夙公子绕了这么大一圈,敢问夙公子如此刁难我苏家到底是为何?小女子可有得罪过公子或是小女子的手下冒犯了公子?”
“不曾。”他说的有些风轻云淡。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让苏鸢嫱有些冒火,她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她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公子的目的是什么?公子身着华贵,必是不缺钱财。苏家乃小小一商户,小女子不明白除了钱财公子还看上苏家什么。”
“苏小姐谦虚了,苏家有潞城一宝啊。令我这名初来乍到的外地人都神往不已。”
“哦?”苏鸢嫱也顿时好奇心起。“是何物?”
“可不是苏小姐你吗?”夙玉寒笑的慵懒,一双桃花眼甚是勾魂。
“夙公子你拿小女子开玩笑吧,潞城一宝小女子可是担当不起。柳知府的女儿,柳歆乃是潞城第一美人,她比较符合公子的口味。”
“苏小姐不是在下,又怎知在下的口味。”
“那公子不是小女子又怎知道小女子不知道公子的口味。”虽然是诡辩,但是苏鸢嫱依旧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模样,倒是令夙玉寒隐隐发笑。
“苏小姐没听说过潞城众人皆知的童谣吗?”
“童谣?”苏鸢嫱疑惑地看了息影一眼。
息影颤巍巍地回答:“奴婢当这些是市井无稽之谈,不敢污了小姐的耳朵。”
夙玉寒起身,扶起息影,息影看着夙玉寒如玉的面孔脸一下子便像煮熟的虾子般红了。夙玉寒很满意这样的效果,挑衅地看了看苏鸢嫱。
苏鸢嫱心里暗骂道:“这妖孽勾引女人与我何干。”
“苏小姐不知道那由在下来告诉苏小姐。”说完就见一粉衣美人手拿一卷画走了出来。夙玉寒接过画卷,问道:“苏小姐不好奇画上是什么吗?”
苏鸢嫱满满的好奇心被这句话给打压了下去,赌气般的别过头。夙玉寒看到她孩子气的表情,眼里却是异样的柔情,他温柔地牵过苏鸢嫱的手,把画递给她,轻声道:“鸢嫱,你自己打开看看吧。”
苏鸢嫱好奇地打开了画卷,忽视了刚才夙玉寒掌心的温度,还有那声柔情的呢喃。画轴打开的那一刻,苏鸢嫱也震惊了。画上的女子身着粉色纱裙,白玉绾发,站在池塘的岸边,旁边的莲花开的妖艳。这画像上的人分明就是自己。
“苏小姐这画上可是小姐你?”
苏鸢嫱稳了稳心神,镇定地说:“公子怕是眼拙了吧,此画上之人并不是小女子。潞城人人皆知,小女子我只穿白衣,从不穿其他颜色。”
“哦?”
“公子没见过小女子又怎知道这画中女子便是小女子呢?”
“苏小姐将面纱取下来不就好了。”夙玉寒眼中尽是轻佻。
息影大怒,“大胆,我姐小姐的容颜岂是你相见就见的。”
夙玉寒不语,兴致盎然地看着苏鸢嫱。
“公子实在抱歉,小女子发过誓,除了苏家人以外见小女子面貌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死人,还有一种是小女子的夫君。”
“那在下看了岂不是要对苏小姐的终身负责?”
“这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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