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开始做出抉择。经过一场艰难的思想斗争,他终就是走了,垂头丧气像只狗一样走了,就那样忍气吞声抛下自己的女友走了。他有着接近老大的个子,有着贵族一般的气质,有着绅士一般的风度,还有张东健般的帅气。可是这个集无数男人优点于一身的人,现在却没有一个男人的血气,没有一点男子豪迈的气概。她不可思议地盯着他,目视他一步一步离自己而去。似乎很伤心,却没有哭,眸中的依赖转为悲凉,然后是仇恨。他在自己最需要他的时候抛她而去,就这一点,她的心已降至冰凉。我不免有此悲凉,为他,为她,也为我自己。换个角度来反思,我还不如他,就凭这点卑鄙。
老板娘一直惊愣地观看这场闹剧,她没敢报警,她明白那将会带来什么,她只能祈求他们别打起来砸坏了桌子。
放下早已冰凉的茶杯,我抖抖雨伞,站起身,弄倒了凳子,于是,整个餐厅的人都把注意力放到我这边,似乎遗忘了这里竟然还有一个人,在片刻的惊愣之后,白毛凶神恶煞地朝我挥动拳头,“滚你的路,别碍爷的事!”我镇定而平静地盯着她,尽量让她看不透我在想什么。逐渐地,她绝望的眼中重新有了一点希望之光。我向她走近,没有半点畏惧。
白毛冲来蹬了我一脚,他的力度把握得很准,不会对我造成什么伤害,却让我摔倒在地,旁人觉得这一记踢得不轻,摔倒后,我摸摸胸部,站了起来,继续向前走。白毛一愣,对着我的腹部又是一脚,于是我又摔在地上。头朝下趴在磁砖地板上,顺势摸出口袋里准备好的假血球塞在嘴里。当我第二次站起来时,嘴角已经出现了血丝,我看看她,她流泪了,也许,她是因为害怕才哭的。
我朝白毛点点头,示意他可以动手了,白毛心领神会,朝众人一挥手,兄弟们,“上,灭了这小子!”接着他们一群人全冲了上来,死死将我围在中间,拳头在我眼前挥来舞去,还伴着打死你,打死你的恶吼。一堆人纠缠着假打了半分钟,我把嘴里包住的假血全吐了出来,红色的唾沫滴在磁砖上,制造了无比真实的假象。然后,众人就此打住,全都望向白毛。白毛显得无比惊慌,不安道,“没想到遇到一个不怕死的,八成今天要出人命,兄弟们,快走!警察来了一定是死刑。”
白毛一群走后,老板娘满脸大汗地扶住我,扶摸我的后背说:“唉呀,小伙子英雄救美也要看看自己的能耐呀,刚刚那阵势可把我吓着了,那些人杀人可不眨眼哩,要是你死在我的店上,我可就遭了……”
我知道,最后一句才是她的肺腹之言。可我并不想计较这些。
她有了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苍白的脸色久久恢复不了平静。呆了半晌,她跑过来关切地问我有没有事,要不要送我上医院。我摸摸嘴,挺起胸脯,平静地对她说,“这点伤就要让我进医院,好像我还没有阳痿到这个地步。”说完,我离开餐馆。走进濛濛的细雨中,她追上来问我去哪儿,我说我要回家。
走出了半条街,一辆警车从我身旁呼啸而过,我暗暗唾了一口,马后炮。透过车窗,我看见陈祥竟然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焦急和高傲的神情溢于言表。就在我寻思他为什么会坐在那里时,突然明白他是局长的儿子。
在家里舒服地享受了两天,月假之后,学校到处都有人在谈论那对金童玉女分手的大事。而且,作为当事人的我还亲眼目睹了这盛况空前的大事。不止是我,整个一层楼的人都看见了。阿杜在《他一定很爱你》中说分手也只用了一分钟而已。但他们的分手,远短于一分钟。
她站在他面前,青着脸重重地说:“在我的眼里,其他男生都是一堆垃圾,但他们的地位远不如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是两堆!”
她一般不骂人,所以大家都觉得她很高雅,不俗气。虽然这次她骂人了,但没人认为她庸俗,反倒觉得她骂的对。
他们分手后,我很长时间没有找她,后来一次偶然相逢,她吞吞吐吐地问我受的伤怎么样了。我看了她半天,开玩笑说:“你要感谢我么?我还没女朋友。”她皱着眉看着我,没再说话,直到我走出几步之后,才听见她问我:“你叫什么名字?”我当时就懵了,感情她还不知道我的名字?郁闷了半天,我摇头离开,出去找老大喝了一下午闷酒。
又过了一段日子,我们再次相遇,我问她:“你有男朋友了吗?”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我:“那你呢,有女朋友了吗?”对视半晌,我们都“扑哧”一笑。我笑着说:“你做我的女朋友,我就有了。”她渐渐收起笑容:“我考虑一下。”她这一考虑,半个月都没了下文,半个月之后,她问我:“你还会吹除了《白月光》以外的曲子吗?”我点头说可以。她又说:“那等你会吹贝多芬的《第四交响曲》之后再说吧。”
之后的事情就不说了,我终就还是得到了自己企盼很久的女孩,虽然得的不是很光彩。轩明一直不知道事情的内幕。于是整日地对着月亮狼嚎,怨天尤人地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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