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睡了啊,半个小时了,再长的事儿也该干完了!”听到有人在催促,那些情侣作了一个离别的拥抱,久久不愿松手。
好说歹说,学生会的人都催得不好意思了,那些情痴们终于逐对散去。结束了这要命的缠绵。我也终于松了口气,要是再耗下去,可能这里就会挺几具尸体了。我不是说着玩的,心胸再宽广的人他也有个限度,如果超过这个限度,他一样的要杀人。
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许多分钟过去了,公寓灭灯了,学生就寝了。她却始终没有来,正当我不耐烦正欲离去时,突然看见一个影子映在月光下慢慢朝这里走来,步伐很优雅,整个人在皎洁的光纱下竟有一种脱俗的高贵。不用看,用鼻子去想也知道是她来了,虽然她的迟到让我很恼火,但当我终于等到她来时,那股火气却早已冷却,全身也不由自主地被那股神一般的气息所震撼。皎洁的月光已足够让人心醉。而站在月光下的她,更是趋近于完美,虽然看起来有些别扭,不过,对于像我这样涉世未深的人,这种完美,足够了。
我迅速掏出口琴,吹起了早已熟练的曲子,张信哲的《白月光》,我承认,这首歌很老,我也承认,这首歌应该用小提琴来演奏才合理。但是,在今天这个特殊的地点,特殊的人物和特殊的场景之中,在特殊月光的笼罩之下,这首曲子一定能吹奏到完美。
哀伤的曲调响起之后,她立在原地,诧异地看着这边,但是她看不见我,月光并没有铺向我坐着的角落,即使铺向了,也只不过看见一个朦胧的影子而已。口琴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传出很远,自从她听见我的琴音以后,就一直站在那里,没有前进或后退一步,脸上写满了恬静与安详,生怕自己一个小小的动作会打破这天籁的奇迹。我的心越来越激动,她在听,她在听呀!我的心跳到嗓子口,快要激动死了。
正当我高兴之时,公寓里传来一猛男的骂声:“听别人演奏要钱,听你的演奏要命,你还让不让人活啦!”接着,一盆凉水从七楼上倾泻而下,着着实实在我身上来了个地毯式轰炸。“涮啦”。我全身一个激零,这盆水浇灭了我的热情之火,也灌凉了我的心。但我并不在意这些,我在意的是她的反应。只见她用手捂着嘴,竭力不使自己发出声音,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我猜得出她一定很惊讶。我多么希望她要以就此离去,这样我还会有个台阶下,可遗憾的是,她没有。她依然像雕塑那样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是等待,还是其他?
甩了甩口琴,我接着刚刚的**继续吹奏。就为了她那一刻等待的站立。
终于,曲子完了,在一幢楼全部男生的叫骂声和抗议声中吹奏完了。当我缓缓收尾后,一个粗犷的男声传来:“你以为你是谁啊,夜晚是你的吗?”他的声音又粗又刺耳,便引起了另一个人的声音:“你以为你是谁啊,四零五寝室是你的吗?”接着,他们俩就吵了起来,然后,整个四楼都轰动了,他们集体吼道:“你们以为你们是谁啊,四楼是你们的吗?”这一叫,不得了了,整幢楼都吵了起来:“四楼的,你们以为你们是谁啊,公寓是你们的吗?”最后,学校的广播里传出教导主任愤怒的吼声:“你们以为你们是谁啊,学校是你们男生公寓的吗?”
吹完后,我望了望闹哄哄的公寓,尴尬地朝她笑了笑,尽管知道她看不到。然后,我起身优雅地离去。
第二天,班上一恐龙悄悄拉住我问,“你们公寓昨晚是不是闹鬼啊,吓得我一晚上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我听着想笑,却没有笑出来,只是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回答说:“不但闹鬼,而且今夜接着闹。”
第二天晚上,我吸取了头一天的教训,所以在灭灯之后才赶往昨夜吹琴的地方,因为那些情侣多半都已经走了,看着清静。灭灯之后,光线暗了许多,而且那夜的月光也没有前一夜的亮,再加上我又走得很快,竟然没发现有一个人已经坐在我昨晚吹琴的地方,等发现以后,我大吃一惊,想躲已经来不及了,那个人,竟然,竟然是她——淑仪。于是只好硬着头皮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
沉默了一段时间,她开口问我,“昨天就是你在吹吧?”我回答说是。她没再说话,似乎根本就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也一样,头脑里茫然一片,什么也不知道。我注视着她的眼睛,那抹如月光一样明媚的水眸让我痴迷。
“吹得很好听呢。”她称赞说,“只不过你再吹的话他们恐怕会冲下来杀了你。”她朝我笑,清雅的面容一度让我心跳不已,但是我强忍着心中那股躁热,努力使自己表现地平静一些。
我拿出口琴,她突然惊叫着阻止我,“你不要吹!”我把口琴放回衣袋,尽量用冷漠的声音对她说,“你是唯一一个称赞我吹的好的人。”
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不再说话。
一道刺眼的手电光射了过来,停在我们身上,老套的哨声响起,还有那不耐烦的声音:“早叫你们散了,怎么不听啊,**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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