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立即主动奔向墙边的衣架,全然不是脱衣服时的被迫样子。最后一个穿裤子的还是江枭,我穿好鞋子正准备出去,却被他叫住了。他不紧不慢地穿好内裤、裤子、衬衫、鞋子,然后很轻松地甩了一下头发,对着我弹了一下指头:“走吧!”
刚走到门外,江枭就大笑起来,好象忍了很久,终于爆发了一样。“他姥姥的!白让那两个老东西看了,一点儿人性化都没有,怎么不找两个靓妞来呢?”
“把袖子挽起来。”天呐!她手里拿着的是什么?是针呀!我哆哆嗦嗦地挽袖子时,眼睛却一直盯着那尖尖的针头——越是不敢看、越是忍不住要看。“医生……我……我……”一阵冰凉的刺痛来自我的胳膊,同时一阵牵拉般的疼痛来自我的胸口。
“天!那针桶里红艳艳的,是我的血么?天!抽这么多血干嘛?”我正在胡思乱想,突然觉得胸口好闷、喘不过气,接着眼前就开始昏暗,耳朵里好象有知了隐约的叫声……
我的胸口要爆炸了,眼前一片漆黑,耳朵里的蝉噪突然消失了……“妈妈——”我努力地叫了一声,就与这个光明而热闹的世界隔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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