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张军、许丽和王小丫三双眼睛一碰一笑,然后都集中在我的脸上,“知道是什么好消息么?”
“好撑呀!去草坪转转吧!”我摸了摸肚子、伸了伸懒腰,我就这点不好,一吃饱就头晕心慌犯困——医生说是贫血引起的,因为吃饭后全身的血脉都集中在消化系统,大脑和其他器官就缺血,所以就头晕心慌犯困。
“周瑜!”张军突然抓住我的双手,激动地说:“第一名呐!”
“什么第一名?”我莫名其妙。
“小子!你就装呗!”许丽只笑不再说话。
“‘S大第XX届XX杯文学大奖赛’的第一名呀!”王小丫终于忍不住大声说道。
就在这天晚上8点,在隆重的颁奖典礼上,我从S大的校长手里接过了一个亮闪闪的水晶杯和一个红艳艳的荣誉证书,还跟那个“S大头号才子”的社长合影留念——他快要去北大上研究生了。
此后,“S大校园报”找到我,邀请我加入。原来在此之前,“走出尘埃”的许多文章已经在“校园报”上发表,只是一直不知道“走出尘埃”就是我周瑜。
对于“校园报”的诚挚邀请,张军是欣喜应允——他说有了“文学社”也不在乎多一个“校园报”,何况它们也算孪生兄弟。
到后来,演讲协会,书法协会都来找我。张军依然是来者不拒——他说演讲无非是把文字转化成声音,再配上身体的语言;他说书法就是在文字的形体里注入个人的认识、理解、情感、意愿等等。说到底,它们都与文字脱了不了干系,所以,张军一一替我“笑纳”。也许是为了表达他专横的歉意吧,那天张军说:“从今天起,张军再也不玩游戏了,把电脑留给周瑜玩文字!”也就是从那天起,我终于走上了网上写作、网上投稿的“康庄大道”,我才算真正与“文字”结缘。
数星期后。
“周瑜,快来帮我应付几句,我要上厕所!”张军真不象话,下了晚自习也不陪许丽散步,一回来就上网聊天,还口口声声说他没食言,因为他只聊天,没玩游戏。
张军的网名叫“老男人”,我一看就忍不住笑了。
正与张军聊天的是一个名叫“暗夜玫瑰”的女人。
暗夜玫瑰:喂!你怎么不说话呀?
老男人:对不起!他上洗手间了。
暗夜玫瑰:哦。
我正要起身再去看我的书,却听到来消息的“滴滴”声。
暗夜玫瑰:你是谁?
老男人:我是他同学。
暗夜玫瑰:哦。
暗夜玫瑰:你……男的女的?
老男人:男的。
暗夜玫瑰:你和他同宿舍?
老男人:是的。
暗夜玫瑰:你有QQ吗?
老男人:没有。
暗夜玫瑰:为什么?
老男人:不喜欢聊天。
暗夜玫瑰:以前上网聊过天吗?
老男人:没有。
暗夜玫瑰:现在喜欢和我聊天吗?
老男人:不喜欢。
暗夜玫瑰:哼!
我站起身,对着洗手间大叫:“张军!你快出来!”
暗夜玫瑰:那你喜欢做什么?
老男人:我喜欢写文章。
暗夜玫瑰:真的吗?
老男人:真的。
暗夜玫瑰:我不信!
老男人:不信拉倒!
我跑回自己的桌子前坐着,继续看书。
“喂!周瑜!我叫你帮我应付几句,你怎么搞的!”张军从洗手间一出来就对我凶,我懒得理他。
“喂!周瑜!我叫你帮我应付几句,就是叫你扮成我跟她说话,你怎么说你是我同学呀!”张军边看聊天记录边发难。
“你快点呀!我看完这本书就要写文章了!”
“好好好!”张军最怕我说要写文章,因为我一说写文章,他立马就得从电脑前滚蛋——这是他自己保证过的。
但是,那天晚上我没写一个字,因为看完手上的那本书已经很晚了——我看书很慢,尤其是看自己喜欢的书,更慢。
很累却很充实地躺在席子上时,对头的张军忽然伸过手捏住我的脸,恶狠狠地说:“都是你!显摆个什么啊?跟那个‘暗夜玫瑰’说你喜欢写文章,害得我一直在给她复制你的文章!累都累死了!”
张军这话着实冤枉我了。想我周瑜在堂堂的S大也算是小有名气了,仅仅这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