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金鱼花瓶不仅是真品,而且是元代中叶,石景山一代出品的,具有相当高的历史价值。”
那工装男听陈风这么一说,差点没晕厥过去。
“真的?专家您没忽悠我吧?”工装男不放心的问道。
陈风呵呵一笑反问道:“我忽悠你,有好处吗?”
“呃……那您说,这件金鱼花瓶的市场价值应该有多少钱?”工装男急不可耐的问道。
陈风心道我哪知道?但嘴上陈风却胡诌道:“古玩珍奇,只要是好东西,都没有具体的价格。不过,以我的经验嘛,你这个金鱼花瓶大概值个几十万吧!一会儿拿到拍卖会上兴许更高!”
“几十万……”那工装男似乎没见过世面,登时就被陈风说的数目给吓晕了过去。
这工装男这般反应,自是引起了小会议室里其他人的侧目。
徐老就坐在陈风旁边,闻陈风说这金鱼花瓶是真品而且是元代中叶的瓷器。脸色突然变得凝重了起来。
“阿风,你没看错?这是元代中叶的瓷器?”说完,徐老突然对着面前的卖家摆了摆手:“你这赝品还拿到拍卖会上卖?赶紧走吧!”
那卖家手里持着是一份‘圣旨’。据这卖家说,这份‘圣旨’是家里传下来的,是清顺治皇帝的诏书。
王老太在字画鉴定上并不专长,直接推给了徐老。
徐老在字画鉴赏上,尤其对古代文人墨客的笔体颇有研究。而徐老店铺‘青衫墨客居’也正因他这个兴趣命名。
徐老瞅了两眼那份‘圣旨’。顺治虽然不是书法大家,但字里行间圆润间带着一丝奔放,可这份‘圣旨’比划潦草,徐老一眼就断定这份‘圣旨’是赝品,而且是仿制手法粗糙,再看下去就是浪费时间。
徐老当上琉璃坊的主任也不是空有虚名。琉璃坊那么多摆地摊的,赝品多达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遇上这种烂货,徐老要是再没这份眼力就说不过去了。
徐老面前的卖家,似是心里有鬼,吐了吐舌头,灰溜溜的走了出去。
下一个卖家进来,王老太正在鉴定,徐老则急不可耐的等待着陈风回话。
陈风点点头,‘隐形眼镜’的判断结果从来都没错过。
陈风有这个自信。
“阿风,若真是如你所说,这男的可发达了!”徐老偷偷的指了指,被斯密斯先生扛到角落里空闲凳子上的工装男。
那工装男似乎被陈风的话刺激住了,晕了过去。
斯密斯先生似乎对这种情况早有准备,张开手指朝着这工装男的太阳穴上挤压。
“发达了?徐老你的意思是?”陈风瞅了一眼四周,压低声音道。
“若真是元代中叶的,你面前的这个金鱼花瓶的市场价值最起码在3000万朝上!”徐老声音压的更低。
“什么?”陈风倒抽了一口凉气。刚才陈风给那个工装男含糊其辞的报价几十万,是陈风自己胡诌的,陈风本以为一个破烂花瓶几十万就顶天了。可没想到这花瓶真正的市场价格竟然这么高!
3000万!而且不止?就一个花瓶?陈风感觉自己听了这价格,都快窒息了。
徐老见旁边有人打量他们,赶紧用手指轻轻的顶了一下陈风:“稳住!别叫别人看出来!”
陈风点点头,咳嗽了一声,眼神漫不经心的瞟了一眼那个金鱼花瓶。
陈风偷偷对着徐老使了个眼色,随后捂住肚子站了起来:“哎呦!”
斯密斯先生见陈风满脸惶急,急忙问:“陈风先生你怎么了?”
“我肚子疼,要上WC!”陈风道。
随即陈风又指了指那个金鱼花瓶:“斯密斯先生,这是那位先生的东西是真品,您帮着保管一下。”
斯密斯点了点头,从外面叫了一个安保陪同陈风一起去厕所。
可陈风刚出去,徐老也喊肚子疼,斯密斯先生皱了皱眉头眼神中隐约闪出一丝狐疑,又招呼了一个安保看着徐老去了厕所。
徐老到了厕所,直接进了蹲坑。
关上门,徐老蹲下装模作样的熬时间。
“真TM舒服呀!”陈风的声音在厕所里响起。
徐老哈哈一笑,心道这小子真会装神弄鬼,故意咳嗽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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