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寄北听到殷不害之名,便仔细的看了看那人,心道:这人的名字怎这般耳熟,似乎在哪里听到过。
由于刘寄北正站在酒旗下,恰好挡住了那人的出路,那人急着行走,竟是没注意到面前有人,几乎和刘寄北撞了个满怀。
刘寄北轻轻的一侧身子,那人便要扑倒,他赶紧拽住那人衣衫,沉声说道:“台驾小心,莫要跌了。”
那人受了刘寄北的牵扯,所幸只是打了个趔趄,等他直起了腰,并没有理会刘寄北,而是回头看着身后,朝着撵出来的一人怒道:“我不是说了吗?酒钱一定要给的,你这厮怎的没完没了。”
刘寄北松开手,看到尾随那人出来的是一个商贾打扮的中年人,身材胖胖的,一脸的和气。
胖商贾见到那人动了怒,连忙喜笑颜开,摊开肥嘟嘟的手掌,一指掌心里的几枚铁钱,不住嘴的说道:“这如何使得?这如何使得?您还是拿回去吧!要不然我心里可过意不去。”
那人气道:“吃肉付账,喝酒给钱,天公地道,有什么使得使不得的?你若再这般啰嗦,我就将酒还给了你,免得被你纠缠。”
胖商贾似乎也是个偏执的人,听了那人的话,毫不示弱,敛起笑容说道:“你若把酒还给了我,我便把旗子扯下来,免得别人说我白赚了你的字。”
听到了这里,刘寄北有些明白俩人争吵的原因。胖商贾是因为那人为他的酒旗题了字,所以不想要了那人打酒的钱财;可是那人也不想因为给人家写了字而白喝胖商贾的酒,俩人想来都是个执拗脾气,一时间竟是谁也容不下谁。
那人一听胖商贾说出这话,顿时火了,朝着他说道:“我殷不害年过五旬,大半辈子以孝义为先,岂会为了这区区一葫芦酒而坏了我的名声,那张旗子你要扯便扯,休要拿此来要挟于我,这酒还给你!”他说完便把葫芦朝着胖商贾掷了开去。
胖商贾也是脸sè变得十分难看,瞧也没瞧飞来的葫芦,随手一抄,便已接在手里,接着快步走到那张酒旗下面,先是甩手把铁钱扔给了那人,然后单手握住挂着酒旗的木杆,也不见他用力,就如同掐嫩菜梗似的,一把扭断鹅卵粗细的木杆,并且顺手捋到杆顶,摘下旗子,再把另一只手里的葫芦挂在肩上,腾出手来就要撕扯旗子,口中还道:“你以为我是吓唬你吗?这便让你开开眼界!”
就在这时,从围观的人群中走出一位,扯着嗓子喊道:“胡闹,快放下旗子!”
来人说着,三步并作两步赶了过来,夺去胖商贾手里的旗子,嘟囔道:“俩人都一把年纪了,还是这般由着xìng子,也不怕被人笑话。”
随后,他又朝着围观的百姓喊道:“各位!各位!这里没热闹了,尽可散了吧!尽可散了吧!”
刘寄北暗自惊叹那个胖商贾身手了得,可看着人家已经在驱赶闲人,本也打算随着众人离去,岂料一转身之际,就听自称为殷不害的人说道:“这位壮士留步。”
刘寄北定下身形,不解地问道:“台驾可是叫我吗?”
殷不害先是看了一眼后来解围的那个人,见他也面露疑惑,仔细地打量着刘寄北,便解释道:“刚才,若不是这位壮士拉了一把,只怕我在那厮的追赶之下,摔了个大跟斗!”说罢,他狠狠地瞪了一眼胖商贾。
看到人群已经散开,前来解围的那人对着刘寄北说道:“这位壮士jīng气内敛,定是非常人,可否到里面一叙?”
刘寄北心中好笑,暗道:自从我出了嵩山,大多数人看我都觉得又憨又傻,唯有此人称赞,也不知他的这双眸子是怎样生的?
思忖之间却听殷不害也道:“今rì如非壮士手疾眼快,我便要大大的出丑,这等恩惠怎也要相报,进到里边,由我做庄,喝一杯水酒,聊表寸心。”
说完,他斜睨了一眼胖商贾,没好气的接道:“这厮虽然不近情理,可他酿造的酒还是不错的。”
刘寄北很是不好意思,正想出言推辞,那胖商贾也过来相劝,只听他说道:“壮士莫要见笑,我与殷酸儒向来不善,相互间辱骂惯了,今rì你没能让他出丑,照例我也该谢谢你,快请到里边坐,我叫匠人们准备些好酒,权作我请客也就是了。”
刘寄北觉得这个胖商贾和那个殷不害很有意思,同时也隐隐感到,后来的解围之人也非一般,他心想:走了多时,进去润润嗓子也不错。于是不再推辞,径直随着他们进到了作坊。
落座之后,由彼此间的谈话中,刘寄北得知胖商贾名叫刘玄石,祖上便是有名的酿酒大师刘白坠,而后来的那个解围的人名叫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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