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板听到高音部分竟然还鼓起掌来,小健将歌唱完。那老板二话没説。“从今天开始,你就在这唱吧。张领班,你同他讲讲工资与工作时间什么的,再带他熟悉一下。”那老板説完便离开了。
“大家都叫我张领班,你叫什么?”一个穿着西装打着蝴蝶结的英挺男人走过来,问道。“我叫小健。”小健回答着。
“那好,小健,这里的工资日结,一天五十,客人给的小费归你,若是你还能做其他的,比如卖酒,推销小姐,这都另算。这里是后台,里面有衣服,随便穿。老板对人很大方的,但是老板最讨厌的就是一种人,你要记住了,就是吃里扒外的人。”那个张领班边走边説,小健牢记下他説的话。“你最好多学一些歌,有的时候客人会点歌,你要是唱不出来,那可不行。”
“我知道了。”小健紧跟在张领班的旁边,记着路,与各个地方。“一个小时以后,我们正试营业,你每天都晚上九点左右来就行,通常凌晨四点左右就结束了。”张领班终于説完了,长出了一口气。带着小健走向员工休息室,啪了啪手掌,屋内顿时就安静下来。“这是新来的小健,主唱,大家要好好相处。”他的话声一落,四周便响起掌声。这张领班在这里也是説得算的人,平时老板不在,都是他在管理着这些个鸡啊鸭啊的,所以这里除了老板,他最大。
小健向大家鞠个躬,然后回了一个大大的甜甜的微笑。这种杀伤力,男女通吃啊。“小健,你多大啊?”
“秘密。”小健作了一个不能説的表情,还顽皮的眨了眨眼,大家均被他那种可爱的表情逗乐了。
第一天演出,小健很紧张,还好他将目光放得远,一直盯着前面的黑洞,几首歌唱下来,也得了几百的小费,小健心里乐,这远比他之前所想的要干净容易得多。
一连几天,小健的收入都算不算,一天比一天多。这天小健正暗自得意,竟然赚了一千块,在后台卸妆,将脸上涂的白面洗下去,还有把头发上喷得硬邦邦的东西。正拿毛巾擦拭着,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还吓他一跳。“你在这种地方工作,你爸知道吗?”小健猛的回头,面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位给小峰看病的医生。
“您好。”小健的神情明显的窘迫,像被人发现了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一般,目光闪烁不定,心里像揣了一只松鼠般,七上八下的。鼓起勇气説:“请不要将这事告诉我爸爸,他会伤心的。您也知道,要治我弟弟的病,需要很多钱,而我家条件还差。”小健説的都是事实,那医生轻点了点头。“我知道,所以我愿意帮你~~~”后面那句説得由其暧昧,眼神几乎是眨都不眨的停留在小健那还有些湿漉的脸颊上。
这话小健冥想了好一会,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一定都要付出代价的。但他又不知道这个医生心里打的什么算盘,只好以沉默作答。
“你弟弟的医药费初始是交二十万,但一般治疗都得三十多万左右,你就在这上班能赚够吗?”那医生斜靠着门框,点了一只烟,透着迷朦的烟雾看对面的男孩。
“不够才更要赚啊,小峰还那么小,人生才走了那么短,我们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向死神走进?就是卖血卖肾,我也一定要救他的命!”小健目光坚定,语气坚决,完全不似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小健向医生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提起自己的衣服便进了更衣室。
穿回自己的衣服,小健又照了一下镜子,与从医院出来时没什么两样。又看看表,已经是凌晨五点了,他还要赶紧回到医院去,名荣白天还要上班,白天就由他来照顾小峰。趁着名荣未走之前还可以睡上一会。
走出酒吧,路上人影稀疏,风有些凉,吹进小健的裤腿里。有人在他的身后按喇叭,回头一看,正是那个医生,换完衣服没见到他,还以为他已经走了。“上车,我一会也要回医院,顺路带上你。”那医生説道。小健想今天不用自己走回去了,也挺好,便上了医生的车。
但是医生开着车并没有向医院的方向驶去,而是转去郊外私宅。“医生!这不是去医院的路。”小健急忙提醒道。
“当然不是,我又没有説马上就回医院,只説一会要回。”医生狡诘的辩道。小健见医生不怀好意的笑,赶忙去拉车门,他哪里知道,这么豪华的轿车只要速度超过一定公里便不会在行驶的途中被打开车门。用力的拉,车门也纹丝未动。小健焦急,不知道医生到底要做什么。“你要做什么?快停车!”已经带着哭腔,小健无望的看着那医生。
“别闹了!只要你乖点,我不但不告诉你爸爸你在那种酒吧里工作,而且还立刻安排你弟弟的手术,手术费我也可以减免。”医生提出的条件很优越,小健不得不在心里衡量一下。
“没有天下掉馅饼的好事,你到底要什么?”小健此下安静下来,冷着脸问医生。“要你!”见小健一惊,医生随后説。“我知道你是一个GAY,而且你的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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