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找死。”叶辰冷哼道。
就在那带头黑衣男子快要冲到叶辰面前时,叶辰‘青莲步法’一动,闪到他的身前,‘血墨奔腾’随即使出。
下一刻,只见那黑衣带头男子无力地倒下,心脏部/位不停地流血,眼神中没有任何的不甘,好像是得到了解脱一样。
叶辰仗剑看了看周围片地的尸首,剑身上还在滴血,深呼了一口凉气,压抑住心底那股恶心之意,不过自己呕吐出来,随后他闭上双眼,陷入沉思。
“看来我来晚了,战斗都结束了呀。”一道洒脱的声音在叶辰的身后响起。
叶辰回头看,惊讶道:“大哥?”
那后那人身穿褐色麻衣,一头扎起而又潇洒的碎发,微笑地看着叶辰,不是荆轲,又是何人?
“小叶,实力变强了嘛。”荆轲打笑道。
“和大哥比起来,还差得远呢。”叶辰微笑道。
“呵呵,我们快走吧,这里很快会有人过来了。”荆轲严肃道。
“嗯。”
说着,叶辰把手中的长剑一丢,便和荆轲往树林中走去。
酒肆。
叶辰和荆轲相对跪坐在矮桌前。叶辰一身血红的白衣已经换下来了,此时穿的是荆轲不知道从哪里搞到的一套崭新的白色衣服。
“大哥,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叶辰疑惑道。
荆轲喝了一碗酒,笑呵呵道:“找你啊。”
“找我?找我干嘛?”叶辰更是不解道。
“难道你就不疑惑刚刚那些人为什么要杀你吗?”说道,荆轲又喝了一碗酒。
“话说也是,小弟从未去过秦国,更未与秦国之人结怨,那些秦国土兵为何要杀我?”叶辰点点道。
“这也是我这次来找你的目的。”荆轲放下手中的碗,严肃道。
“哦。”看到荆轲严肃的表情,叶辰也打起十二分精神起来。
“小叶可知道樊於期?”荆轲道。
“嗯,听闻过他的事情,他曾为秦国将领,后来因伐赵兵败于李牧,畏罪逃往燕国,被太子丹收留。”叶辰想了想,道。
“不错,不过他当日逃往燕国时,曾受到一个人的帮助。”荆轲神秘道。
“谁?”叶辰问道。
“是一个醉心于音乐,性格爽直而不韵事故的人。他的琴艺超凡绝伦,是《高山流水》曲谱在这世上的唯一传人。传说他弹琴时连空中的飞鸟也会落下来倾听;而听曲的人更会被他琴曲中的喜怒哀乐所左右,犹如身临其境,难以自拔。只是曲高必然和寡,但已进入音乐至高境界,难免会觉得天下间知音难觅。”荆轲感叹道。
“旷修?他怎么了?”叶辰担心地问道。
“因为协助秦国叛将逃离国境而获罪,成为阶下之囚,前路命运岌岌可危。本来我是可以救他一起出来的,但他不肯跟我走。”荆轲伤感道。
说到此处,两人都陷入了沉默。
“对了,他还托付我给你一件东西。”荆轲打破沉默道。
“嗯?”叶辰看向荆轲。
“就是这个,《高山流水》曲谱。”说着,荆轲拿出一卷竹子做的书籍丢给叶辰。
叶辰接过那份竹子做的书籍,深深看看它,许片,叶辰低声道:旷修还说了什么?”
“面对即将到来的死亡,旷修深恐《高山流水》就此失传,于是托我将《高山流水》的曲谱交给的你。并说,唯有燕国不久出才出世的少年天才琴师叶辰才能领悟其中的含义,将《高山流水》传承下去。”荆轲深沉道。
叶辰看着手中的琴谱,心中不知做何滋味,虽然他从未见过旷修,但叶辰也许是受到这具体的影响,变得非常爱音乐,深知知音难觅的道理。而此时这个素未谋面的旷修竟然视他为知音,并将这对于天下乐师而言,比性命还重要的《高山流水》的曲谱送于自己。
荆轲看到叶辰盯着曲谱伤感,拿起一碗酒喝了下去,道:“大丈夫生于世间,能有旷修这样的朋友,也不算白走这一遭了。”
“朋友?我与旷修从未见过面。”叶辰喃喃道。
士为知已者死,女为悦已者容;千金易得,知音难觅。
从远古至今,似乎每个人都在冥冥红尘中寻觅着知音。谁又能真正的找到知音?谁又能真正的与自己共鸣?在每一个人的生命里,言行举止所作所为都不可能做到言行一致表里如一,就算是自己本人也不可能完全清楚明白自己的心理,又怎敢去奢望别人能知懂自己。
知音相望天涯,遥远得甚至难饮一江水,却又恰到好处的默契在彼此惦念的瞬间默默流淌。时空对于知音不过是一道透明的膜,如何挡得住相通灵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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