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大早,方大军仍然没能早起,也亏得现在闹钟还没普及,在他的印象里,九十年代中期,一个闹钟要二十元左右,而且用不了多久就会挂,现在更是属于奢侈品。
至于他的生物钟有可能受到了上辈子的影响,夜班上多了,一到早晨这会,哪怕头天晚上睡得很早,也老是想睡觉。
除非,有人叫他起床,八点一到,水泥厂到了上班的时间,金池就推开了他的房门,直接掀开了他的被子,叫喊道:“快起床了,今天你可不能偷懒。”
方大军顿时心都拔凉了,能干出这事的,莫金池莫属,李玉兰虽然对外性格开朗,但对他几乎白依白顺,小鸟依人那种,小玉琴更不用说了,而王英又是个“受”,床上疯狂,床下冷静。
惟独金池不买他的帐,也没被他的人格所倾倒,说是经常鄙视他有些过了,但赞同他的时候还真比较少,看似很矛盾,两人的想法不在一条线上,偏偏又算是很不错的搭档。
“玉兰,别闹了,让我在睡会。”方大军灵机一动开始装傻了,眼睛也一直没睁开。
金池愣了一下,也分不清楚他到底是没醒,还是故意了,撅下了嘴,便伏下身子去推他,谁知道方大军突然坐起身来一下把金池抱在怀里,嚷嚷道:“玉兰,一起睡会吧。”
“方…大…军!”金池满面羞红的叫喊着。
而他也见好就收,瞬间睁开眼睛,吃惊的出声道:“金池怎么是你啊。”说话是这么说。但手上却没放。
好一会金池才挣脱开去。好还她没有暴力倾向。不然方大军这个姿势怕是要悲剧。
“金池你先回避一下,我这就穿衣服起床了。”方大军一本正经的说道,仿佛刚才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一般。
他自从破了身之后,这辈子也算有了两个女人,对于那方面已经没有那种迫切与强烈了,觉得这样和金池就很好,喜欢看见金池无法保持个性的时候。
这不过是小插曲,等他穿戴好。跟着就火速吃了早饭,昨天已经通知过了,早晨九点的时候镇上会开大会,这次就是正式会议了,不说各个书记,连带公社的社长也会参与。
到往后,社长就是乡长了,对于方大军来说,社长这个称呼,总感觉很别扭。有一种曰韩风格,还是乡长镇长来得亲切。乡镇也是华夏的基石嘛。
时间稍微有些紧,饭后就上路了,把金池带着一起,李玉兰这几天都在服装厂,因为拉到了几笔学校校服的定单,李玉兰也想带几个靠谱的人分担后勤工作,主要还是提亲这个事,她迟早要嫁过来,已经想到了照顾公婆,带孩子之类的事情了,性格上很是传统。
金池带了不少资料,是她统计的不假,但也不可能什么都能记住,而方大军也只清楚一个大概,具体的数字也需要询问金池,不管怎么说,至少关于水泥厂这块的事情,他必须应答,而且要答得漂亮,不能因为别人来摘桃子,就把水泥厂抹黑。
没有开拖拉机,他是骑自行车过去的,记忆中好象是第一次驮金池,记不太清楚了,这辈子能有几个坐在他自行车上笑的女人,也算知足了,想想后世那句经典,自行车和宝马,他就暗自觉得好笑。
“大军,你以后可别这样了。”金池突然冒出一句。
“什么什么啊?”方大军装傻了,不知不觉中已经把徐大壮的绝招学了过来,有时候糊涂一点,装一下傻,比说多少句办多少事都管用。
“你别给我装,反正就是你再这样,我就告诉玉兰,让她收拾你。”金池最终还是没被引导出暴力倾向,只是轻轻在他腰间拍了一下,就算惩罚了。
方大军只是笑了笑,并且还回道:“你去问问玉兰,到底是谁收拾谁?我是说晚——上。”
“你,你在乱说,我就下车了,不跟你去开会了。”金池羞红了脸,但也突然皱起眉头,难道玉兰已经和他那个了?已经二十五岁的她,不可能连这点常识都知道。
“好好,我不说了,怕了你了,我又没说什么啊。”
时间过得很快,在打趣中,转眼就到了北斗政府,这其实不是他第一次来,不过以前是到镇上耍子,还带政府后院打过核桃,转眼,他就是以现在的身份过来开会了。
开会也属于国情,大会不止,小会不断,仿佛不开会,就显示不出在工作一般,这种作风他不号召,但也不反对,因为开会一般不是单纯开会,也意味着能给大家发点福利,很多人就指望这个,不能特立独行啊,要随大流才能混得开。
这可以说是初中课本政治书上教的换位思考吧!
脑海中想着大书记曾正林的资料,今年已经五十三岁,但按照现在男性六十岁退休的标准,还能干七年,甚至某些特殊岗位,在身体允许情况下,还可以申请干到六十五岁才退休。
哪怕三十年后,男性的房贷年限也可以算到六十五岁,这也是证明男人在六十五岁之前都是可以创造价值的,没到这个年龄,就不能算老。
这曾正林算是真正的科班出身,父辈也是当官的,现在不是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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