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总觉这事很蹊跷。
锦‘毛’鹰在儿‘女’情上,因为吕连城的言传身教,不像是会干糊涂事的人,要是他能干出这种事,怕是早几年就做了。
到底哪里不对?
奇怪的是他,他愿意给那姑娘一个名分,却只给妾的名分,这也太奇怪了。
夜里,陈湘如到了练功房,锦‘毛’鹰还笔‘挺’‘挺’地跪在地上。
“阿‘毛’,你与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不语。
陈湘如又追问了一遍。
他还是不语。
陈湘如斥走左右,站在他的身侧,定定地看着空‘荡’‘荡’的练功室,“阿‘毛’,我们相识有十几年了,当年你们都还是孩子,转眼云中鹰也都是两个孩子的爹了,而阿水也要当爹了。我知道你的为人,断不会做那种事,这其间定有什么隐情,你且告诉我。”
锦‘毛’鹰抬头,面‘露’感动,一起长大的师兄弟都信了他干糊涂事,却唯有陈湘如相信他的为人。
陈湘如道:“到底是什么隐情?”
锦‘毛’鹰咬了咬‘唇’,“黄姑娘的孩子与我无干,正月时,我带人巡视边城,在山林中发现被人侮辱的黄姑娘……”
“那人是谁?”
锦‘毛’鹰摇头,“我赶到的时候,只有黄姑娘在。她当时吓傻了,见到我后,才回过神来。求我别把这事说出去,说要是被她们村里人知道,要将她浸猪笼的。”
他是同情黄三娘,又兑践诺言,答应了她不说出去,便不将实情道破,哪怕被人‘逼’着给个名分。明明与他无干,却愿意给黄三娘一个‘侍’妾的位分。
陈湘如道:“你起来吧。你师父那儿我去说。”
吕连城听说后,道:“好大的胆儿,居然诬阿‘毛’,看我不把那‘奸’\夫给拽出来。害我郡王府的名声,岂是这般容易的?”
又几日后,吕连城令云中鹰与锦‘毛’鹰又去了一趟边城,特意处理此事,在他们的追问下,黄姑娘还真道破了玷污他人的真实身份,竟是他们同村的泼皮,原是一早就盯上黄姑娘了,那天知黄姑娘独自一人出‘门’。就下手了。
可黄姑娘着实不愿跟那泼皮,忆起锦‘毛’鹰长得英俊,还是个有品级的将军。当时便心动了只说是锦‘毛’鹰。
事情水落石出,黄姑娘被父母许给了同村的泼皮,可她不肯,竟寻死觅活地跳河,她本无事,可是孩子却没了。
锦‘毛’鹰一时心软。便领了黄姑娘离开黄家庄,答应替她在军中寻个夫婿。军中上了年纪未成亲的军人倒有不少,最后觅了个三十出头的小旗,也算是成就了一段良缘。
众人聚在一处时,陈湘如轻叹道:“阿‘毛’该认真寻‘门’亲事了。”
锦‘毛’鹰面容一红,结结巴巴地道:“师娘……我……早有看中的了……师父心中只师娘一个,我眼里……也只有她一个……只是她总有长不大。”
陈湘如怔怔地道:“你……看上了一个孩子?”
天啦,他这是什么心态。
居然看上一个孩子,还要等人家长大,这等到什么时候去。
吕连城则一脸惊恐地看着陈湘如的肚子,不会是盯着他师娘的肚子,想让他师娘给生个小娘子吧?
这锦‘毛’鹰已经二十多岁了,他‘女’儿还没出生呢。
锦‘毛’鹰忙道:“不是,不是!他已经有十一岁了,再过四年就能及笄,我不过长她十三岁,想来倒也合适。”
长十三岁还合适?
陈湘如眼珠子一转,“她……同意了?”
“她当然同意了,她五岁的时候就说过,‘阿‘毛’哥,等我大了,你娶我好不好?我答应她的,怎能变卦。’”
叫他阿‘毛’哥的?
陈湘如张大嘴巴,“你不会说是月娥吧?”
月娥今年可不正好十一岁。
这个年纪也该要议亲了。
锦‘毛’鹰这些年不娶妻,原是盯着自家的姑娘了。
锦‘毛’鹰一脸通红,“师娘不同意?”
这个锦‘毛’鹰五岁小姑娘说的话,他就当真了,还要真等下去,等月娥十五岁,锦‘毛’鹰也该二十八了。
太恐怖了,锦‘毛’鹰这算怎么回事,居然‘诱’‘惑’起几岁大的小姑娘。
陈湘如对着外头,“把县主唤来,越快越好!”
锦‘毛’鹰垂着头,小心地看着吕连城,他的脸‘色’很难看。
不是锦‘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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