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2> 慕容宝钗以为他不信,重申着:“是真的。”
她有什么不好,哪里比不过陈湘?
可他却只心心念着陈湘如一人,无视她的感情,无视对他的喜欢,甚至无视所有的女子,这样的男子才是钟情的,无论如何她也要嫁给他,直至有一天他对她生出情意来。
她道:“你还记得,上次我前往军中,你洛阳大捷,我父兄为你设下庆功宴么……”
他围攻洛阳城数月,逼得洛阳十二世家为了活命纷绘出城投诚,他领着五万将士进驻洛阳,而他亦成为洛阳守将。
战场,有时候不仅是生死相搏的拼杀,也可以不费一兵一卒地获胜。
洛阳大捷,慕容景父子特意为他备了一场盛大的庆功宴,那是为他而设,那天他饮了很多酒,上至慕容景、慕容宸、刘伯良,下至不知名的副将、先锋、校尉,人人都给他敬酒,任他原本酒量不错,也怎耐众人热情敬酒,当天夜里他醉了。
醉酒后醒来,头疼欲裂,身侧却有个着中衣的女子嘘寒问暖:“飞将军可是要饮茶?”
吕连城看着这陌生的女子,冷声道:“你怎在我屋里?”
她勾唇一笑:“将军昨晚醉了,把我……当成了陈小姐呢。”
他把她当成陈湘如,在他心里陈湘如一直都是最重,他敬她、重她、情系于她,是万不会做出丁点伤害陈湘如的事。
她垂眸含羞道:“我是燕国公的长女慕容宝钗,昨晚将军回屋,在路上得遇我,扯着我就不放,我挣扎无用,就只好留下来了……”
听慕容宝钗说完,吕连城先是意外,再是迷糊,很快又恢复了往昔的冰冷,“本将拿来你当月亮了?”
慕容宝钗应声“是”,心如撕裂一般,无论如何先嫁了他再说,这不仅于益于父兄大业,她也谋得一个重情的男子,她坚信时间长了,一定可以让吕连城对自己动心。
吕连城不由勾唇冷笑,吐出更为无情的话:“明知本将拿你当月亮,你不晓拒绝,还进了我屋里,可见你虽贵为名门小姐,也不是一个懂得自爱之人。”
慕容宝钗只觉浑身被人淋泼了一盆冷水,浑身一颤,满是委屈地道:“你不信我?”
吕连城带着不屑一顿的表情,张狂地扫过她的面容,目光相遇的霎时她眸光一软,而他却越发冰冷,“你若真懂自爱,每行一步都有下人、侍女跟着,怎会被我轻薄了去,我一个酒醉之人,你不晓避讳倒靠上来,若真被我……”
是要他负责么,他除了陈湘如,谁也不会娶。
此刻,她面对他的无情,又恼又羞,他不仅没有要娶她的意思,还眸露鄙夷,她争辩道:“这孩子是你的。”
吕连城反问,“我早有婚约在前,就算要娶,唯月亮一人。难不成,你想做侍妾?”
慕容宝钗心下发慌,为了逼他娶自己,她甚至向家人撒谎,说与吕连城原是两情相悦,但这会子吕连城却是一口否认,这传扬出去,她还要不要做人了?
“我可是燕国公长女!”
就算她是庶出,可慕容景将要登基为帝,届时她就成了公主,金枝玉叶之身,竟要她做侍妾,这可不是天大的笑话。
“那又如何?”吕连城没心没肺地反问,“我的嫡妻唯月亮一人。”
他没不认,只是觉得慕容宝钗行事不端,她走一步都有侍女跟着,如果他真想对她如何,只要她大叫几声,哪里能被他得手,除非是她自个愿意的,既然是愿意的,那她就不是一个妥帖之人,这样一个女子,想做他的妻,这怎么可能?
慕容宝钗一张脸气得煞白。
吕连城道:“你若非要让我给个名分,只能为侍妾,你瞧着办。”
“你……”慕容宝钗紧拽着帕子,是欲怒却又拼命地压抑,“我就这么不如陈小姐么?论出身、论容貌……我哪里比她差了?就算她不在了,你还是不肯娶我,你还念着她?”她这么喜欢他,未曾相见,便已将一颗芳心暗许,即便为他,她做了那么多特别的事,不远数百里而来,带着侍女去军中,只为见他一面,想与他一个机会、与己一个相处的机会。
可他呢,竟说这等无情之话。
任她怎么做,都走不进他的心。
他心心念着的、记挂的唯有陈湘如一人。
她以为只要除去了陈湘如,自己就能取而代之。
吕连城冷声道:“月亮是本将军此生唯一真爱的女人。四小姐,你若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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