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尊严,若是程元瑞逼得紧了,指不定闹出什么事来。
程元瑞像头发狂的狮子,身体奔涌着热血,只想把面前这个倾城绝色的女子据为己有,是的,这才是真正的成功,天下间哪个男子不想得到美丽的女子,尤其是陈湘如这样的。
陈湘如拼命的挣扎着,护着自己的衣襟,摇摆着脑袋,只听“吱溜——”一声衣衫破碎的声音,衣襟被撕裂,露出内里粉色的肚\兜。
“三殿下,你放开我,不可以,你是个好人,别伤害我……”
陈湘如见强拒不成,又改为央求。
很显然,她已经安全触怒了程元瑞。
程元瑞俯下身子,抛开自己身上的外袍就扑上了床,沿着那道撕裂的衣襟口子拼命的强夺,刚低头欲吻,却看肩胛下那枚鲜艳而熟悉的印痕,只一眼,他整个人似被定住一般。
怎么会?怎么会?
陈湘如怎么会有那样的胎记,这胎记原应该属于他的家族,属于孟公的子孙。
陈湘如趁势一推,程元瑞不妨,整个人跌下床来。
她抱着锦衾退到床的最靠里处,从头上拔下木钗,厉声道:“你别逼我!”
程元瑞一时回不过神来,片刻之后,再度静立在床前,追问道:“你身上那枚星形印记……”
陈湘如拢着衣衫,惊魂未定,她吓着了,以为在杨韫的府邸是最安全的,可刚才的程元瑞就似个疯子,她从未见过这样的男人,“滚!滚出我的房间!滚出去!”
“我再问一遍,那星形印记是怎么回事?”程元瑞伸手就要来抓陈湘如,她连连闪躲,不让他碰触到自己,“你最好自己说清楚,否则别怪我撕开瞧明白。”
他不像是在开玩笑。
陈湘如定定心神,如果有可能再次触怒他惹来麻烦,倒不如冷静应对,她道:“一个胎记。”
“胎记?”程元瑞好奇地沉吟,“从小就有的?”
“是,从小就有,我一出生就有。”陈湘如再次重复着。
程元瑞道:“再让我看看那胎记,一眼,就一眼。”他这语调,倒像极了陈湘如之前的央求,像个要讨糖吃的孩子。
院门外,杨韫跑得气喘吁吁:“三殿下,不可!不可伤害陈小姐,三殿下……”
程元瑞一个转身穿过偏厅到了花厅上,一把抓住杨韫:“你知道的?是不是?你一早就知道她的身份,是不是?”
杨韫被他问得莫名,“她是月亮美人,是飞将军的……”
“我说的不是这个!”程元瑞看着左右,一抬手,厉喝道:“都退下。”
内室里,陈湘如想到刚才那突如其来的一幕,心魂未定,心还在扑腾地跳过不停。
程元瑞压低嗓门:“她身上……有一枚和我身上一样的胎记,就连那位置都长得一模一样,不同的是我的是青色,而她身上的却是红色。”
杨韫面露诧色,一模一样的胎记,这说明什么?
程元瑞垂首,想到他差点就酿成大错,“我不想是眼花,你让她出来,就让我再细瞧一下。”
陈湘如是女子,就算与杨韫相熟,他也不能要陈湘如解开衣衫给人瞧那胎记。
杨韫当即拒绝道:“我不能这么做,人,有所为,亦有所不为,她一个弱女子没了去处前来投靠我,我若给不了她庇护,还算什么七尺男儿。”
“你……”
杨韫道:“但我可以请她出来问过明白。”他又唤了侍女,温声道:“有些事儿,三殿下要请教陈小姐,请她出来一趟,今晚的事只是个误会,还请请陈小姐莫往心里去。”
侍女进了内室,将杨韫的话转叙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陈湘如虽不愿意,还是整好了衣衫来到花厅。
看着一脸急切的程元瑞,她一出来,当即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程元瑞一急,厉喝一声“你……”
“你险些伤着我,难道我打你一耳光还算过分?”
这个女子当真狂妄,昔日落在洛阳世族王家手里,便敢仗着他的势算计王家一把,现在打他一耳光解恨,好,很好!就瞧在他们身上有一样的胎记份上,他不计较。
杨韫还真没见过程元瑞如此忍气吞声的时候,抱拳道:“陈小姐,三殿下说你肩胛之下有枚胎记,那胎记是……”
“没错,我一出生就有这胎记。”
程元瑞得到了证实,抱拳道:“告辞!”
不就是一枚胎记,程元瑞罢手的原因是因为这个?
陈湘如猜疑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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