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江寒如此说,江野只能默默的祈求飞梭不是江平豹盗走的,尽管心中基本认定了这个事实,但还是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
而其他人听到这个消息,也都不禁轻松下来,江雪更是破涕为笑,走到江寒面前有些羞赧的说道:“寒大哥,对不起,我……”
江寒依旧是儒雅一笑,手掌轻柔的滑过她的秀发,道:“雪妹,应该怪我,若当时我稍稍拒绝一下,以你的性格绝对不会坚持,也就不会有这件让你担惊受怕的事发生了!雪妹,看你如此憔悴,我实在心中不忍,你且在一旁稍作休息,待我施展秘法,将那飞梭召回来!”
“嗯!”江雪乖巧的站到一旁,唯恐打搅了江寒。
看到她对江寒如此深情,江凌又不免心中一痛。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嗯?”所有人的目光立刻聚焦到江凌身上。
“看我做什么?刚才谁模仿我的声音念诗?站出来!站出来!”
刚才那句诗根本就是江凌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现在只能是找个堂而皇之的理由转移焦点,不过究竟是谁念的其他人已不在意了,江寒已开始低声念动法诀。
十息过后,江寒念完了法诀,笑道:“各位,十息之内,那贼人必定惨死,飞梭也会瞬息归来!”
正当所有人都望着天空看那飞梭究竟是以何种方式归来时,江野的房中却起了变化,无数道金光自他房**出,越来越盛,大地,也在剧烈的颤抖。
终于,“轰”的一声,江野的祖屋化为一堆废墟,一个十余丈长梭形的庞然巨物横陈在那里,而后迅速变小,化作一道毫芒回归江寒手中。
江野瞬时又成了所有人的焦点。
“江野,是你?”
“你装的可真像啊!我们谁也没想到真正的贼人竟然是你!差点就让你误导了!”
“哼,我总算是明白了,什么他父亲的结义兄弟?根本就是江野随意找了一件东西作为他父亲的信物,再找一个人,假扮他父亲的结义兄弟,事成之后再杀人灭口,让所有人都将嫌疑注意在那已死之人身上,哼哼,年纪不大,心机却如此之深,真是可怕!”
“江野,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千万别狡辩说有人故意将飞梭放到你房里的,你以为谁会信?”
“是啊,小雪从小就对江野很维护,怎么会陷害江野?”
那些平字辈的人们向来都看不起江野,更是对江平柏曾经对他们做过的事记恨在心,江野可以修炼的消息传出去他们虽然心中不悦但也没办法。
如今恰好看到江野犯下弥天大错,一个个心中都无比的痛快,口沫横飞,恨不得让江野羞愧的直接找个地缝钻下去。
而江涛等人心中焦急,一万个不相信江野会做出这样的事,但这是人赃并获,根本没办法替江野辩解。
江野眉头紧锁,怔怔的望着已成为废墟的祖屋,刚刚建立起的美好愿望就如同这祖屋一般瞬间崩塌,猛的转身道:“好!你们说是我,那就请家主抽取我神魂,读取记忆,看看我究竟做没做过!”
“我看也行。”
“江野,你就承认吧,你应该知道,搜魂之后人就会变成傻子,与其如此,还不如向家主认个错,受百年牢狱,日后出来还能继续修炼,何必自毁前途啊!”
江雪难以置信的问道:“表弟,你……怎么会如此糊涂?你跟大家说说,是不是那个叫江平豹蛊惑你这样做的?”
江野强忍住心中的酸楚,颤声道:“表姐,连你也认为是我偷的?”
“我……只是担心你上了那个江平豹的当!”
“够了!不用说了!”江野手一挥,将脸迈到一侧,拼命的咽下泪水,道:“若是他人说是我偷的,我宁愿含冤受百年牢狱,但表姐你也如此认为,我宁愿剥魂抽念以证清白!来呀,带我去找家主!”
“江野!表弟!”江雪也悲痛的声嘶力竭,嘴角噙着那自脸庞滑落的泪水,突然对江寒跪下道:“寒大哥,我求求你,念在我们之间的情分,这飞梭也找了回来,你就不要再追究了!”
“表姐,你……”江野压抑的想要仰天怒吼,为什么美好总是如此短暂,为什么不幸总是来的如此让人防不胜防!
江寒冷冷的转过身,背对江雪,道:“雪妹,若是他人,我或许不会追究,但这个你一向维护的表弟,我却不能不追究!你想想,倘若我没有这秘法,召不回飞梭,我失了宝物是小事,毕竟它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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