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旭尧不禁愣了一下,在他的印象中,好像邬琳从来没有承认过是他师妹,现在居然答应了,真是不可思议。
现在,他和邬琳蜷缩在被子中,邬琳还被她抱住了,她只是象征性地推了他几下,两个的距离从来没有如此接近,甚至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严旭尧嗅着女人身上的幽香,就像是被注射了强烈的cu-i'q-ing剂,再也克制不住体内的汹涌澎拜,俯身低头吻住女人柔软的芳唇。
邬琳没有想到严旭尧居然如此大胆,猝不及防被吻住了,不由睁大眼睛,想要推开男人,但却根本使不出力气来,想要张开嘴呼喊,却不料正好打开了牙关,男人的舌头趁虚而入,迅速闯入了她的领地,与她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这种感觉非常的微妙,邬琳由最初的反抗,渐渐变成了笨拙的回应,显然她很少有过这样的经历。
两个人吻了足足十来分钟,邬琳渐渐由最初的被动,转为主动索吻,身子软得像一滩泥,这让严旭尧受宠若惊,喜出望外,要知道几个小时前,两个人还剑拔n-ǔ张、互相看不顺眼呢,现在居然做起了最亲密无间的事情,人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
严旭尧把手伸进了女人的衣服里,轻轻地覆上她挺拔的饱满,邬琳的身体一震,情不自禁地弓了起来,但是却没有强烈的抗拒,只是咬着牙说道:“你这个人渣,真的是得寸进尺,好讨厌啊!”
严旭尧嘿嘿一笑,把手收回来,但是做了一个更过分的动作,开始解她羽绒服的扣子,将她的衣物一件件褪了下来。
“嗯,不要啊,人渣,你敢……”
邬琳一见严旭尧脱她的衣物,身体不禁哆嗦起来,用手抓着他的手,但最后还是被脱得身无寸缕,身体僵直依偎在他的怀里,像一尊北欧女神雕像。
对于这尊美丽的女神,严旭尧像一个虔诚的教徒,从额头一直吻到脚趾,最后在女人的震颤之中,分开了修长如玉的双腿,在敌人的战场里长驱直入,在突破了一层阻隔之后,开始了肆意的攻城略地。尽管帐篷外面天寒地冻,敞篷里面却温暖如春。
两个人的战斗一直持续了近一个小时,严旭尧对邬琳可以说觊觎已久,如今在这种场合下得偿所愿,简直幸福得要疯掉了,使出了自己的所有杀招,最后在邬琳的一声声嘶力竭的尖叫中鸣金收兵,结束了这场杀伐果断的战斗。
篝火的映照下,可见帐篷里的毯子上落红点点,像鲜艳的玫瑰花瓣。
“混蛋,人渣,你欺负我!”邬琳试图用力推开严旭尧,却被对方抱得紧紧的,忍不住委屈地哭了起来,“严旭尧,我恨你,恨你一辈子!”
“师妹,没想到你居然是第一次,刚才的动作有些粗莽了,没弄疼你吧?”严旭尧将女人搂在了怀中,深情地说道:“师妹,我喜欢你!”
邬琳伏在男人的肩头轻轻啜泣着,昔日里冷艳霸气的女警花,现在像一只温顺的小绵羊,用手捶打着他的胸膛,哭道:“你胡说,我不信,你就是个骗子!今天在路上的时候,你还凶我,惹我生气。”
“邬琳,我没有骗你,从我第一次遇见你开始,我就喜欢上你了,幻想着有一天能把你搞到手会是什么样的体验。”严旭尧嘿嘿地笑道,伸手握住了女人骄傲的饱满,“我喜欢看你穿警服的样子,这两个凶器是36d级别的吧,将那衣服高高撑起,简直是受不了了。”
“你这下流……无耻……的大色胚!”邬琳啐了一口,脸上绯红如血,“说什么喜欢我,原来你不过是想玩我的身体而已,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师妹,我不是始乱终弃的人,保证会对你好的,会一辈子保护你……请你相信我……”严旭尧突然有些感慨,“我认识的每一个女人,都是勾心斗角,都在欺骗利用我,只有你,邬琳,虽然嘴巴毒了一点,但一直是坦诚相待。就凭这一点,难道还不值的我珍惜吗?!”
“这些甜言蜜语的鬼话你对多少个女人说过了?我要是相信就是个傻子,你说,你到底玩过多少个女人,我又是你的第几个?!”邬琳双目噙泪,轻轻啜泣了起来,“你欺负了我,现在又对我说这些,难不成你要我当你的长期床友吗?”
严旭尧一阵沉默,竟然无言以对。
“严旭尧,你这个混蛋!其实,我也喜欢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的,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但是自从你那次在坡峰岭救了我之后,我的心就被你占据了。我恨你,却又想见到你。我口头上说讨厌你,实际上我希望你对我好。”邬琳的脸上泪水涟涟,顿了顿说道:“我之所以跟你作对,是因为我看不惯你跟别的女人眉来眼去的样子,我嫉妒沈筠,嫉妒苏含卉,所以我恨你!我跟苏含卉针锋相对,不光是因为我哥哥的事情,还因为你们整天黏在一起,成双成对出入!”
严旭尧不禁一愣,好长时间都没反应过来,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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