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子里面,现在的时节是六月中旬,在阳光充足的时候,外面的气温已经可以用炎热来形容了,更何况我们是坐在近途客车里面,这汽车要是开窗户的话还好说,可是如果不开窗户的话,那后果就可想而知了。
其实我这个人吧,我自我感觉我做事也好,做人也罢,总之我感觉虽然自己做的不能说很是到位,但起码的一些东西我还是比较懂的,不过懂归懂,可是轮到我真正面对的时候,不免让我也有些吃不消。别的咱就不说了,就说说这车子里面的汗味吧。
因为这辆汽车是往郊区里面开,所以坐在这样车子里面的人大多数都是乡下人,说到这里我想声明一点,我个人没有一丝的看不起农村人和鄙视乡下人的想法,我只是形容一下这辆车子里面的乘客,并没有别的什么意思。
因为车子不让开窗户,所以整个车子现在的情况就犹如一个大闷罐一样,而且还是铁质的闷罐,众所周知,铁这种物质它吸热快,散热也快,所以在阳光暴晒的情况下,可想而知我们的处境有多遭罪了。
人一热,就会很理所当然的出汗,而且每个人的汗腺位置大同小异,有的人浑身出汗,有的人面部出汗,有的是头部出汗,有的是手心出汗,反正不管是什么地方出汗吧,但从汗液来说,因为汗液是从人体内排放出来的,所以它多少会带有一些当事人本身的气味,再者说,汗水本来就点味道,再加上车子里面坐着四十多号人,这汗味交织在一起,弄出的“混合香”味道,着实令很多只感觉到干呕,眼下人们虽然对于车长不让开窗户的举动很是气愤,但人因为处于私心来讲,都希望别人去跟车长说,然后好自己受益。所以大家都在那硬挺着,谁也不说。
不过这个大千社会就是这样,你不说,不代表就没有人说,总有人愿意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我说车长啊?你能不能让我们把车窗打开啊?这车里实在是太热了!我们实在是受不了了。”
坐在车门附近的车长是一名年龄看上去能有四十多岁样子的妇女,体态有些微胖,穿的一身黑色的衣服,黄黄的头发,胸前挎着一个包,看样子应该是装钱用的,或者售票用的。
“车窗不能开,这是站里给我们的规定,因为以前因为开车窗出过事,所以站里现在不让我们开车窗,不管刮风还是下雨车窗都不能开!这是上面的指示,我们也没有办法。”
“站里的规定?哪个站里?谁规定的啊?”一个上身穿白色衬衫,下身穿黑色大裤衩,脚穿一双黑皮鞋,从他的肤色来看,他应该是在家务农的菜农,年纪看上去大概也能有四十多岁的样子,当然了,我只是说他看上去能有四十多岁,至于他到底多大岁数,我可不知道。
“客运站呗,除了客运站还谁能管着我们啊?哦对了,还有客运稽查,但是那条规定跟客运稽查没有关系,他们只管我们有没有超载。”
“客运站规定的?呵呵,那你看咱们的车子都已经开出市区走在郊区里面了,你看你能不能通融一下,让我们把窗户开开透透气,我们实在是受不了了,连闷带捂的,我实在是受不了了,都给我弄的有点恶心了。”
“你受不了了?你这才坐多长时间汽车啊?你就受不了了?照你那么说,那我天天跑线跟车,我不得被你们熏死了啊?来不来你还发表一下意见,如果不是你们这帮人的个人卫生不好的话,这车里能有这么大的味道吗?”
“哎?你这个人怎么不会好好说话啊?我现在是跟你好说好商量呢,你不让开就说不让开的事,你怎么还说一些人身攻击的话语啊?还整个我们身上味道不好?那你身上味道好啊?谁身上没有点味道啊?”
“哎呀行了啊,没工夫在这跟你扯闲皮了,你要不是愿意坐的话,你现在就下车,没人拦着你,你这个人可真难伺候,来不来,你先发表下意见了,这车上这么多人呢,人家都没说啥呢,怎么就你事怎么多啊?不愿意坐,你就下车。”
“下车?你让我下车?你凭什么让我下车?我也不是没买票坐车。我花钱了,我就得,得到我应有的待遇!~”
“你花钱了?你买票了?呵呵,你是在我手里买的票吗?你是给我花钱了吗?没有吧,我可没有花你一分钱,我也没有占你一分钱的便宜,还在我面前说什么待遇?你个屯老二你懂什么是待遇吗?你呀,我估计你也就是冬天没事在市场卖卖冻带鱼吧。”
“你!~~~~~我告诉你,我要不是看你是个娘们的话,我早就动手揍你了!还有这闲工夫跟你在这磨叽?”
“动手揍我?呵呵,真能吹牛逼,我也告诉你,我要是个男人的话,我早把你捶趴下了,还跟你磨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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