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看着脸色惨白,吐得怀疑人生的众弟子,教训道:“这次给你们长个教训。江湖险恶,处处都有陷阱,虽然那酒碗有毒,但是那酒却是解药,为师故意不说,就是要给你们长个教训!”
叶秋一副万事万物都在掌握之中的模样,众弟子均是佩服不已。
岳灵珊吐了吐舌,一阵后怕的说道:“还好我也喝了,要不然肯定吐得酸水都没了!”
令狐冲、林平之和宁中则均是投来崇拜之色,心中暗道师傅(师兄)果然有大智慧,一切都瞒不过他的法眼!
这河岸是个荒僻所在,但遥见东边数里外屋宇鳞比,是个市镇,众弟子吐成这样,显然是不能再上路了,而且船舱内还有余毒,自然得更换,所以先下了船,进客栈稍作休息。
结果刚进店堂,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只见店堂中端坐着一个矮小道人,正是青城派掌门余沧海!
林平之一见,眼珠子都红了。
这青城掌门显是身处重围。
围着那张小桌的却是七条长凳,每条凳上坐着一人。这些人有男有女,貌相都颇凶恶,各人凳上均置有兵刃。七人一言不发,凝视余沧海。
那青城掌门甚为镇定,左手端起酒杯饮酒,衣袖竟没丝毫颤动。
叶秋暗暗撇了撇嘴,明明心里慌得要死,这家伙是真皮沙发!
逐一打量围住他的七人,有僧有道,有乞丐有女人,气势汹汹,眼见各人便要同时进袭。
余沧海哈哈一笑,说道:“倚多为胜,原是邪魔外道的惯技,我余沧海又有何惧?”
好,这逼装的清新脱俗,堪称死鸭子嘴硬,叶秋作壁上观,余沧海早早地看到了叶秋,隐晦的投来求助的目光,叶秋装作没看到的样子。
“姓余的,我们并不想杀你。”
“不错,你只须将《辟邪剑谱》乖乖交了出来,我们便客客气气的放你走路。”
劳德诺、令狐冲、林平之、岳灵珊等听她突然提到《辟邪剑谱》,都是一怔,没料想到这七人围住了余沧海,竟是要向他索取辟邪剑谱!
四人你向我瞧一眼,我向你瞧一眼,均想:“难道这部《辟邪剑谱》当真是落在余沧海手中?”
“跟这矮子多说甚么,先宰了他,再搜他身上。”
“说不定他藏在甚么隐僻之处,宰了他而搜不到,岂不糟糕。”
另一个乞丐恶狠狠的说道:“姓余的,总不能你吃肉,咱们还捞不到点儿汤喝吧?我劝你好好的献了出来!”余沧海一言不发,气凝丹田,全神贯注。
众人怒目而视,呵斥道:“那《辟邪剑谱》,你到底交不交出来?”余沧海仍不理会。
这余沧海也是够惨的,剑谱没到手,偏偏惹了一身骚,被各路江湖人士围攻,只为了从他手中夺取剑谱,现在过得日子各种提心吊胆。
“哼!不见棺材不落泪!动手!”
那中年女子“动手”二字一出口,只听得叮叮当当几下兵刃迅速之极的相交。
电光火石之间,七人一击即退。
余沧海长剑交在左手,右肩上道袍破碎,不知是谁给重重的击中了一下。
张夫人叫道:“再来!”
七人又是一齐攻上,叮叮当当的响了一阵,七人又再后退,仍是将余沧海围在垓心。
余沧海此时狼狈不已,身上挂了彩不说,道袍也破破烂烂的带上了血污,
忽听得有人喝道:“且慢!”一人几步抢进圈中,站在余沧海身边,说道:“各位以七对一,未免太不公平!”这人正是林平之!
突然的变故,让在场的所有人不由得一怔。
连华山派的众人也不明白林平之为什么站出来,按理说仇人现在危在旦夕,不正是大快人心的时候么?偏偏他还站出来帮仇人说话!
林平之自见到余沧海后,目光始终没离开过他片刻,眼见他双臂受伤,张夫人等七人这次再行攻上,定然将他乱刀分尸,自己与这人仇深似海,非得手刃此獠不可,决不容旁人将他杀了,当即铤身而出。
张夫人厉声问道:“你是甚么人?要陪他送死不成?”
林平之心头一颤,回过神来才知道自己多么鲁莽,这些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万一顺手就把自己砍了,那岂不是为余沧海而死,那该多么冤枉?
当即讷讷的说道:“陪他送死倒不想。我见这事太过不平,要出来说句公道话。大家不要打了罢。”
“将这小子一起宰了。”
“你是谁?如此胆大妄为,替人强行出头。”
林平之道:“在下华山派林平之……”
桐柏双奇、双蛇恶乞、张夫人等均是面色一肃,随后齐声叫道:“你是华山派的?岳先生呢?”
叶秋知晓正是自己出场的时候了,当下咳嗽一声,走上前来拱手说道:“在下华山掌门!岳不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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