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经长大了,不过家里人还是习惯的称为小羊。母羊如今产‘奶’七个多月,已经没有多少‘奶’了,西远还想着等父亲在家让他再打听着买一个正在产‘奶’的母羊,好和家里的这个替换着挤‘奶’。
“母羊没事。”西明文答道,边用手‘摸’了‘摸’母羊的身上。母羊“咩咩”的叫了两声,叫的声音很小,听着有声无力的。
“小远,快把灯拿过来,母羊有点不对劲儿。”西明文对西远道。
“咋啦?”爷爷也焦急的问道。
“爹,你看这羊。”西明文对老爷子道。西远把灯拿过来,看见母羊趴在地上,看见人过来了想要往起站,可是站了几下都没站起来。
“这是挨了闷棍了,估计活不成了。”老爷子把灯端着凑近了母羊看看道。
“爷,母羊没救了?”西远很心疼,这两只羊买回来,大部分时间都是跟着他去池塘边吃草,他一边放鸭鹅,一边放羊,也处出感情来了。
“把羊解开抱屋里去吧,明天再看看咋样。”老爷子吩咐道。
羊被抱了进来,‘奶’‘奶’和母亲也穿好了衣服正想出去看看,又不放心屋里两个小的。西韦和卫成睡觉比较死,这么大的动静也没醒,幸好没醒,不然这黑灯瞎火的家里进了贼,非得把孩子吓坏了不可。
“都怪我,光想着怕驴丢了,把驴拴在前院,没想到羊。”老爷子后悔道。家里前院不宽敞,要放驴,还有车,家里的‘鸡’因为仓房一半用来做烤鸭的鸭炉,尽管后来不用做烤鸭了,又被父亲和爷爷给改了改,现在用来做烧‘鸡’,这也是怕放在堂屋做,有时候村里人来串‘门’会瞧见,所以放到仓房。因为这一半仓房总烧火,所以就比较暖和,家里的‘鸡’被装进‘鸡’笼子里放到了另外的一半仓房里,原来放在仓房里的东西,一半放到了西屋,一半西明文和老爷子放在了驴棚的旁边,修驴棚的时候特意在旁边用木头架了个简易仓房。这样,几样比较值钱的东西都集中在仓房附近,所以把‘毛’豆角和虎子的窝也挪到了驴棚跟前,让两个看着,夜里有动静好能听得到。可是谁知道,不大受人待见的羊竟然也有人偷。
羊在这里并不受欢迎,主要是羊‘肉’也好,羊‘奶’也好,吃起来都有一股膻气,人们不知道怎么除去,做出来所以也没人爱吃。因为这个原因,爷爷和父亲加上西远都没怎么防备羊会被偷,前边院子没空闲地,就把羊拴在了后园子里。
“这些丧良心的。”‘奶’‘奶’骂着,可是也无可奈何,这是明显的祸害人呢。
“没事儿,羊也不贵,丢就丢了吧,不然咱家不也打算再买一只嘛。”西远安慰大人们道。
“小远哪,你跟李大夫学了那么久,看看这羊还有救没?”西远娘问西远。
“……”西远忍不住想翻个白眼,他跟李大夫学的不是兽医好不。
一家人除了睡着万事不知的西韦和卫成,其他人一夜都没有合眼,没等到天亮呢,母羊微弱的“咩咩”叫了两声也死了。
早晨起来,西韦和卫成一看到死了的母羊,都疑‘惑’地看着家里大人,家里人也没瞒着他俩,这事瞒也瞒不住,村里谁家有个风吹草动的别人都知道,更何况家里进贼这样的事情,与其让孩子从别人那知道,还不如自己家里人告诉他们,也好让他们心里有个数。
两个孩子一听说小羊丢了,母羊也被打死了,抱着母羊的头就哇哇的哭了起来。西远一边抱着一个,耐心地哄着,跟他们讲以后家里还会再买的。
“这是咋啦?”王三‘奶’‘奶’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地问道。
“昨天进了贼了,把羊偷了一个,剩下的也没让活着。”‘奶’‘奶’叹了口气。
“我们老头子就说夜黑这村里好像有动静,听着好像是你家的狗叫,这不一大早的就让我过来看看,是不是你家有啥事,这还真是。”王三‘奶’‘奶’也跟着直叹气。
“这帮挨千刀的,可是真祸害人。”叹完气又跟着生气。西家人谁也没说啥,气昨天晚上生一晚上了,骂啥也不顶用。
“爹,您和爷把羊‘弄’出去吧,看看收拾了留着吃羊‘肉’。”西远倒是心大,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唉声叹气也解决不了问题。
“哎,好。”西明文上来把羊抱了出去。外面‘毛’驴“恩啊,恩啊”地叫着,老爷子光顾着上火,忘记喂他宝贝的‘毛’驴了。
看着西远家这样,王三‘奶’‘奶’也没多待,回家跟家里人讲了,王三爷爷也跟着生了会气,村里那几个二流子,跑不了他们。
“你说,能不能是那院带着人干的?”等吃过早饭,家里没有外人了,老太太悄悄同老爷子合计道。
“你咋想着是他家那?”老爷子问,他心里也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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