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次哥哥?”
出现在雏田身后的不是别人,正是一身白色道衣的宁次。(. . )
此刻,宁次如行尸走肉一般,立在雏田的身后,双眼无神,空洞地望着眼前的少女,不带一丝感情,如被操纵的傀儡。
见此,雏田圆睁的美目渐渐恢复正常,少女的脸色也变了几变,最终化为苍白。
“雏田,你还要阻止我吗?”舍人双眼泛着浅绿色的荧光,嘴角带着成竹在胸的笑容。
他也看向宁次,道:“这家伙虽是分家之人,不过对你们宗家毫无二心。你看看他,哪怕明知道是送死,也要追来。”
“不过他的天赋不错,算你们宗家也不及他,”舍人眼悄悄闪过一抹异的光泽,“也正是因为这点,我才将他留了下来,没有取走他的性命。”
“你到底对宁次哥哥做了什么?”
雏田回身,语气已不如之前的坚定,如果只有她与花火被舍人挟持的话,雏田承受的压力还不会那么重,但当宁次出现的那一刻,少女的心无疑又添一块沉重的巨石。
到了现在,一切都尽在舍人的掌握,无论是雏田还是花火亦或者宁次。三个人的命运都交付于雏田一人之手,她的选择将决定几人的命运。
雏田一直都是一个坚强的女孩,在此之外,她也更是一个为他人考虑的人。无关乎身份地位,她本来是一个温柔善良的人。
若花火与宁次都处于清醒的状态,雏田也许不用承担三个人的命运,但眼下,她非承担不可!
“看在你的面,我没有伤害他的性命,”舍人离床,走到雏田身前,平静地盯着她,“我说过会帮你妹妹重新找一双眼睛,要不拿宁次的白眼给她吧。”
雏田立即退后一步,双手张开护在宁次的身前,“不行,我不允许你再伤害宁次哥哥!”
少女的身躯微微颤抖着,可想而知她内心是多么的愤怒与无助。
不管舍人伤害的是花火还是宁次,她都绝不允许,因为他们是她的家人。
“所以你明白该怎么做了吧,雏田?”舍人笑道,“我并不想用这么卑鄙的手段,我也不想强行逼你,所以,我留一天时间给你好好考虑。”
他从雏田的身边错过,向外面走去,脚步声在走廊里极有节奏。
“我不太明白你在犹豫什么,这个忍界马会毁灭,所有的一切即将化为飞灰,雏田,难道还有谁是我更好的选择吗?哼!”
舍人偏头看向窗外,这是他第一次用自己的双眼观察世界。
世界很美,也很孤独,而他,要毁灭孤独的世界!
……
苍凉的世界无声无息,仿佛置于冰冷的宇宙,一切以看不见的规则有条不紊地运行着。
一天的时间不长不短,高兴时能过得很快,悲苦时却度日如年。
在这个没有黑夜的月球空间里,终日如同黄昏,更是难以察觉时间的流逝,但时间总会向前进发。
花火的房间,雏田面无表情的坐在床边,她的身后,宁次如傀儡般立着。
房间里静得出,仿佛有一股无压抑到让人窒息的气流存在。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悲泣,有的,只是一如死水般的平静。
雏田瞅着一直昏迷未醒的花火,已经很久没眨眼了,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一切直到房间里多出一道人影,才开始发生变化。人未变,压抑到令人窒息的空气却变了,瞬间破散。
“雏田,你的选择是?”舍人站在床的另一边,平声问道。
少女面无变化,若细心观察的话,其实会发现她的眉头轻微跳了跳。
“舍人,”
雏田连看也没有看他一眼,“我一点也不喜欢你,也不会喜欢你,我对你甚至特别仇恨,恨不得杀掉你拿回花火的白眼和宁次哥哥的自由。”
舍人无言,雏田的反应在他的预料之内,雏田要是满面欢喜充满幸福的话那才怪了。
对此,舍人也没有办法,他的使命便是毁灭忍界,不可能因为雏田而放弃。
因为他要毁灭的不仅仅是忍界,还有他之前的命运,他要终结曾经的世界,曾经的使命与孤独。
“但……我可以与你结婚。”少女的手指紧紧捏着被单,谁也不会明白她是用多大的勇气才说出了这句话。
结婚对每一个人来说都是一件神圣的事,特别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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