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郊外游玩采花的帕克,鼻端突然嗅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它疑惑的抬头,望向前方。
这里是木叶的郊外,风景宜人,清澈的河流从犁得整齐的农田旁静静流过,风偶尔吹来,将水面荡起一层薄薄的涟漪,一切都显得安宁而闲适。
在农田的后方,有一间普通的宅邸,木墙青瓦,绿树环绕,将宅邸建在这里,想来它的主人应该很喜欢安宁的生活。
帕克望着那处宅邸,爪子不由向前迈了几步,以确认嗅到的味道会不会有错。
它离宅邸大概有五百米的距离,不过凭它超级灵敏的嗅觉,已经足够分辨出那到底是什么味道了。
果然,是人血的味道,还是新鲜的人血气息!
心脏徒然紧缩,帕克赶紧一路小跑着接近血腥的源头,它预感到发生了不好的事。
出于对木叶的好感,它跑得很用力,柔软的长耳随风狂舞,爪蹄飞奔,扬起阵阵黄尘。
此时,已接近黄昏,夕阳还挂在西边的山头,洒下一缕缕血色的射线。
帕克的前方,其实还有一道人影,那是一名少年,正缓缓地走着。
看其装扮与年龄,应该是木叶忍者学校的学生,可能刚放学归来,而其行走的方向,赫然是那间宅邸。
帕克盯着他的背影,总觉得有些孤单,似乎正被什么烦恼困扰着。
“父亲他没事吧……”
少年似乎在自言自语,被追上的帕克刚好听见。
帕克于是瞥了他一眼,蒙着面纱,一头银白的发色比较少见,这便是帕克对卡卡西的第一印象。
“嘿,小子,别磨蹭了,快,那间房子里似乎出了什么事!”帕克提醒道。
“嗯?”
少年半耸着眼皮,一副没睡醒的模样,他似乎还不清楚事态的严重,而是对能开口说人话的帕克感到有些惊奇。
“你是?”
还没说完,他便看到帕克头也不回的向着自家的宅邸狂奔而去。
“……”
体内的查克拉自动流向脚底,他也赶紧向帕克追去。
哐!
这是房门被打开的声音,前方的忍犬扒拉开一道缝隙,自行钻了进去,风风火火的模样,让卡卡西一度怀疑它是闻到了父亲所做的美味晚餐。
卡卡西的母亲去世得早,父亲便一边执行任务一边把他拉扯大,在家的时候,总会给卡卡西炖上一顿好吃的。
今天父亲会做什么好吃的呢?
卡卡西想到,突然觉得肚子饿得不行,他打开房门,怀着期待走进了家中。
客厅里的餐桌上空空如野,倒是让卡卡西愣了一下,父亲难道又执行任务走了?
微微皱了皱眉,他并没有从餐桌上发现字条。
以往父亲执行任务的时候,都会给他留下一张字条,让他照顾好自己,但今天却没有,卡卡西一颗心顿时提了起来。
这些天他也从学校里听说了一些事,父亲似乎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犯了一个大错,甚至连他的同伴都在憎恨着他。
青涩的眉头越发深锁,卡卡西环视了一眼屋内,那只忍犬去哪了?
他这样想着,便在房间里四处巡视起来。
父亲的房门虚掩着,从门缝里望去,卡卡西顿时发现了之前的那只忍犬。
这个家伙,竟敢随便闯入他父亲的房间!
卡卡西有些生气,加快脚步,向着父亲的房间内挪去。
不知道为什么,平日里总爱钻进的房间,今天却充斥着一股极度森寒冰冷的气息。
卡卡西突然觉得有些不舒服,鼻尖终于嗅到了一丝淡淡的血腥味道。
他推开门,望向其中,那只忍犬站着一动不动,而它的前方,正是侧卧着的父亲——被称为木叶白牙的男人。
“父亲?”
卡卡西瞳孔缩了缩,从进入这个房间的那一刻,他似乎置身凝滞的空气里,浑身被一寸寸束缚着,异常难受。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房间由于窗户关着,视线并不怎么清晰。
他看到忍犬回过头来望了他一眼,那目光里带着一种极为特殊的情感。
“父亲?”
卡卡西没有理它,而是赶紧靠近,伸出一只手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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