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不轻不重的挺挺就过去了,反正死道友不死贫道,阿弥陀佛哈里路亚!
大家默契十足,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沉默。
最后还是飞船上那个穿着全套作战装甲的军官发现情况不妙,立即从船上冲了下来,一手一个扯开挤成一团的新兵,结束了短暂的混乱。
混乱持续的时候虽短,但拉了无数仇恨的熊飞却很是受伤,崭新的飞行服扯得又脏又破的堪比抹布,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不知道挨了多少拳脚,唱花脸都用不着再化妆,还连累抱住他的叶飞也受了不少波及。
看到熊飞狼狈的样子,叶飞忍不住放声大笑,这一口恶气总算是出了,挨点打算什么?值了。
熊飞没让新兵们打晕,反而差点让叶飞气得晕死过去。
他的飞行服多少有些防护作用,除了脸上的伤重一点,其它都是不疼不痒的皮肉之伤,挨点打没什么,关键是让一群新兵给揍了,他熊飞丢不起这人。
溜边看热闹的军官们一看情况有变,立即冲了上来,连呼呼喝喝地将新兵们带到一旁,两个军官直接把叶飞架起来塞到队列里。
熊飞见状只能咬牙切齿地记住叶飞的模样,强行把气忍在肚子里——他总不能冲到队列里去揪人吧?那他就成了整个陆战队的公敌,他光棍不假,可那不是傻。
部队是个讲纪律的地方,队列岂是可以撒泼的地方?新兵们可以用不懂来搪塞,他当了十几年的兵,拿什么理由顶缸?
他心里这个恨就甭提了,明明是上面安排的任务,又不是他心理变态折腾新兵,凭什么就他挨打,其他人站边上一点事没有?
X的,熊飞心里发狠,这个场子迟早找回来。
“站好,都站好喽,看看你们一个个的都什么样子?这么点考验就把你们打垮了?是不是男人?都站直……”十几个军官和老兵吆喝着整理队伍,将近百人排成还算整齐的队列。
新兵嘛,能站成这样就算不错了,站得横平竖直,那就是老兵了。
一位上尉军官站在队列前,恶形恶状地训斥:“瞅瞅你们都什么样子?一下飞船就惹事,有没有点纪律xìng?这里是部队,不是你们家!部队是讲纪律的地方,别告诉我你们连纪律是什么都不懂!”
队列里不知道谁喊了一声:“老子不干了!”
“对,不干了!”应者云集,眼看情况就要失控,一边抱着膀子的熊飞一脸嗤笑,不屑地撇嘴。
让你们不帮我,看你们怎么收场!
上尉不慌不忙,一声怒吼:“闭嘴!”声音竟然大得盖住所有人的乱喊。
他瞪圆了眼睛横扫队列:“你说不干就不干了?当部队是什么地方?我现在就站在这儿,你们谁爱走谁走,”说着话风一转,“但是我问问你们,知道这么回去有什么后果吗?”
新兵们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不知道?我告诉你们。”风吹过深秋的草原,上尉的神情越发严厉,“逃兵、拒服兵役者,处以拘留,通报,罚款等处罚外,高考不准参加,高校不准录取,经商不予注册,出国不予审批,招聘不得聘用,情节严重的上法庭判刑,逃兵的纪录要在档案上记一辈子!走到哪儿带到哪儿。不光是你们自己,连你们的家人都要受连累。如果发生了战争,不用审判就可以直接枪毙。都想想,还走是不走,想好了再说。”
一通不准加连累,所有的新兵都沉默了,大伙怀着各种各样的目的来到部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由,就连叶飞这个满肚子消极思想的后进份子也被上尉吓了一跳。
一是留在部队里吃苦遭罪,今后的苦难完全可以预见;二是回家被全社会抛弃,简直就是用无形的牢笼把人圈起来,扔在那里任其自生自灭。没有第三个选择的二选一,怎么选择还用说么?
太恶毒了。
绝大多数新兵还意识不到档案上记一辈子的污点是什么概念,不过谁都知道犯事抓进jǐng察局,无论事大事小今后都有了案底,不管走到哪儿都是jǐng务部门的重点监视对象,甭说zìyóu,连**都难保全。大伙刚刚只是一时的激愤,刚刚到部队就跑回去,谁丢得起那个人?
至于经商出国什么的,对这些年轻人来说太遥远了。
“很好!”上尉对新兵们的反应很满意,“我告诉你们,军人与老百姓最大的区别在于军人有纪律,军人不是钢铁,但军人的意志比钢铁还要强、还要硬!你们当兵之前是干什么的与我无关,不管你家有多少钱,也不管你老子手里有多大权,到了这儿,是龙给我盘着,是虎给我卧着。我的要求很简单,那就是服从,服从,再服从!”
上尉一边训话,一这在队列前来来回回地踱着步,犀利的目光不断刺入新兵的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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