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空好啊,只要不是和那猴子抢名号就好。
玄空喜滋滋的站回自己的案前,毫不理会众师弟的sāo动。
“哈哈,他被师傅降了一级,以后见到了我们,岂不是要叫我们做师叔了?”一个年纪比玄空大了一轮的道士笑道。
旁边的人被唬了一跳,急忙捂着嘴小声道:“嘘,不要太大声。大师兄天赋异禀,师傅对他又好,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又被收回师门了。”
崂山派以入门先后作为排辈分的准则。所以玄空的年纪虽然在众师兄弟中不大,但是作为老道长的首徒还是名列众师弟之上。说起来,平rì里,玄空一直都宅在后山的阅微草堂,和前面的师兄弟来往并不密切。
这些年来,除了老道长以外,还真正就没有人可以知道他的道行究竟jīng进到了哪一步。
“嘿,要不是师傅偏心他,就凭他每年大考尽用些奇yín巧技也能过关?”
“我前些天去给大师兄送饭,听见他屋子里面人影重重,别是在后山做些密不可告的事情吧?”
“谁知道呢,反正师傅也都很少过去,我看他也没什么了得的吧。”
玄空已经坐回了自己的案前,听老道长点评今年的年末大考成绩。自己的那对玄铁罗汉果然还是被压在最后一名,险险过关,倒是小师弟的穿墙术得到了老道长的赞赏。
说他有修道天赋。
不过众师兄弟们也都习惯了,每个新收入门下的弟子,在第一年的大考上都能得到这个评价。
所以,这也是他们不太把玄空这大师兄位子放在眼里的原因之一。
老道长说了几句就回到了内堂,玄空的坐席重新被调整,坐在了门口。周围师弟们从他的身边走过,眼神中总是有些不屑得嘲笑、或者惋惜。
“大师兄......”只有王七走到了玄空的身边,担心他心里不好受。
等到师弟们全部退场,玄空才从座位上站起来,伸了伸懒腰用手拍在王七的肩膀上:“没事儿,以后我的辈分就在你之下了。不过先申明,我可不会开口喊你师傅的哦。”
王七被玄空的话说的一愣一愣,点头哈腰,表示自己绝对不敢让玄空叫自己师傅。
玄空的眼睛在王七的身上慢慢扫过,一身锦袍腰带玉佩的王七还是比较俊俏的,至少比起自己的不修边幅要好上许多。莫非蒲松龄又是在晃点俺?
他走在上清宫的石阶上,往院子里看去。
在崂山上清宫前,栽种了许多草木,都是老道长决定在这里开山立派以后,派遣玄空从各地搜罗来的仙家孤本。在这其中,一株牡丹高达一丈多,开花起来璀璨似锦。
还有一颗山茶花木高达两丈,拳头粗细。
最是显眼。
“王七是贵家子弟,牡丹还有山茶花是我自己移植而来。”有些惆怅的眼光落在院中的草木上,玄空叹了一口气。
看来自己还是福缘不够啊。
后山之畔,一座茅屋胡乱地搭建在悬崖边上,只留着门前一小片草地被玄空用法术罩定,逆着冬季的寒风还茂盛地生长着。天上明月皎洁,繁星灿烂。
地上酒壶一把,肉食若干。
玄空就斜躺在自己的门前,倚看着天边的月sè,明天看起来又会是一个好天气。来到这个世界大概多少年了?在玄空自己的心里都没有计数了,只记得山下的树木枯荣之间已经转换了十好几次。
“那就是十来年了......”玄空轻轻叹气,举起酒杯,又放了下来。
一个人喝闷酒最没意思,真的是好想念帮里的弟兄们啊。
虽然那时候也只是些酒肉朋友,但有总比没有好!
把酒壶放了下来,玄空嘿嘿一笑,走到茅屋的yīn暗地方,吭哧吭哧的抱了一个人形走了回来:“来,来,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把那个人形东西放在地上,玄空继续盘坐下来,对着人形塑像敬了三杯酒,笑道:“长夜漫漫,今晚又要拜托老哥来陪我渡过了。”若是老道长在这个时候来查房的话,能给活活气晕过去。
难怪在崂山派建起不久,山腰上的阎王殿就报告说是阎罗王塑像丢了。
吓得老道长还以为得罪了哪殿阎罗,怕要给崂山上下招来麻烦呢。
原来是给玄空搬来了阅微草堂,想必也是陪了他十来年的时光。
“好说,好说,再给我摆上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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